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皇宫之中,聚集两班文武大臣,各个神色沉默,不言不语。
这时有午门官员启奏,道:“一众诸侯正在殿外侯旨,还请王上处置!”
纣王闻言点了点头,道:“将诸位诸侯请入殿中。”
不多时,西伯侯姬昌与东伯侯崇侯虎走入大殿,对着纣王躬身行礼,道:“见过王上!”
眼见只有西伯侯姬昌与东伯崇侯虎二人身影,不见其余二人。
纣王不禁脸色一变,大怒一声问道。
“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二人何在!”
南伯侯鄂崇禹倒是次要,可是东伯侯姜桓楚却是不容有失,否则商朝非得掀起战乱不可。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面面相视,无人上前回答。
驿站中的守卫,这时早就心急如焚,到处寻找不到二人的身影,又不敢前来与纣王禀报,只能继续命人四处寻找。
见无人回答。
纣王目光一冷,起身望着西伯侯姬昌,问道:“西伯侯,本王问你。”
“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二人,去了哪里?为何不来宫中!”
“难倒他二人连本王都未曾放在眼中!”
西伯侯姬昌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回答道:“回王上,姬昌实在不知他二人去了何处。”
“若是王上不信,大可问一问,驿站中的守卫与北伯候崇侯虎。”
闻言,纣王转身盯着崇侯虎,隐隐有着一丝询问。
见此,崇侯虎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说道:“回王上,昨日晚上小侯贪杯多喝了一些酒水,一觉睡到天亮,实在不知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二人,去了哪里!”
他是真的不清楚二人去了哪里。
不过,崇侯虎也非等闲之辈,心中自然清楚,此事定与西伯侯姬昌有关。
只是四大诸侯虽有不合,实则却是同气连枝,崇侯虎也不想见到姬昌身死。
而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没有多言。
一时间,大殿之上变得鸦雀无声,文武百官皆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显然是不想过问,纣王与四大诸侯间的事情,也不想过问纣王家事。
姜皇后一事,虽然事关商朝根基。
可是说白了,乃是纣王家事,而非朝政,故而文武百官也不好多言。
当下纣王如何不知,只怕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二人,已经趁夜离开朝歌城中,费仲定下的计策,已经化作一场空谈。
“哼,来人将西伯侯姬昌、北伯候崇侯虎打入牢中,等着把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二人抓捕回来,本王再一起发落。”
言罢,纣王起身朝着皇宫内院走去,也不理朝中一众文武百官有何反应。
他已经顾不得许多,直接命人将西伯侯姬昌、北伯候崇侯虎打入牢中再说。
四大诸侯已经有二人即将造反,若是再让姬昌二人离开朝歌,岂不等于将整个商朝江山拱手想让!
此时纣王心中,也隐约生出一丝悔恨,要是姜皇后一事,处置妥当一些,又怎会陷入,如今进退两难的地步!
相比一众神色各异的文武百官,西伯侯姬昌、北伯候崇侯虎二人,则是神色十分平静,跟随侍卫朝着天牢走去。
对于此事,朝中文武百官可以说是分为三派。
一派是漠不关心,只要四大诸侯尚未与纣王彻底撕破脸色,那么一切皆是可以协商。
还有一派则是暗自担心不已,如今纣王迷恋美色,不理朝政。
倘若四大诸侯趁机谋反,只怕商朝危在旦夕。
最后一派大多都是武将,恨不得立刻有人起兵谋反,正可趁机前去平乱,立下无上功勋。
且说,北冥道人离开朝歌一地范围,降下云雾,将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二人,放了出来。
“此地已经远离朝歌,只要二位侯爷小心一二,便可顺利回到领地之中。”
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二人,皆身怀武艺,远胜一般将领。
只要路上小心一些,回到各自领地之中绝非难事。
“不过,贫道还请二位侯爷回到领地,暂时忍耐一些,待时机成熟之时,广邀天下诸侯,一起起兵伐纣。”
虽然二人各自坐下,皆有二百诸侯不假,却远非商朝的对手,除非有着人、阐二教支持。
不然,倒不如暂时忍耐一段时间,俱时与西岐一同起兵伐纣。
说完,北冥道人身上灵光一闪,化作一团云雾飘入空中,不多时消失不见。
见此,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二人,各自告辞离去。
奈何,他二人逃过一劫不假,可是西伯侯姬昌,却深陷凶险之中,稍有不慎就会身死道消。
北冥道人回到朝歌时,已经是正午时分,城中百姓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紧闭一月时间有余的城门,终于再次打开,商甲百姓终于可以出城往来。
然而,热闹的景象下面,则是波涛汹涌,不知多少守卫、将士,四处寻找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下落。
北冥道人没有急着去见西伯侯姬昌,而是朝着商铺走去。
数十日时间以来,商铺的生意越发兴荣,从普通百姓,到朝中大臣,几乎都听说过,城中开了一家店铺,专门贩卖寒冰,而且还给皇宫修建一处华丽至极的冰窖。
与此同时,姜子牙仗着才学不凡,与不少朝中大臣相交,其中就有武成王黄飞虎,故而对于朝中的事物,可以说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