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强和张达呢?法正微微疑惑,拉了一位兵卒,“范强张达二将何在?”
“禀告军师,因为二位将军得罪了张将军,被张将军派遣去铲马粪。”
“岂有此理!”法正怒色道,直接走向了马厩。
“两位将军辛苦了。”法正向着张达与范强行礼说道。
“拜见军师。”范张二人回礼道。
“两位将军,为何在此?”
“上次喝酒的事禀告给了大王,结果被将军知道,大发雷霆,便让我们在此处铲马粪,”张达面色极其难看,“我们可是一军之将,凭什么!”
法正刚想要说话,就感觉自己的鼻子一暖,脚下一个踉跄,张达脸色迅速一变,“军师,军师!”
法正军营之外,医官摇着头走了出来,而张飞等诸位将领一拥而上,却最终被挡住。
马厩,张达躺在稻草上,松了松自己酸痛的臂膀,一旁的范强也是累的苦不堪言。
“我们为大王尽职尽责,”范强微眯着眼睛,露出了少许的冷色,“但自打来到军中,屡屡受辱被罚,身为一军之将却还来铲马粪,如此辱我等!”
“如今军师也已经病倒,我们若是再干耗下去,不外乎给自己找不自在!”张达也是低沉着说道。
范强说道:“不如我们投降吧!”
“就你我二人,虽然说将,但比起别人着实不够看,”张达叹口气,“固然是投降,很快就不会被当回事。”
“那如果我们能够拿出他想要东西?”范强从自己怀中拿出了书信,眼神之中满是狠毒,“这是陆逊写给我的信,只要我们能够为其带去张飞的人头,则可大富大贵一生!”
张飞军营,范强和张达看着熟睡的张飞,对视了一眼,刚想要上手就看见张飞转过头,眼珠子怒目而视,两人吓得身形一抖,就要求饶,却看着张飞没有什么动作且鼾声如雷。
对视了一眼,手中的长刀便直接落下!
“禀告将军,军营之外有两位将领慌忙求见!”
陆逊说道:“何人?”
“他们自称张达范强,说是有大礼要献于将军!”
陆逊点点头,“让他们进来。”
范强和张达进入军营之中,陆逊立刻迎了上去,“早就听闻了两位将军的名号,不知道此番来见我,所为何事?”
范强与张达向着陆逊行礼,接着张达将自己手上的木盒递了上去,陆逊微眯着眼睛打开,脸色立刻一变,看向了两人。
“将军,这边是我二人送于将军的大礼,还请将军收下!”
“好好好!”陆逊重重的点头,走到二人的身前,重重的拍着对方的肩膀脸色欣喜若狂,“号召全军将士,立刻整顿准备征战!”
“是!”
关兴走入了法正军营,法正穿戴好了衣衫,“可找到人?”
“军师,营帐之中已经搜寻完全,并没有看见将军!”
“禀告军师,陆逊率领大批兵马正在前往我军!”
法正正色说道:“通知全军,准备迎敌!”
战场之上,两军将士遥遥相隔,但双方的弑杀之意已经准备好,只待一声令下立刻扬血沙场!
陆逊看着人群之中一身黑衣的法正,“阁下便是法正先生吗?”
“正是!”
“三军阵前,为何只见到了法正先生,你家将军何在?”
“我家将军如何与你何干?!”张苞喝道。
“我这里新来了两位将士,你们一定认识!”陆逊笑了笑,向着身后招手,两位将士骑着战马走了出来。
“张达范强!”
“两个无耻之徒,白眼狼!大王如此重待你们,焉能做出阵前投敌!”
“你们两个枉为人!”
“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张飞如此对待我二人,如何能够让我效忠?!”
法正微眯着眼睛,“哼,于国之前却投于敌军之下,不过蝇营狗苟之辈!”
“陆逊,你是一个好对手!今日既然已经到此,你我便以三军为棋,大地为棋盘,好好切磋一番!”
“行啊,不过切磋之前,在下还想要给将军看一样东西!”陆逊大声喝道,“带上来!”
张飞全军的将士看着这个东西,心里顿时感到一紧!
陆逊大笑着说道,“东西你们也看完了,还请诸位莫怪,这一次不过是报上次之仇,现在来对阵如何?!”
马车缓步行驶,停靠在了富春县之外,而在吕梦茹的搀扶下,吕蒙杵着拐杖,走下了车。
“富春之景,倒也是四季如春。”吕蒙笑眯眯的说道,吕梦茹自然也是一脸轻笑,“爹爹喜欢,女儿去为你取来一抹春色?”
“也不知道长苏那个老家伙,现在怎么样了。”吕蒙笑了笑,走入了府邸,府中上下却显得格外冷清,“人呢?”
一位俊逸无匹的青年走了出来,身材笔直,高七尺,面容更显得才气过人,“江生拜见子明叔,拜见梦茹小姐。”
“小女子见过公子,”吕梦茹眼中暗含秋波,似水般涟漪。
“行了,你们两个出去玩玩吧,”吕蒙看着笑了笑,“我去找你父亲,他在哪?”
“父亲在自己屋中静养,叔叔你也知道父亲他……”
“行,我自己去看看。”
“父亲……”
“我身子骨没那么弱!”
吕蒙走入了屋舍,看着睡在床上的人,貂蝉的眼神温柔,正在给江问喂着汤药。
“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