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母亲刘梦清回下了楼后,径直来来到柏老道面前鞠了一躬道:“腾峰急功近利,才惹出这等大祸,多谢师父搭救。”说完又对梁善道:“梁先生,我听母亲说了,这次全赖您相救,我才能醒过来,还请受我一拜,说过就准备朝梁善跪下。
梁善见状虚手一抬,吕腾峰下跪的身体顿时浮在了半空,梁善看着他笑道:“我听说你的事了,能在这个 年纪修炼到这个境界也是你的造化,但你需知修行路上艰险异常,切不可贪图进境,走上歧路。”
“腾峰受教了。”
吕腾峰闻言站了起来,一脸崇拜地看着梁善道。治好了吕腾峰,梁善免不得又要在吕家吃上一顿家宴,好在吕家人少,而且饭菜早就准备好了。
坐在回江南的车上,摸了摸手中的证件梁善不禁有些感慨,直到从陈家离开时陈老才告诉他已经为他在十九局开了一个顾问的职务,虽然只是少将但权力却不小。之所以非要在离开时把证件塞给他,估计就是防止他拒绝。临近市区时梁善才想到手机还是关着的,从怀中掏出手机开机后,除了蓝菲娜七八个电话后,最近的来电显示却是何香儿的,或许是见打不通电话, 她又给梁善发了一条微信。
梁善疑惑的打开微信,才知道何香儿是因为医院说其它的病人也在争抢肾源,让她赶快去医院走一下程序。因为实在担心父亲的病,又联系不上自己,何香儿便独自回去了 ,只是说今天下午到家后会再给自己电话。
梁善摇摇头心想这还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估计何香儿一直都不相信自己能治疗他父亲的说话,看样子自己要亲自去她老家一趟了,只是自己并不知道她家的位置,而且见了面怎么说还是个问题。
但是去这一趟是怎么也免不也的,想到这里梁善拨了何香儿的电话号码,可是还没等他想好说辞,电话便被挂断了。梁善眉头一皱再次打了过去,不出所料的电话再次被挂断。等梁善渐渐感到不耐烦的时候,终于在第一五次拨打电话时手机打通了,可是接电话的却不是何香儿,而是一个带着浓重山西口音的中年汉子。
梁善还没说话,便听那人喝道:“你他妈的是谁啊,催命啊,老子的运气都被你催没了,是不是找何香儿的,你别打了,她以后就待在村里了。”言语间颇为不客气,杂音中还能听到其他男人打牌的吆喝声。
梁善闻言心中一动,并没有如实说出自己的身份,而是用一副倨傲的语气道:“你又是谁,叫何香儿来接电话。我是公司的梁财务,她有一笔奖金没发,本来今天她应该亲自来领的,杯知道为什么没见她人来,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
“什么?还有奖金?有多少钱啊?”
男子闻言态度瞬间变得温顺下来,急不可耐地问道。
“大概有有十万块吧,喂,我说你到底是何香儿什么人,这笔钱你问问她还要不要?”
梁善欲擒故纵地道,心里却已是松了一口气,从男人的第一句牢骚中他就听得出来何香儿现在应该是没有危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手机会到这个 男人手里,看样子两人是认识的。
“要当然要了,我是何香我老公,我这就去找她,你等我十分钟,我让他亲自给你打回去。”
听到梁善语气颇为不善,对面的汉子腆着脸应道。梁善闻言不置可否地应了声便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的梁善一脸沉思状坐在座椅上,心中则在琢磨那汉子的话。看情况那汉子是想要这笔钱,而如果需要十分钟的话依照普通人的脚程应该能走两里路,也就是说这汉子家离何香儿的家并不近,这么说何香儿并没有被囚禁起来。
等了十分钟后,手机并没有响。梁善强忍着担忧又等了十分钟,那汉子还是没电话过来。梁善面沉如水地再次拨了过去。电话刚拨过去,便立马接通了。
接电话的还是刚才那个汉子,只是此人此时却一改先前的态度,阴恻恻地道:“小兔崽子,你他妈的终于忍不住了。还想套你大爷的话,你以为大爷那么傻的吗,去你妈的!”
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梁善闻言眼中浮现出一抹森然之色,整个车厢中的温度立刻降低了五度。前面的韩水德见状担心地看向后车厢道:“梁先生,刚才的话我也听到了,要不要丽水集团出面,集团在山西还是有一定人脉的。”
“算了,这事宜早不宜迟,还是找专业人士处理为好。”
梁善闻言拒绝了韩水德的提议沉吟道。随后从通讯录中找到夏云杰的电话拨了过去。
“梁先生您好,我是夏云杰 ,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电话那头的夏云杰自然不不会以为梁善打电话过来是为了闲聊,接到梁善的电话后,毕恭毕敬地道。
“不要这么客气 ,我找你确实是有事相求,我一个朋友与我失去了联系,麻烦你帮我找一下她的位置。”
见夏云杰如此客气,梁善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尽量以平缓的语气道 。
“梁先生,请问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失联几天 了,你有他的手机号码和证件之类的信息吗?”
电话那头的夏云杰见状小心翼翼地道。
“有她的手机号码,她是昨天中午回山西老家时失踪的,现在应该没什么危险。”
“梁先生您放心,有这些信息就够了。最慢一个小时我就能您朋友的位置找到,到时我亲自给您打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