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被打搅了好事的周二穿好衣服,系好裤带,穿好鞋子,抖了一下肩,转了转脖颈,已经作好一切准备,便再次望着萧星辰发问。
“你是干什么的?”萧星辰反问。
“我是干什么的,你管得着吗?”周二一呲牙一歪嘴。
“这是你的家吗?她是你的女人吗?”
“你是警察?我怎么没见过?”周二见他面生,又带着个小男孩,已经确定他不是警察。现在已经断定,这是个小痞子,看见自己嫖,想敲钱来了!
“光天化日之下,嫖人家的女人,一个公民,就不应该管?”萧星辰知道自己是在胡扯鸡-巴蛋。但这一句却挺受用的。
周二从身上掏出皮夹,从里面抽出二百块钱,递到萧星辰的大桌边上。“兄弟,可以走了吧?”
萧星辰把二百块钱递给那三四岁的小丫头。
小丫头朝她的母亲望了几眼,嗅了嗅鼻子,用袖头猛的擦了下鼻涕,慢慢的向萧星辰走去。到了他的面前,猛的伸出小手,把二百块钱夺在手里,藏到身后,倚在门板上。
“你……”周二看不懂了,握了握拳头,分明这家伙是不给自己的面子了。他抓起长条板凳,向萧星辰的头上砸了过去。
萧星辰单手托住板凳。
周二愣了一下,抽回板凳,向萧星辰的头上横扫过来。
萧星辰抓住板凳腿,猛的向前一送,周二向后倒去,头砸在女人没来得及塞进床底的马桶上。金黄色像啤酒一样的液体流了出来,湿了周二的头发,湿了左肩膀的衣裳,湿了地上一大片。
那女人奋不顾身的扑向马桶,把马桶扶正,还剩有一半的尿液才没有溢出。
那女人刚才只是被单裹着当裤子,情急之中扶马桶,一松手,被单掉了下来。她把马桶塞进床底,盖好桶盖,见自己下半截身的“桶盖”没有盖好,蹲下身体,捂住头哭了起来,把雪白的屁股毫无掩饰的贡献给了男人们的眼睛。
这女人想起往年自己是为麻将桌而生,天天粘着麻将桌。自从男人出车祸之后,生活发生困难,偷点人贴补一下生活,过一过麻将瘾,却遇这不知哪里来的家伙。
晓牛的眼睛本来就是圆眼,现在睁得更圆。
萧星辰的右手卡在他的头上,把他的头转向东边的墙。萧的手一松,他的头向按了轴承一样,又转了过来。
那小女孩拿着被单,一半拖着盖住了那女人的腚,一半拖在马桶洒在地上的尿上。
马桶溢出的骚味,真的好难闻!
“周二,你说说你今天上午开枪打人的事吧!”
“你……你放屁!”周二红着脸骂道。他知道自己的块头虽然大,但从板凳的你来我去看,自己不是眼前这小子的对手!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萧星辰也不朝他望,他知道:什么人愿意自己承认?看来是给他点颜色看看的时候了!
“我……我今天上午在工地上搭了一上午的架子,我的工友可以证明!”周二慌忙说道。
“你没有去赌石场?”萧星辰估计自己八成是搞错了。
“我要去过,我是狗日的!”周二赌咒发誓道。
萧星辰看周二那样子,决不是装出来的,知道自己搞错人了。因而,他站起身来,扳着晓牛的头向外走去。
“你私闯民宅,想走就走?”周二又把长条板凳攥在了手里。这一次,他拿板凳不是为了进攻,而是为了自卫。他的话,也不是不想让这瘟神走开,而是心里实在不服气。
“你想怎样?还想报警?”萧星辰要不是顾忌那呛鼻子的骚味,真的要和他好好的理论理论。
“你让他走……”女人歇斯底里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