棕红色的斗牛鼻子被他打的酸酸的疼痛,它的眼睛猛的一睁,在他那鸡蛋大的眼中,眼前这小子如同婴儿一般的大,就这么大一点的东西,也敢打我,如果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他还真不知天高地厚!
于是,它突然向他再次追去。
萧星辰知道,自己这点六七十公斤的肉,让它这五百多公斤的肉给撞上一下,就不用它那锋利的牛角,那还不上阎王爷那里去报到?也许,自己根本就见不到阎王爷,甚至,连黑白无常都很难见到,直接就被小鬼给处理了!
因而,他又开始跑,有了上一次那种跑步路线的经验,这棕红色的斗牛又找不着北了,不过,它还是在拼命的追。
从东边跑到西边,棕红色的斗牛已经是气喘吁吁,又停了下来。
这时,它已经彻底由战略进攻转入战略防御,它防御的重点是:是自己的鼻子和眼再也不被他揍。
萧星辰看自己银盆中的钦佩币,还不足一万,他非常纳闷,自己这么猛,这些家伙为什么就不钦佩自己呢?
他想,原因在自己只知逃跑,而很少知道进攻。看来,这些家伙是喜欢看自己进攻的。
因而,他迅速的再次向喘息的棕红色的斗牛迅猛的冲去。
萧星辰冲向棕红色的斗牛,跑得实在太累了。此时,斗牛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它将头低着,将眼鼻置于牛角的保护之下。
他冲到它的面前,一下子跳到牛的身上,骑在它的身上,扳住它的两只角。
牛,最喜欢这样的蠢人。
牛想:天下怎么还有你这样的笨蛋,你就不知道,你骑在我身上,我只许花少许的力,就会让你感到巨大的力量?
牛有这样的感觉,它当然不会想这么复杂的事情。这一件事情是主裁判替它想的。
牛摇了摇头,萧星辰便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甩得左右摇摆。
“你个笨蛋,难道你想找死吗?给你长剑你不要,其他武器还多得是,难道你就不知道用武器吗?”主裁判拿着麦克风拼命的吼了起来。
“你麻痹的,你一全家都是笨蛋!”萧星辰见主裁判那吊样骂自己,心里很不服气,他也朝他骂道。
不过,主裁判的声音,全场人都能听见。而萧星辰的话语,谁也听不见,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因为整个场上人声嘈杂,他可没有麦克风,他的一个皮包还丢在冯瑶的手里呢?
可怜那冯瑶还在痛哭,她紧紧的抱着他的包,她知道,现在这包还不能称为遗物,但称为遗物的时间不会太长了。
叶秋韵则抱着冯瑶哭了起来,她想起这几天欧阳佳慧常在自己耳边说:萧二这一次的目的,就是为了钱的。现在看他那样,连命都拿当无所谓的人,不知道他要钱干什么?
他也不是买保险公司保险,他打算死了,好叫家里人受益。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清楚,一个连命都不要的人,还要钱?
此时,尽管太阳像下火一样,陈文杰还是把草帽取了下来,他随时准备向这位英雄的小老弟默哀致敬。
江羽仪要不是妈妈关照,做新娘这一个月内,是不能流眼泪的,流眼泪对婚姻不好。要不是这一伟大的迷信管束,她此时也许和叶秋韵她们抱在一起哭了。
欧阳佳慧始终坚信: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唯有她最冷静,她在认真分析萧星辰自杀的动机。
那刚才不停和萧星辰说话的妇人,双手抚摸着他刚才坐过的地方,泪如雨下,一边哭着一边数着。其哭诉的本事决不亚于大夏的女人。
妇人的女儿简直没法理解:妈妈一见人家的面,比自己这个近二十年的女儿还要亲。那个呆小子和妈妈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和妈妈谈话不到半小时,竟然能为了妈妈而去拼命!
“啊……”江羽仪突然紧张的高叫一声。
正在抱头痛哭的叶秋韵和冯瑶,浑身一紧张,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她们估计:萧星辰这个时候,恐怕像前一个斗牛士那样,满地都是他的血迹和脑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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