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婧一副撂挑子不干的模样,“好了,既然你回来了,我就不管了,你看着办吧!”
听着王妃一副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样子,明白王妃是不想再管他们的死活了。
沈云澈绝情的声音,启口,“来人啊!将府中女的全部发配到军营,男的全部重打五十大板,发配到牢城营为奴。除王妃的贴身丫环和侍卫。”
这话让众人一听,全是生无可恋的表情,特别是那些女人,发配到军营,那不是让她们做军妓,比杀了她们更让她们恐怖。
至于发配到牢城营,那个地方简直比普通的天牢恐怖了不止一倍。因为那个地方都是关押罪大恶极之辈的,那些人每天都要干苦力。每天都要起早贪黑的采石矿,传言进了那个地方,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出来。
苏妙婧看着众人畏惧的目光,一副惨死的样子,心中惊奇。
她知道把女人发配到军营,绝不是好事,那发配到牢城营的人,为何也一副必死无疑的样子。
她带着疑色问,“玄竹,牢城营是干什么的?”
玄竹带着丝丝忧恐,越王殿下果真够狠,牢城营那种地方,让人待上一天,就会被人逼疯,被石头砸死,或者被人活活打死总之,那个地方每天都会死很多人。
他忧惧的回答,“回王妃,牢城营关押的都是罪大恶极之辈,凡是进了那里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不是被人活活打死,就是被人逼死,或者哪天运气不好,头上落了一块石头下来,被石头砸死。”
苏妙婧听到这话,感觉真的很残忍,虽然她很生气,他们不听自己的命令,不过她还没有狠心到让他们全部去死的地步。
苏妙婧望着沈云澈,“沈云澈,虽然我很生气,他们一个二个都不听我的话,可是这也不怪他们,你就放过他们吧!小惩大诫一下即可!”
她接着说,“我想要惩罚的是齐绾,还有铃儿,至于其他人,他们没有错,小惩一下就好,男的重打二十大板,女的扇十个嘴巴子,就算给自己出气了。”
沈云澈明摆着要给苏妙婧出气,所以才会对他们那么狠。
苏妙婧望着齐绾,“齐绾,你说说,我该怎么折磨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齐绾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望着沈云澈,“殿下,妾身没有害过王妃肚中的孩子,殿下,妾身是冤枉的,妾身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害殿下你的孩子,王妃在说谎。”
苏妙婧听完之后,气急败坏,不顾站了起来,跑到了她的身边,狠狠地扇了她两巴掌,“齐绾,你还有脸说我冤枉你。
当初你嫁进王府的时候,我就说过,你若是安安分分,不打扰我的生活,我让你待在王府,否则我让你不得好死!”
沈云澈看着苏妙婧浑身散发着逼人的杀意,他知道婧儿是真的怒了,而且是暴怒。
苏妙婧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语气冰冷,“当初你的姐姐伙同太子妃害我孩子,我放过了你们的家人,现在你还想害我和孩子。
你下的藏红花毒,若是怀孕的人吃了,不仅肚中的孩子没了,她以后都不能再有身孕,你真够狠的。”
沈云澈听到她说的话,顿时满脸惊怒,他一掌劈在了景翼的身上,“景翼,你办事不利,差点害了本王的孩子,还有王妃,该死!”
景翼被那掌风劈的甩出一米远,撞到了墙上,那墙瞬时倒塌。景翼则一口血吐了出来,忍着身体肝胆俱裂的疼痛,口中却请罪道,“殿,殿下,属下,属下有罪!”他说着,撑起那如残败的枝叶的身子,跪下请罪。
沈云澈心中在想,幸好婧儿发现的及时,不然他的孩子,还有她都会受到伤害。
苏妙婧看到沈云澈如此暴怒,如此行径,他还想给景翼一掌,她立马松开了齐绾,跑到了景翼的身边,挡在了他的面前,“沈云澈,你疯了,你若是再一掌下去,他铁定死了。住手,此事跟他又没有关系,你若是再打他,就先打我。”
这家伙再怒,也不能把你这么忠心耿耿的手下打成这样,当初的确是他负责自己的药膳,可是他又不懂医术,让人专了空子,很正常。
若是他有错,那他也有错,是他下令让景翼给自己煎药的,他厉害,他有本事未卜先知,让那些害自己的人害不到我啊!
跪在地上的景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声音坚决,“王妃,这次的事的确怪属下,王妃让开吧!”
苏妙婧听到这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气急反笑,“你是不是傻?你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吗?让他杀你。”
她转身,朝他气冲冲的说,“他的命是命,难道你的命就不是命吗?这次的事本来就不是你的错。
硬要说你错了,我看他也有错,他有本事未卜先知啊!不就没有人伤害的了我了。”
景翼准备开口说什么?苏妙婧气的吼了一句,“你,先闭嘴!”
景翼被这一吼,吓得真的不敢说了。
沈云澈听着婧儿的歪理,竟然无话可说,不能反驳,因为的确是他叫景翼去煎药的,自己的确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这丫头,要想保他,也不要把我说的一无是处吗?
苏妙婧望着沈云澈,语气坚决地说,“放了他,沈云澈,他可是你最得力,最忠心的手下,难道你就没有一丁点儿在乎他的命吗?
我早就说过,每个人的生命都是高贵的,也是无价的,没有谁比谁高人一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