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男子说,“走,去瞧瞧!”
于是众人跟着他离开了此地,除了悦容,还有守在她院子里的护卫。
白袍男子来到岛岸边,见到远处的那艘大船,他双目冷笑,“哼!还有点本事,竟然可以闯过水上迷雾和水上漩涡!”他心想,没事,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白袍男子悄悄吩咐寒溟,然后他下去办事了。
那艘船还有一百米的距离,只见四周的水面忽然起了一层高高的水帘,就要打在他们的船上。
欧阳若雪叮嘱,快,将船往后移!
接着那层水帘一下子打在了水面上,激起了千层浪花。这水下布了机关,所以才会有水变成一层水帘。
不过,再大河上,这种情况他们已经遇到过,只不过不是机关阵法,那是自然现象,今天在遇到,倒不是很紧张。
白袍男子站在岸上,望着那艘船,姿态从容自如。
正在这时,有人在船上大叫,“船漏水了,不好了,船漏水了!”
金承业大声叮嘱,“不要慌,大家不要慌,要冷静!”
金承业给了欧阳若雪一个眼神,欧阳若雪明白,立刻派人下水,将水下故意凿船的那些红莲教的人,给收拾一顿。
双方在水中干了起来,两方在水中,又不好施展武功和内力,只能像普通人一样打群架。
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我踹你一脚,你抡我一拳,这样你来我往。
欧阳若雪让人将凿穿的地方给堵了起来,必须要等他们安全靠岸才行。
正在这时,四周忽然冒起了一扇又一扇木板,木板上面架着大型弓箭,只见那些弓箭齐发,对准他们,射了过来。
众人开始忙着躲箭雨,这下真的是措手不及,他们拿着自己手中的武器,将那些箭全部打落,可是还是有人不敌,中箭受伤,或死亡。
叶昔不顾悦容等人的阻拦,硬是来了这岸边。
见到那些弓箭机关不停地射向欧阳若雪等人,她抓着白袍男子的衣袖,带着几丝哀求,“你放过他们吧!看在我救过你一次的份儿上,你放了他们吧!我求你,好不好!”
白袍男子见她双眼哀痛,不停地苦求,他抬手示意,让暗中的那些人停手。
于是他的手下去回禀,让人罢手了。
白袍男子不想看她这副模样,只好罢手,他望着叶昔,“本尊可以暂时不出手,但是你必须告诉他们,让他们回去,本尊倒是可以考虑放他们一马!”
叶昔看了一眼这距离,她说,“太远了,他们听不见。”
白袍男子让人拿了一面旗子过来,吩咐人,用旗子示意,让他们回去。
欧阳若雪看着旗子的意思,知道一定是小昔怕他们出事,让他们回去。
欧阳若雪派人用同样的方法,表示他们不救回她,绝不返航。
叶昔气恼,口里骂道,这群笨蛋,怎么那么死脑筋!
白袍男子只好冷声下令,“继续!”
叶昔不想再看着这么多人为了自己死在她的面前,她闭着眼。
她抓着白袍男子的手,白袍男子握住她的手,她的手一阵寒凉,“你手这么冰,还来河边吹冷风,来人,送叶姑娘回去!”
悦容只好前来扶着她,准备让她回去。
这边船上的欧阳若雪和金承业两人迫于无奈,只好跳水,准备游到岸边,因为太多箭矢了,这样下去,只会被射死,还不如跳水,拼死一搏。
两人跳下水之后,拼命往岸边游,当他们悄悄上了岸,没有惊动任何人。
至于叶昔,回了自己的院子,她坐在炉火边,双手双脚冰凉,身子也发凉,悦容让人抬了一桶热水过来。
叶昔说,“你出去吧!我自己来!”悦容顺从的出去了。
叶昔脱了衣服,进了浴桶。
她整个身子泡在热水中,终于感觉到了温暖。她想,等一会儿夜深人静,她自己找个船,偷偷上船去看看。
正在此时,身后有一个叫声,是猫叫声,叶昔心想,这是她和欧阳若雪的暗号,若是自己出了意外,就学猫叫,替就会出现。
她想,难道他上岸了,一定是这样。她可记得,这别苑里没有任何动物,所以不可能有猫叫。
于是叶昔穿好了衣服,披好长长的披风,自己也学猫叫了三声,然后,欧阳若雪果然出现了。
叶昔满脸欢天喜地,她差点高兴的大叫出来,抱住了他,喜极而泣,“你们没事,太好了!”
金承业也站在他身边,叶昔也抱了他一下。
叶昔用写的问,你们怎么上岸的?
金承业写道,悄悄游过来的。
叶昔再写,可是你们上岸了,也救不走我,这小岛上全是他的人,况且我们没有船,该怎么离开这里?
金承业写,这个你放心,这岛上有我安插的人,到时让他给我们弄一条船,我们离开此地。
叶昔伸出大拇指,表示赞赏。
这时,门外的悦容见里面没有动静,她不放心的问,“叶姑娘,你洗完了吗?我可以进来了吗?”
叶昔应声回复,“还没,你在等一刻钟。”
欧阳若雪刚刚碰了她的手,冰冰凉凉,没有丝毫温度,金承业也发现了。
欧阳若雪写,你手怎么回事?那么凉,身体也是!
叶昔写,体内寒症发作了而已!没事,我已经好了一些,在多吃几天药,就没事了。
两人知道她没有说全,事情远不止她说得那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