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看凤弦月那个贱人还有太子妃如何在她头上作威作福!
这样想着,两个人亲亲热热的进到内室,凤清歌亲自伺候太子沐浴。
一屋子的宫女体贴的退下,给他们把门窗关好。
洗完澡,换上睡袍,太子看起来更加丰神俊朗,看得凤清歌面红耳赤,好生娇羞。
太子唇角含笑,一手环上她的腰,将她拦腰一抱。
凤清歌惊呼一声,立马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万分娇羞的依靠在他胸口。“太子~”
精致的下巴近在眼前,看得太子眼中又是一热,连忙将她放到床上,自己紧随着压上。
凤清歌瑟缩一下,眼眶微湿,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太子低头在她下巴上轻轻一吻,低声呢喃:“乖,放心,孤会好好疼你的。”
“嗯。”
得了这个保证,凤清歌心下大定,连忙伺候他脱下睡袍,自己也将身上的束缚退下。
太子的手早抓住她的下巴,指腹在上轻轻摩挲着,另一手握住她的腰,突然往下一沉。
“呜——疼!”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凤清歌眼眶一湿,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但太子的动作并没有停,反而更用力的撞了几下,又一阵钻心的痛楚来袭,凤清歌呜呜直哭,连忙想将他掀开。
可谁知道太子一手死死掐在她腰上,掐着她下巴的手指头几乎陷进她肉里。
“哭吧,哭吧!大声的哭出来,让孤看见你的眼泪。”幽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仿佛魔鬼的呓语,凤清歌害怕得眼泪直流。
“不够,接着哭,还不够,不够。不够。哭啊,你大声的哭啊!”
随着她哭得越发悲痛,眼泪流淌得更多,太子的动作也越发的粗暴。
凤清歌极力想脱离他的桎梏,奈何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儿家,双手落在他身上就跟挠痒似的,根本没有多少效果。
太子被弄得不耐烦了,干脆捡起一根腰带把她双手缚住,继续为所欲为。
身下的人早泪流满面,太子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拿起一方丝帕盖在她脸上,只留下她精致的下巴,然后虔诚般的在上面落下一连串碎吻,口中喃喃叫道:“月儿……”
身下的人猛然一僵,凤清歌甩掉帕子。
“你在叫谁?”
太子正在兴头上,突然被她打断,脸色很不好看。
他捡起帕子要盖在她脸上,凤清歌却偏开头:“你刚才在叫谁?是不是凤弦月那个贱人?”
太子眼神一冷,一把将她扭过来。“孤在叫谁和你没关系,你只要乖乖躺好,让孤好好发泄便是了。”
‘发泄’两个字深深伤到了凤清歌的心。
她当即挣扎着大叫:“你滚!你放开我!我不是任你把玩的ji女,你不许碰我!”
“都已经自甘为妾了,你今天还打扮得这么美艳,难道不就是等着孤来把玩吗?”太子轻笑,一把抓住她胸前的玉兔狠狠一捏。
“啊!”凤清歌痛呼,眼泪再次汹涌澎湃。
“夜泽辰,你个混蛋!你放开我!我不要你了,我要回家,你放我回家!”
“除非死,你以为你这辈子还能离开孤身边?”太子冷冷道,突然从她身上下来。
凤清歌连忙翻身,用力想将手腕上的束缚咬开,但才一动,下面就撕疼得难受。
再看太子,他随手捡起一件衣服便撕了起来。
上好的锦缎被撕裂的声响传入耳中,她脸色一变:“你……你想干什么?”
太子看她一眼,回头将布条撕好,然后才坐回床沿,对她招招手。“过来。”
一阵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凤清歌不由自主的往里挪一挪。
太子眼神一冷,干脆长臂一伸,把她从里抓了过来。
凤清歌赶紧又挣扎着大叫起来,但这也阻挡不了太子将她双手双脚捆绑起来,固定在床头床尾。
这下,她连动弹一下都难了。
此情此景下,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凤清歌就算没有经历过人事,也知道大事不好了。
娇躯开始瑟瑟发抖,她哽咽叫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侧妃!我是宰相嫡女!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快放了我!”
“宰相嫡女……”
太子眼神又是一暗,嘴角忽地翘起一抹浅笑,却毫不犹豫的覆上她,再次狠狠撞进去。
这次的痛楚比之之前更加难捱,凤清歌泪流满面。
太子见了,却是兴致大起,连忙又将帕子盖在她脸上,一边欣赏着帕子被她的眼泪浸湿的美景,一边膜拜着她和那个人几乎一模一样的美丽下巴,下面的动作也一直没有停过。
凤清歌疼得无以复加,眼泪也如小溪般流淌不停。
一开始她还在大肆叫嚣,但随后就变成了哽咽求饶,再到最后,她干脆闭紧双唇,只无声的流着泪,仿佛木偶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太子肆虐。
凤弦月!她在心里恨恨大叫。都是你!都是你害得!有朝一日,我一定也要让你尝尝这样的滋味!
激烈的声响在室内回荡,一直延续到半夜时分。
太子的贴身宫女太监也尽职的在屏风外守候到天明。
里面男人亢奋的大叫和女人痛苦的低吟不绝于耳,他们却眼神平静、面色安详,仿佛早习惯了一般。
先不说太子这边战况惨烈。
凤弦月离开东宫后,也越来越觉得脸上被太子碰过的地方难受得不行。
好容易挨到回府,她赶紧叫人准备热水,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