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冰在王府门口,焦急的张望,郭管家远远的招手。
“邵公子,你怎么来了!海府也乱了吧!”王府郭管家说。
“是呀,海老爷不在,人心不稳啊!泽亲王在吗?有什么消息吗?”邵冰问。
“哪里有,那群劫匪像是从地上蹦出来的,跑得无影无踪,我家泽亲王刚从宫里出来,这好要出去侦查情况,你一个人找也不方便,还是和他一切去吧,也是帮手。”邵冰求之不得。
“走吧!跟老奴进去找他!您是诺澜姑娘的兄弟?上次见面匆忙还没来的急请教您!”郭管家说。
“哪里,我是她的朋友!海老爷出远门前托付我照顾家里,出这么大的事情真是急人!”邵冰不好意思地解释。
到了后院,泽亲王正在收拾行装,刚卸宫里的官服,已经换上了一身利索的海蓝色便装。
“泽亲王,您看谁来了!”郭管家远远的就说。
“邵冰!”泽亲王倒是不惊奇。
“急坏了吧!”他问。
“自打从娘胎里出来,还真没这样着急过。这滋味真不好受!”
“好,来得正好,和我一起去找,你对附近的山头比较熟悉!”泽亲王说。
“遵命!”邵冰打趣地苦言。
“用晚膳了吗?”泽亲王问。
“哪有胃口!”
“好,我也不用了,咱们这就走吧,已经从宫里调集了禁军,咱们一起去找。”泽亲王拍拍邵冰,二人大步流星的出府。
“哎呀,刚准备好晚膳,怎么都走了!”一会功夫转回来的郭管家自言自语道。
小窖里的二人一夜难寐。
“再这样下去,咱们都快发霉了!走,到太阳处晒晒。”皇上拉拉身旁的诺澜,原来他所说的太阳处也就是那个小洞里透射进来的光束。
站起身来,机警全身发麻。
一小点光束却能在它最热烈的时候包容我们两个人的身子。
两张刚才还打蔫的脸儿瞬时有了精神劲,他盯着她看着。
“诺澜你真美!脱俗的美!”他说。
“这时候,您还有心思说笑。”诺澜娇謓地说,忙别过脸去。
“有你陪我,纵使水生火热也是有趣的。怎么样,朕学会说‘我’了吧,听着也不觉得别扭。”他满足的说。
“您不要胡说。什么水生火热的!”她问。
“你关心我?”他忙问。
“才不是。。我是为天下苍生呀,毕竟你还算个明君!”她说。
“你说的可是真话!”他伸手把一缕伸到她脸颊边的青丝抚到后面。
“我为你梳头如何?你看这满黛的青丝已经被你的贪睡弄得凌乱了!”
“真的吗?很乱吗?”她忙伸手整理。
“来,让我帮你,你自己又看不见!”说着已经取下芙蓉珠钗,瞬间秀发全部撒落下来,如一面绸缎,不留一点褶皱,他的眼神一阵神往,她却万分羞涩,这样亲昵地举动连泽亲王都不曾有过,她不能对不起他!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她慌忙捏起一束头发弄成了发髻,刚要弄右边,就听见外面有动静,心中一惊慌的连刚才不紧实得发髻也散了开,长长的秀发是我多年呵护的见证,秀美乌黑般柔软。
进来的是蒙面女人和黑皮,他们二人看看她和皇上。
“你果真是fēng_liú!跟你那个老子一模一样!在这这种地方也不忘宠幸女子!”蒙面女人说。
“你这丫头!咳!”黑皮有些气呼呼,无奈夫人在旁,不敢大动静,一味赔笑。
“怎么,我自己的女人难道要需要你们管?”皇帝说。
“这丫头也是个fēng_liú胚子,八成给那小子戴绿帽子了!”黑皮说。
“你胡说!”她喊道,眼泪已经由不得她的阻止泻出来。
“你和那小子的亲热劲,老子可没少瞧见?”黑皮爆料的说。
“你血口喷人,要不是陷害,我们也不会……。。”
“你少管闲事!”蒙面女人说。黑皮在她耳旁不知嘀咕了什么,顿时这女人也来了兴趣。
“你和邵冰好呢?”她问。
“我没有,我不喜欢他!”她强调。
“谁相信,那天夜里你们不是也躲藏到什么地方fēng_liú去了吗?”
“混蛋!”她站起来,又是一拳,黑皮的另一只眼也被打青了,是皇上,他生气的看着他们说。
“你们夫妻俩还有完没完,这位姑娘的私事要你们操心?要拿我们怎么样,你就痛快点,别再婆婆妈妈!”
“好!痛快!今晚咱们就出发,你们二人在路上一定要听话,不然随时就把你们杀了!”女人说。
“去哪里?”二人同时问。
“少操心,这不是你们操心的,天黑老子就来牵你们!”说着二人出门,黑皮回头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我们。
“机会来了!诺澜!”皇上高兴的说。
此时诺澜感到胸口发闷,头昏脑涨,心口疼得厉害。
“诺澜你怎么了?”他扶住她,心疼得看着。
“我没事!没事!”诺澜尤其无力的说。
他为她拂拂耳边的秀发,整理领口,长指碰到我秀美的长颈时,一阵麻酥酥的微凉。
过了一会她才身子舒服些,他在她耳边低声轻言,和她暗暗约定路上的计划。
地窖外,蒙面女人肩上停落一直飞鸽,她熟练的取出绑在飞鸽脚上的纸。
“听着,明天带他们上路,然后到恶水山坡把那个女人放了,到时候会有人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