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给云阳诊脉之后,吩咐府里的下人对症熬了些解毒的药,其实,不吃药,这毒也不会把云阳怎么样,但做戏要做全,这个道理,他懂。只是,他兀自沉浸在对桑玥实施了报复的喜悦中,浑然没注意到大夫的唇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
他心里想着,那种毒,是他找苍鹤软磨硬泡了许久才得到的,药效霸道,又加入了自己的血,桑玥怕是从明天开始就会对他死心塌地了。笨蛋云澈,以为他真的会杀了桑玥?开玩笑,他在把桑玥吃干抹净之前是不舍得痛下杀手的!
桑玥是他亲姐姐没错,但他就是对桑玥有那方面的狂热的*!
只要一想到那个清冷高贵、对万事都能运筹帷幄的女子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淫色风情,他就热血沸腾!
每每在脑海里编织这样的春梦,他都会不由自主地生出些许反应,但奇怪的是,现在,他除了感觉腰身酸软,竟是再无其它了。而且,腰身越来越酸软,甚至有了些许痛楚。
怎么会这样?
他的心遽然提到了嗓子眼,一种男人的直觉迫使他摸到了小云阳,若在以往,它定是。。。。。。,此刻,却是。。。。。。。
他的大脑霎时就懵了!
是喝多了吧?一定是他喝多了。
他尝试动了动手,幅度十分之大,小云阳仍是毫无反应,这一下,他可就慌乱万分了!难道,那酒里,真的是被下剧毒了?他回想起桑玥意味深长的笑,头皮不由地一阵发麻。
“二皇子。”一声熟悉的娇唤在门外响起,云阳愣了愣,鬼使神差地道:“让她进来。”
莫允放了常氏入内。
常氏方才一看见云阳晕倒,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们原先商量的计策是在来云澈府邸的途中派人截杀桑玥,瞧着桑玥好好的,她不知道是云阳取消了计划,还是桑玥成功地躲过了一劫。至于云阳跟云澈的勾当,她毫不知情,所以,云阳一出事,她就趁着混乱溜了出来。
时间不多,她看看就好。
“二皇子,你还好吗?”常氏来到床前,担忧的目光落在床头柜的药碗之上,当即身上的母性气息大发,浑然忘了自己不能离开太久,她端起药碗,舀了一勺送至云阳的唇边,壮着胆子道:“二皇子,您身子不便,我伺候您吧。”
云阳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怔怔地望着常氏眉眼含春的笑和她有意无意地俯低身子露出的一片雪白,突然,他伸手抓住了常氏的皓皖,常氏赶紧把药碗放回床头柜上,羞涩地道:“二……二皇子……您这是……我……惹您生气了?”
常氏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云阳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女人次次见了他都只差流口水了,还故作矜持?来了倒也好,他正想找人验验自己的功能是否存在!
“想伺候本皇子,就得伺候得舒服一些!”邪肆地说完,他大掌一扯,常氏的肚兜已被强行拽了出来,胸襟一凉,华服自两边散开,她的秀丽河山就完全暴露在了云阳的视线中。
常氏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在这方面的经验比云阳还丰富,加上她本就心仪云阳,替云阳办事或多或少也存了几分勾引的心思。此刻得了云阳的批准,她哪还管什么早点回大殿?把握良宵才是正经。
她二话不说,俯身就要去吻云阳的唇,云阳撇过脸,他可不想跟别人接吻!
常氏倒也不恼,换了别的地方取悦他。
常氏的技巧很好,但不论她如何挑逗,云阳就是没反应。云阳的心一点一点地下沉,他虽不是花间浪子,但也不会盲目地禁着自己。从前莫德在的时候,他这方面还是挺频繁的,没了莫德,他也准备了通房丫鬟。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女人如此孟浪的挑逗,都不会毫无反应才对!
常氏心底的纳闷程度比云阳的更深,她的手都快酸了,那里就是没反应,难道……二皇子……厌恶她?不能啊,厌恶她的话就不会主动让她取悦他了。还是说,二皇子……喝多了?亦或是……不举?
云阳咬咬牙,扣住常氏的头,往下一按。
常氏的心砰然一跳,这……这个二皇子……玩得也太过火了吧?
不过,她只犹豫了一瞬,就张嘴含住了。
门外的莫允并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只以为常氏又跟以往的任何一次一样,有话对云阳说,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对周边环境的戒备之上。
突然,西边闪过一道暗影,他作为护卫,敏锐地捕捉到了对方身上豪不掩饰的杀气,于是他按住腰间的佩剑,追了过去。
他前脚刚走,后脚南宫弈就奔来了。
南宫弈是南宫家的庶次子,官居三品,任户部侍郎,年龄不大,才二十有五,算得上年轻有为了。
他是听到了风声才赶来的,是以,想也没想,一脚踹开了门,当他看到常氏裸裎着身子趴在云阳的胯间,做着那令人羞耻的动作时,他头脑的血气顿时就爆炸了!
那奸夫怎么会是二皇子?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跟一个十七、八岁的皇子厮混在了一起?她自己都半老徐娘了,还老牛吃嫩草?
其实常氏也就二十二岁,但云阳相比,的确老了些。
云阳和常氏也在南宫弈进门的那一瞬间,同时呆怔了!
“你个不要脸的贱人{真是背着我做了那事!”南宫弈三步并作两步,一把上前揪住了常氏的头发,啪啪啪,就是几个耳光甩了过去。他打不得皇子,打自己的妻子总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