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玛丽,请你快点告诉我,这大号冬瓜蛋子头的摊位上,有没有值钱的赌石?
待五千钦佩币小恣到手,玛丽指点他道:那白粉笔标有三十五点二公斤的赌石,和砌猪圈的石头差不多,那里面有货!
“萧星辰,你服了善缘丹的!”冯瑶见萧星辰痴痴迷迷,也顾不得妈妈和哪里拾掇来的野爸爸,走到萧星辰面前低声而焦急的说道:“你服了善缘丹的!你服了善缘丹的!你服了善缘丹的的的!”
萧星辰从意识中走出,听冯瑶说了一连串的“的”,他心里道:的什么的呀,的你野大大个登来鸟啊!
冯瑶见他那抱怨的眼神,在这种情况下,她也顾不上服了什么狗屁丹的萧星辰,也顾不上不幸坏了鞋子而不愿意补起来的妈妈,她也顾不得啥叫干净,啥叫邋遢,她朝旮旯的一块赌石上一坐。`顶`点``.2
这大号冬瓜蛋子头的老板对女人坐在他的赌石上,极为犯恶。只是今天开局不错,周围的人又围都上来看热闹,还真有几个是真心选石头的。因而,他才暂时的放过这个屁股的阴气沾上这赌石的女子。
萧星辰从意识中走出,此时他的热情似火,他朝大号冬瓜蛋子头老板的赌石堆上一瞧,顿时心里又干又凉:哪有什么三十五点二公斤的赌石,他望得两眼发酸,也没瞧见这块石头。
“哎,这位姑娘,我这赌石上是最犯恶人家坐的,你起来吧!”这大号冬瓜蛋子头的老板伸出像蒲扇一般大的手,推了推冯瑶道。
冯瑶站起,萧星辰眼睛一亮,顿时放出两道亮光。
这石头乍看之下,还真的不怎么样。还真的如玛丽所说,发青的地方就像长期水浸的一般发绿。品相十分的差,与他这大号冬瓜蛋子头的老板貌像差不多,属于下等人的品相。
这老板石头不好看,要钱也不高,纯粹是来凑摊子的,也没打算卖,上面的标价也只有六千元。
“这姑娘坐过的这块石头我要了!”萧星辰甩出六千块钱给大号冬瓜蛋子头的老板。
一阵哄堂大笑声把四面八方的人引来,他们迅速向这里集中,他们看这个傻子非常有意思,比看马戏团的小猴子表演,要精彩数倍!
呆子刚才花了两万,买了块人家砌鸡圈都不要的石头,现在又发逼疯要买一块猪圈石,实在让人开心!
“这……这钱就算了!”大号冬瓜蛋子头的老板刚才按标价多收人家两千元,心理价位多收一万两千元。钱虽然是个好东西,不过,如果这个时候再要人家钱,那真叫不要脸了!
“大家伙看好了!”萧星辰将那三十五点二公斤的赌石一把举了起来:“上面清清楚楚的标着六千块钱啊!我给这老板钱,老板说不要,这分明是黑白讹诈啊!”
“呵呵呵……”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只是有的笑厉害一点,有的笑轻一点儿罢了。
冯瑶的妈妈笑得拍打着袁崇豹的肩膀。当然,这时候她并没有认出女儿来,如果要认出来了,她就笑得没有这样欢了!
“你这位小老板,你把话说颠倒了!我不要你的钱,怎么叫黑白讹诈呢?”大号冬瓜蛋子头的老板心里高兴啊!这人气就是钱啦!这人气是哪里来的?还不是人家这呆子给带来的?“刚才你这老板就多给了两千块,我现在怎么还好要你的钱呢?”
“生意是一码归一码子呀!刚才啊,那笔生意过去了,是不?现在这是又一笔生意,你要不要钱,那你就是黑白讹诈啊!”萧星辰心里清楚,这一块石头一开出来,万一如玛丽所说,这不要钱,到时候就说不清楚了!这就叫大智若愚啊!
“好好好!”老板“无奈”的把钱收下。
萧星辰小心着呢,他按规矩开了发票,收条,不行!他要的是发票,否则,就不买了!
不买不是好事吗?反正这六千块钱,拾不喜掉不忧的?大冬瓜蛋子头的老板想。
不买不是这一块不买了,而是连前面一块也不买了!
啊啊啊?前面一块已经锯开了,一分钱也不值了,就是叫人搬出去,还要给人家搬运费呢,这怎么能行?大冬瓜蛋子见他索要发票在理上,眼前这些买家又大都是刁钻的小人,他只好开了发票。
这四周的人,百只手指指向那猪圈石,开始起哄。:“开啊开啊开啊!”
谁也没想到的是,获得第三春的冯瑶的母亲张湘淇,望着这石头的主人,指着这块猪圈赌石也喊着:“开啊开啊开啊!”
冯瑶的眼泪流湿了口罩,她在心里呐喊:妈啊,你曾几何时,如此高兴过?难道真是夫不如拐?拐不如偷?
爸爸呀爸爸!冯瑶在心里刚喊过妈,现在又在喊爸:你那真情都倒在下水道里了呀……爸爸呀爸爸,要问你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啊!
冯瑶偷偷地望了一眼妈妈的拐子袁崇豹,一看一惊!近五十岁的人,大分头,头发染得黑猫的皮毛一样。在这众多的戴帽子的男人中,别具一格。再加上那端庄的五官,霸气的气质……我的妈呀,我都快要爱上他了!
萧星辰见张湘淇望着自己,他一高兴,摘下大口罩,拿下炉匠帽,一个像一团火一样的年青人展现在他人的面前!
纯粹是富二代——一个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富二代!冬瓜蛋子头的老板一睹萧星辰的尊容之后,第一眼的判断就是如此!
“啊~~~”张湘淇尖叫一声躲向袁崇豹的身后,拖着他的风衣后摆向外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