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带你去见诺澜。”邵冰考虑良久说。
“太好了,谢谢你。”泽亲王感激的说。
“不过时间不能长,你进去一下子马上要出来,知道吗?”邵冰说。
泽亲王点点头。
仁寿宫中,胡皇后、孙贵妃一左一右在张太后两侧坐着。
三人无聊的在玩纸牌。
“哎呀,臣妾又输了。还是太后您最英明。”孙贵妃笑说。
“哈哈,你们玩的都不错,尤其是皇后的这个王出的好啊。”张太后说。
“那个兰常在真的被皇上打入冷宫了?皇上几天都没来给哀家请安了。”张太后说。
“可不是吗?自作孽不可活。”孙贵妃说。
“我看是命不好,倒不是别的。”胡皇后饶有意味的说。
“姐姐,你这是什么话,她要是没有犯错,皇上会那样做吗?”孙贵妃说。
胡皇后冷笑了一下,没有答话。
“太后,您老说让我们给皇上生个子嗣,我们哪里不想呀,可是总有些狐媚子把皇上攥在手心里,不安好心,你说是吗,皇后姐姐。”孙贵妃借故说。
“这是什么话?哪宫的嫔妃伺候皇上都是应该的,你说的也太难听了,贵妃。”张太后对孙贵妃刚才的粗野措辞不太满意。
“太后,不是臣妾说话粗劣,要是哪宫的妃子受皇上的宠幸,我们自然是高兴的,不敢说什么的,可问题就是她不是宫里的主子呀。背地里有什么阴谋谁能说的清楚,害的皇上有什么好歹,谁能预料,臣妾想起这些就寝食难安。”孙贵妃说着竟然留下泪水来。
胡皇后看孙贵妃如此,觉得有些好笑,也有些敬佩她的无耻。
“想必妹妹说的是最近宫里传的风言风语的毓庆宫的事情?”胡皇后问。
“哎呀,太后,您看,连姐姐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儿都知道这荒唐事,哪里是臣妾瞎说了?”孙贵妃可怜巴巴的说。
“你们打得什么哑谜呀,哀家怎么听不懂,来点痛快的,怎么回事?”张太后看眼前的二人说的云里雾里,很像弄清楚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人,臣妾还真是不好评论。她可是您宫里的人呢。”孙贵妃小声说。
“谁呀?”张太后说。
“若兰呀。”
“若兰?她不是被皇上斩首了,说是杀了人,哀家还真不相信,但是国有国法,皇上这么做是对的,哀家没有反对。”张太后说。
“不知道怎么回事,皇上又不斩首她了,还把她安置在毓庆宫,对她可是跟个宝似的。”孙贵妃说。
“不可能,那皇上能看上她?再者皇上不看容貌,要是早喜欢上她,哀家还能不知道吗?她天天在仁寿宫里,哀家自是清楚的。”张太后说。
“问题是,那个丫头把您给骗了,什么丑模样,全是假的,听毓庆宫的人说,她的容貌妩媚惊人。你说皇上能不被她的妖术迷住吗?”
“什么?真是好大的胆子,她隐瞒了自己的容貌,是为的什么?真是个奇怪的女子。”胡皇后说。
“问题就在这里呀。”孙贵妃说。孙贵妃喝了一口花茶,笑说,她并没有把媚儿告诉她的事情告诉张太后,一来她还没有证实这话的真假,不敢给太后乱说,二来如果真是如此,就是她手中的一张王牌,即便这个毓庆宫的女人日后真和皇上有什么,她也能拿着这个致命要害让她屈服。
“岂有此理,摆驾,哀家要去毓庆宫会会这个假丑的丫头,看看她玩什么把戏。”张太后说。
“哎呀,母后,臣妾身体突然有些不适,想回宫休息。”胡皇后突然手捂肚子皱眉说。
“罢了,你先回去吧。”张太后说。
“你就和哀家一道去毓庆宫吧。”张太后对一旁的孙贵妃说。
孙贵妃见胡皇后如此狡猾,也不甘示弱。
“太后,臣妾也不太舒服,今儿就不陪您了。”
“你们可真是没用!”张太后有些生气。
“太后,您想想,皇上很有可能在毓庆宫,臣妾去不合适,恐怕皇上一定会记恨的,还希望太后体谅。”孙贵妃说。
毓庆宫中,关着房门,门口守着两名宫婢。
邵冰走近宫婢严肃的说:“你们去御膳房做些流离装的食物来,最好是煎熬些补品,她不醒来难道要活活被饿死不成?”
两个宫婢抬起头,不知他说的是对是错。
“快去吧,这是皇上的意思。一定要严守食物,别让人碰,知道吗?”邵冰说。
二人点头,答是,离去。
邵冰朝柱子后面的泽亲王招手。
“快进去吧,我在门外守着,你快进快出。”邵冰说。
“好。”泽亲王说着推门而入。他进屋迅速的到了榻前,看到了昏迷中的诺澜,这种情景多么熟悉,使他想起了当初在海府着急她的情景。那时候他可以很容易的表达自己的心疼和担心,此时他只能默默的注视着她消瘦的面庞。
“诺澜,我来看你了。”泽亲王从被中拉出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摩挲。
“你能听见我说的话吗?我来看你了,我真的很担心你,担心的无法做别的事情,这个世界仿佛都要毁灭了,诺澜,你怎么能这样让我担忧呢。”他含情脉脉的说。
“诺澜,你知道吗?其实我很痛心,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可以帮助你,你为什么要进宫呢,这里不适合你,你为什么那么狠心,难道翡翠比我重要吗?我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