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生微微一愣,“你刚刚说什么?”
富春县,快马飞驰。
江生走入府邸,看着满挂白绫的府邸,“爹,爹!”
“公子回来了。”李二向着江生行礼说道,“请公子随我去见见老爷。”
江生来到江问屋舍,看着一脸面谈呆傻的父亲,完全没有昔日英武谋略的雄姿,“我爹他怎么了?”
“陶夫人去世,对于老爷打击太大,就中风了,而现在老爷全靠婵夫人照顾着。”
“我入狱之时,家中便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
貂蝉走进了屋舍,虽然依然美丽,但已经有了不少的皱纹,头发之间有了不少的白发,端着汤药。
“生儿你回来了?!”
江生点点头,“回来了,二娘,药我来喂吧,我有些话想要单独和爹说。”
貂蝉眼神闪烁晶莹,走出了门。
待人走后,江生看着江问,“爹。”
江问的神色慢慢恢复常态,“回来了……”
“娘她……”
江问的身形微微一颤,“如今你姐姐进入了吴王府,数年之内孙正不会再关注江东,有件事我要你去办。”
“孩儿谨遵父亲命令。”
箕谷,陆逊军营,陆逊看着地图。
陈武出列说道:“禀告将军,已经查明张飞率领五万兵马,已经抵达了定军山,于定军山、兴势山山麓扎营。”
“城固,汉中皆有我军兵马,三方合围张飞,固然他有四条腿,也绝对逃不出去!”
陆逊转过身看着诸位将军,“上庸之战,孙君尚且能够用三万兵马击溃吕布六万大军,打仗不能妄自托大!”
“末将等谨遵将军教诲。”
陆逊说道:“传令下去,南守据点走马谷,驻守东线据点广石,遏制住张飞想要前行的道路,同时挂好免战牌,谁人都不可以出战!”
“杀!”
夜晚,阵地号角吹响,无数兵卒争先恐后的一拥而上,与敌军厮杀,漆黑的月光显得格外凄凉。
张飞军营之中,法正看着眼前的地图,对着张飞说道:“禀告将军,我军已经连攻数月,但久战不利,不妨先行屯兵。”
“这陆逊到底何许人,为何军师行计策一一被此人化解?”张飞有些不解的说道。
“无论如何,此人的才学谋略都非同一般,应该小心为上。”
法正看着地图,“如今广石与走马谷两点为敌军的主要防线,我军不妨主攻一点,趁其支援之后,再行攻伐兵力较弱的一点。”
“广石有着陆逊把守,而走马谷也是老将甘宁驻守,无lùn_gōng哪边都是很难咬的硬骨头啊!”
“打个仗你们这么絮絮叨叨,枉得你们穿着这一身衣!”张飞朝着将士们一吼,巨大的嗓门立刻鸦雀无声。
“经此一战,敌将性子我已经把摸清楚,陆逊运筹帷幄,以守代攻,若想要攻破绝非易事,而甘宁性情暴戾,喜好厮杀,如若能够激他,必然上当!”
张飞笑着点点头,“那就以军师所言,主攻甘宁!”
广石据点,陆逊看着甘宁发送而来的军报,陈武行礼说道:“禀告将军,这些日子张飞屡次率领兵马趁夜攻击走马谷,而甘将军也被折磨的苦不堪言,我认为应该派兵增援。”
陆逊微眯着眼睛,摇摇头,“甘宁将军非同常人,勇武担当,面临大事更是能够临危不乱,我军不应该派遣增援的兵马!”
“可将军,若是张飞真的带领兵马攻下了走马谷,那么此战我军将陷入死境!”
“此战是法正的声东击西,我军与走马谷之间互相为援,但两地兵马却各不相等,我有四万兵马,而甘宁将军却只有三万,若是派兵前往,则主军实力削弱,张飞定然会猛攻!”陆逊说道,“对于甘宁将军的夜袭,不过是佯攻,就是为了引我们上当。”
“凌统!”
“末将在!”
“速派人前往张飞军营,散布谣言!”
张飞军营,法正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这陆逊还真是沉得住气,如今我军屡次三番的攻打,却迟迟不出兵救援,莫非是看穿了我的计策?”
“军师,那不如我们直接大军压境破他走马谷?!”
“不可,如今我军屯守于此,若是大军压境,则可能陷入腹背受敌,敌将聪慧,此战比我想的更难。”法正说道,“请将军先行休战,容我再想计策。”
数日,法正坐在营帐之中,一位兵卒立刻跑了进来,“大人,大人还请为小人求情啊!”
法正立刻起身,看着这位兵卒,“发生了何事?”
“大人,近几日来营帐之中多是我军不战欲退的谣言,将士们士气很是低落,而小人找到了散布谣言者,带着他们去见了将军,谁知道将军却连小人一起问罪!”
“将军在何处?”
“正在刑场。”
法正微微皱眉,连忙走出了军营,前往刑场,就看见张飞拿起鞭子抽打着兵卒,血肉都已经模糊。
“将军住手!”
法正开口呵斥道,张飞看见法正来了,也就停了下来。
“这几个鸟人真不是东西,居然在如此重大的时刻乱散布谣言,动摇我军军心!”
法正叹了口气,“若是责罚,应该先禀告全体将士,如此动用私刑,只会更加动摇将士们的军心。”
“我心里有气!”张飞怒哼一声,将鞭子丢向一旁。
陆逊军营之中,陆逊看着手中的军情,露出了大喜之色,“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