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亲王……奴婢不知,大概是王爷他搞错了,还以为他认识的什么人在里面吧。”诺澜答,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看来在宫中就没有什么秘密。
“哦?你真的不认识他?”皇上犀利的问,这个可恶的泽亲王抢了朕心爱的女人不说,竟然还惦记着朕后宫里的小宫女,真和他老子一样胆大包天,不把他这个皇帝不放在眼里。若兰进宫没多久,没有任何势力,泽亲王为什么会认识她?真是奇怪,皇上狐疑。然而面对一脸坚定的若兰,皇上也问不出什么来。但不管怎么样,此时皇上已经确定这件事情和兰常在有很大的关系,只要等到加急去杭州办差的人一回来什么都就真相大白了。
汉王府里,韦王妃按照懿旨在今日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京城。
翡翠在汉王府的斗争才刚刚开始,其实阻挡她掌管汉王府最大的绊脚石就是王府管家郭达。幸好她有了雨燕的从中帮助,有了些自信。而她与泽亲王之间也一如既往的相敬如宾,分榻而睡。
心细的雨燕发现郭达养了不少的信鸽,翡翠猜想这应该是和远在永安的汉王爷保持的联络工具。上次观音诞,郭达宴请众人到山水茶庄,连泽亲王都没有出面阻拦,想必是郭达是奉了汉王爷的指示。
“王妃,你知道吗?我在宫里的时候听说汉王爷几次想谋反呢。”雨燕给翡翠梳头。
“谋反?不会吧。”翡翠惊住了,小声的回头捂上雨燕的嘴巴。
“是真的,我原本是太后宫里的人,后来才分到惠娘娘那里去的,以前奉茶水的时候,会听到太后和皇上的对话,皇上和太后对汉王爷很忌惮的,就是因为怕他谋反,才把他贬到永安那么偏远的地方。”雨燕说。
“不是说早在先皇的时候,王爷和王妃就被赶到永安去了吗?”
“绝不能让他们害了泽亲王。燕儿,从今天开始你要更小心的注意郭达的一举一动,我总觉的他会是最大的祸害。”翡翠说。
雨燕点点头,她明白王妃口中的“他们”指的是“汉王爷和郭达等人”。
深夜的皇宫,华灯点点,诉说着女子的惆怅和君王的无情。
皇上还是选择来到了暖屏宫。
“臣妾给皇上请安。”兰常在一脸娇弱,低吟。
“爱妃平身。”皇上饶有意味的看了一眼兰常在,兰常在有些不自在。
“皇上,您今天很劳累吧,让臣妾给你按按。”
皇上点点头,闭上眼睛。兰常在熟练的用芊芊细指在皇上头上时快时慢的按摩。
“爱妃的手艺越来越娴熟了。”
“皇上要是愿意,臣妾愿意永远给皇上按摩。”
“爱妃,近来可有什么烦心事?”
“有皇上疼爱,臣妾怎么会有烦心事?”
“罢了。你也歇着吧。”皇上拉过兰常在放在自己怀里。
兰常在一脸水波盈盈,让皇上一时不知如何说起。
“爱妃,你千万不要让朕失望,明白吗?”
兰常在不明白皇上今日到底是怎么了,话里有话的样子,难道是他知道什么了吗?
“臣妾不会对不起皇上您的。”兰常在温顺的将脸颊贴在皇上的络腮处,透过薄纱的双手紧紧的挽着他的脖子。
“爱妃的梅花金簪怎么好长时间没见你配戴了?”皇上冷不丁的问。
“哦,金钗呀,臣妾也记不得它到哪里去了,许是在匣子里吧。”兰常在有些忙乱。
“爱妃把东西要收拾妥当,莫让他人拿了去惹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到头来苦的是你。”皇上意味深长的说。兰常在打了一个冷颤,她肯定皇上已经听闻到了什么,难道是若兰不守信用,把金钗的事情告诉了皇上,看来这个皇宫没有一个可信之人啊。
“皇上,您能答应臣妾一件事情吗?”兰常在从皇上的怀抱里出来,温顺的蹲跪在皇上的两膝间,抓着皇上的手深情的说。
“你说吧。”皇上想,你兰常在还是沉不住气了。
“皇上,臣妾现在才知道生来就是为了您,臣妾是幸运的,等到了您,即便您只当臣妾是个替身,臣妾也从无怨言,臣妾一心一意的想给您生个皇子,虽然福薄,但是心依然是亮堂的,臣妾还是有机会的对吗?”兰常在说着梨花带雨般扑面。
“爱妃说的哪里话,朕自然希望你能生个皇子。快起来吧。”
“即便臣妾犯了一点错,皇上也会不抛弃臣妾吗?臣妾是有苦衷的,但臣妾保证没有对不起皇上过,即便臣妾犯了让内心无法原谅的罪责。”兰常在低身哭泣。
“爱妃会犯什么罪责呢?”皇上装作随意的一问,逐托起兰常在轻柔的身子。
“臣妾错就错在太爱您了,臣妾愿意为皇上去死,皇上相信吗?”
皇上一愣,点点头,把她搂在胸前。
“但愿我们彼此都不要让对方失望。”皇上说。他能感觉到怀中女人温热的泪水。她明显的感觉到了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近,恐惧和自责压得她喘不过气,此时他的怀抱是她最大的安慰。
衣衫散落,吟声隐应,这是一夜疯狂的**,她紧紧的抓住他的肩头,粉色的指甲深深的压着他的身体,仿佛要要他永远记住有这样一个愿意献出身体和灵魂的女人。他感受着她出奇的疯狂,回应着她簌簌的热泪,他将她含在口中,如同永远的占有,这种激烈的缠绵和纠葛是他们从未尝试过的风格……
翌日,副总管阿德来到暖屏宫,轻佻的打量着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