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叶昔嫌待在金府太无聊,就跑去逛街了。
叶昔一到街上,两边的行人,都?带着惊艳的目光看着她,走在她身后的玄竹一脸戒备,生怕有人上前危害她。
这边的金承业,一大早就出去了,谈一笔生意。
金承业来了一家酒楼,上了二楼,他看到自己右手边,有一间房,门口站着两个人,他猜测,里面住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找自己,想要买一万匹精壮强悍的良驹的人。
金承业倒对此人好奇了,这可是一万匹良马,他买这么多马,难道是要打仗,不然寻常人是不会买这么多的。
金承业走到门前,两人拦住了他,金承业拿出了可以表面自己身份的令牌。
这时里面的人正好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沉声说,“金老板进来吧!”
两人开门,金承业踏步进去了。只见房间的桌子边坐着一位身穿褐色长袍,不似中原男子的人,他身后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子,一看见就是他的护卫。
此人正是上次救过叶昔的那个陌生男人,只听他沉稳的语调,“金老板请坐!”
金承业坐了下来,他也不拐弯抹角,“听说公子要买一万匹良驹,公子怎知金某有这么多马呢?”
金承业问这话不过是想试探对方一下,看看对方的目的。
此人也不打哑谜,“金老板可是昌平城最有钱的人,也是生意遍布满天下的人,本公子不找金老板,还能找谁呢?”
此人他早就打听清楚了,精明能干,做生意更是一把好手,而且他还打听到,此人跟那个艳美绝色的美人还认识,听说她就在他府上做客。
金承业也不例外,他来之前,也打听了对方,知晓他的身份,他是瓦僳族大王子,也是瓦僳族的太子,名叫瓦塔术华。
他找自己买那么多的战马,无非就是想要打仗,不然他不可能买那么多的战马。一万匹良马他倒有,不过他不想卖给对方,毕竟他是中原人,他买这么多马,绝对不简单。
金承业看着他,“公子,既然知道金某的身份,也应该知道,金某是中原人,明人不说暗话,公子要这么多马匹,肯定不简单,可金某不想把这些良驹卖给外域族人,来攻打我中原人士,若是如此,到时金某可就成了这中原的千古罪人了。”
瓦塔术华当然清楚他不会这么轻易答应,他可是有重要筹码的。
只听他笑了笑,语气平和,毫无波澜的说,“金老板,且看一看这样东西,再做决定也不迟!”
瓦塔术华示意身后的人,从怀中拿了一个锦盒,他打开后,里面放着一棵千年灵芝。
这可是上等的药材,就算是千金也难求的药材啊!他找这药都找了几个月了,自从他父亲生病了,他就一直在派人找,父亲现在有小昔的救治,虽然没有治愈,但是好歹好活着,他就想找棵千年灵芝作药引,治他父亲的病。
小昔说了,只要有了千年灵芝,也许他父亲还有救。
金承业看着那棵千年灵芝,他犹豫了。没想到这伙人是有备而来,早已摸准了自己的弱点,就看自己愿不愿意上当了。
金承业望着对方,“公子,容金某考虑考虑,明天这个时候,请公子到我府上赏花如何?到时我定给公子一个满意的答复。”金承业既没说拒绝,也没说同意,一切等明天再说。
瓦塔术华也没有反对,毕竟这是一件大事,自然得考虑清楚,“那好,明日就多有叨扰了!”
金承业起身,“告辞!”似江湖人,抱拳给对方说了告辞。
金承业走后,他身后的护卫问,“主子,他会同意吗?”
瓦塔术华自信一笑,“会的,一定会!”
他心底在想,这可是关乎着他父亲性命的大事,他绝对会同意的,除非他想做个不孝子。
他邀请自己去赏花,这不就是一个好的开始吗?不过他想到明日赏花会,可以遇到那个绝世美人,也还是挺有意思的,他想到这儿,到有点期待那个赏花会了。
这时,他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望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忽然看到一抹俏丽的身影,他心头一喜,是她。
他身后的护卫见他家公子脸上露出隐隐的笑意,他也好奇的看了过去,见到了那个女子,他也有点?惊讶,她怎么会出现咋这里,对了,她现在住在金府,那明日不就可以看到她了吗?难怪公子会如此高兴。
他派的人去打听,她住在金府,名叫叶昔,专门给金家的前任家主治病的。
叶昔看到前方的酒楼,她对身后的玄竹说,“玄竹,我饿了,在前面的酒楼吃点东西吧!”?语气有点撒娇的意味。
玄竹知道她家小姐是个小馋猫,他肯定不会反对,况且逛了一个时辰了,她也应该累了,是该找个店休息休息。
他看着自己手上提的东西,除了三包药材,其他的就全是吃的了?。
楼上的男子看到女子纯良无害的笑容,却不是对着自己,他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几丝沉闷,似乎有点不悦,他摇了摇头,将这种?情况给压了下去。只见对方走进了此楼,?他才重新坐了下去,拿起一杯酒,喝了几口。
这可是金老板走后,他心情极好,派人上得几壶好酒,嗯,酒倒是好酒,就是没有他们瓦僳族酒的浓烈。
玄竹和叶昔进来后,玄竹给了掌柜一锭银子,“一间上好的雅间,我家小姐要用,再弄一些好酒好菜,记住,不要有人来打扰,否则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