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拦不住她,只好跟着她来了偏院。
只听到里面两个女人的话,叶昔浑身一阵,就像瞬间被人抽出灵魂一样,身子往后倒退了几下。
玄竹扶住了她,“小姐,不是你的错!”旁边的阚藜见她脸色惨白如纸,不由地担心道,“叶姑娘,此事与姑娘无关,请放宽心,不然让陛下看到姑娘这副样子,陛下又该担忧了。”
阚藜说到了点子上,她呼出一口气,站稳了身子,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此事不要告诉他,说我知道了。”
至于那两个女暗卫,由着他处置吧!毕竟是想要害自己的人,虽然没成功,可她还没有心慈手软到那种地方。
坐在里面的左丘旭和看着下面的两个女人,他们可是于锦堂亲自教授的暗卫,追踪、刺探情报、武功等都是一流,可是她们却做出如此让自己痛恨之极的事,那就怪不得他了。
他们干得这件事,已经不仅仅关乎小昔的性命,还关乎自己的皇权和龙威,必须以正视听,不然他的皇权,还有威严受到挑衅,让他如何治人?
左丘旭和握紧双手,忍下心中的那半丝不忍,语气冰冷,“来人。”
只见阚藜进来了,左丘旭和见到是她,也没有说什么?可是他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此事小昔也知道了,因为刚刚他可是安排阚藜在她门前守着的。
左丘旭和寒声道,“将两人带下去,按规矩处置!”
阚藜听到那句按规矩处置,他浑身一抖,望了那两个女人一眼,不知她们受不受得住。
凡是枉顾圣意者,按照暗卫守则,处以鞭刑,直到鞭笞致死为止!
两个女人听到这句话,她们也心惊胆战了一下,可是想到结果不就是死,她们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他们被训练成暗卫,只听命于陛下,至于暗卫统领于大人,他只有驯养之责,没有直接管理之权,一切权力都归陛下所有。
阚藜依言,派人将她们押了下去,执行刑法。两人受了一百多鞭,终于承受不住,被活活鞭打致死了。
阚藜眼神冷漠,没有丝毫同情,毕竟是她们有错在先,陛下没有让她们死无全尸,已经是对得起她们了。陛下的龙威,由不得她们挑战,当然,这世上可以挑战陛下龙威的人,也许除了叶姑娘,再无任何人。
阚藜叮咛,“让人好好安葬,做个墓碑吧!”然后转身离开了牢房。
阚藜回去禀报了此事,左丘旭和没有说什么?
自从出了那件事,叶昔和左丘旭和都没有了赏景的心情,就回到了总兵府。
左丘旭和一回去,就接到前线战报,说瓦僳族带领三万大军,包围了石裕关。
于是他连夜召集大将,而这时的于锦堂也回来了。
于锦堂从阚藜口中知道了那两个女暗卫的事,他当时就请罪,说自己没有教养好手下,请陛下责处。
左丘旭和没有迁怒于人,只是让他以后好好教养暗卫,绝不许再有此事发生。
这边他给左丘旭和请完罪,就来了叶昔的院子,准备给她请罪。
于锦堂进了她的院子,看到她躺在一张躺椅上,旁边的石桌上放着一壶茶,还有两盘糕点,以及身前的一个火盆,里面的炭火燃烧着。
叶昔看到他,知道他来做什么?她伸出一只手,“请座!”
于锦堂哪敢坐下,他婉拒道,“叶姑娘,不必客气,属下是来向叶姑娘请罪的,是自己训教手下不利,害姑娘差点被她们所害,还请姑娘降罪!”
叶昔看着他低头认错,给自己道歉的样子,她不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因为怕左丘旭和。
叶昔不由地问,“于锦堂,你这是出自真心,还是因为怕阿旭,才愿意给自己道歉,若是前者,我接受,若是后者,就不必了。”
于锦堂在她面前,不知为何,不愿说谎,也许他也把她当作自己的主子吧!
于锦堂回复,“自然是前者。”
叶昔听到此话,她朝他柔和的笑了笑,“那我接受你的道歉,好了,你就甭这么客气了,我让你座,你就座吧!看你这风尘仆仆的样子,应该是刚回来就听说了此事,给阿旭请了罪,又慌忙来给自己道歉吧!”
叶昔说着,拿起一个杯子,给他倒了一杯茶,推到他的面前,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喝口水。
于锦堂看着面前从容淡然的女子,他好像明白陛下为何独独对她爱得无法自拔了。
她身上那股气质,能让人安心,能让待在她身边的人,无论有多大火气和怒气,还有烦扰,都将化为平和,因为待在她身边,真的很舒服,包括自己。
于锦堂拿起了茶杯,仰头一饮而尽。
然后他站了起来,恭敬地跪下行礼道,“属下告辞!”
本来他一堂堂禁卫军统领,兼暗卫统领,除了陛下之外,无需向任何人行此大礼,面前的女人,明面上是陛下的御医太医,可实则上身份比任何人都要尊贵,自己得罪不起,也不敢得罪,恭敬有礼才是最好。
叶昔见此,她叹了口气,没有阻止他,自从经过昨晚一事,他们都已经害怕得罪自己,因为得罪自己,就是得罪皇上,他们就会没命,所以他们只能疏远自己。
这整个总兵府,还有大营里的那些将士,估计没有人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了。
经此一事,暗中那些骂自己的人,倒也收敛了不少,就算骂自己,也不敢当着自己的面骂了,私下也不敢太过张扬。
她耳根子倒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