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宫无策脑袋里灵光一闪,双眸瞬间瞪大。
难不成那解暑汤里真有古怪?
本来他也就是凭着一种直觉,借着由子让罗千语配合着他,把窗外的人打发走。
罗千语听不到窗外的动静,不代表他也听不到。常年行动打仗早就练就了耳朵敏锐的功夫,特别是在四下寂静的夜里,窗外的细微动静自然是逃不过他的耳朵。
说起来太夫人还是对他和罗千语的关系不太放心,不然不至于成婚这么久了才来听房。
既然这事儿早晚难免,不如早些打发了,既不让太夫人忧心,也让自己省心。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太夫人会在解煮汤里做手脚,这到底是有多不放心啊?
罗千语见他发愣,猛地到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傻了?刚才我都听到窗外的动静了,看样子真有听房的没错了,我们要不要搞出点动静?”
宫无策突然感受到胳膊处的疼痛,立马“哎哟”一声回过神,定定看着她,“搞出点动静?什么动静?”
“比如……”罗千语怔了怔,瞬间双眸放大,兴奋道:“比如摇床啥的。”
咳,咳咳……
这女人还真是演戏高手,居然会这么卖力地配合。
“摇床?”他惊愕不已,“不,不用那么夸张吧?”
“怎么不用!”罗千语却一脸认真,“刚才我都听到外面有动静了,既然咱们演,那就要演的像一点,争取一劳永逸。以后再没有这种麻烦事儿,所以,咱们还是摇床吧!”眼神中带着几分恳求。
然而,这眼神看在宫无策的眼中,就另有一番滋味。
眼前的女人与他隔在粉红纱帐之内,身着一件赤色肚兜,细白的长腿也露出了一半。浑身肌肤胜雪。那就那半倚半靠在自己身边,还眼巴巴地跑过来让他摇床。
他又舔了舔嘴唇,半俯下身子。贴近她的耳边,轻呢道:“千语,不用摇床了,我们来真的吧?”
“啥?”罗千语眼睛一瞪。立马将他推开,认真道:“我们说好演给窗外的人看的。目地是为了打发他们。”
“真的不是更容易打发了他们。”
“不行。”她将身子一扭,背对着他,小声道:“这种事情居然让人瞧了去,羞都羞死了。要来真的你来,反正我不来。”
这一下宫无策可为难了,“我一个人怎么来啊?再说这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好羞的,你不知道有多少大户人家做这事儿的时候。丫鬟就在一旁侍候着,没有什么好为难的。”
“你,你,你……”罗千语双手直打颤,“你不要脸,做这事儿还想让丫鬟侍候着,难道你想,你想……”吞了下口水,后面没说出来的话,她立马又咽了下去。
“怎么了?”发现罗千语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宫无策似乎也发现了哪里不对。
“喂,你,你怎么流鼻血了?”罗千语伸出手指,指着他的鼻子。
“有吗?”宫无策到是十分淡定,继而伸手在鼻处蹭了一下,然后垂眸看着那手上红红的血液:“真的是鼻血啊!”
“你连自己流没流鼻血都搞不清,你没事吧?”罗千语真是觉得醉了,他怎么会迟钝到这种程度,连流鼻血都感觉不到吗?再看他脸红脖子红,连带耳根子都跟着红的样子,难道他是发烧了?
伸出一摸,果然不错,“侯爷,你额头好烫,发烧了啊!”
宫无策舔了下有些干巴的嘴唇,“我、我就是有点渴!”
“渴?”罗千语立马起身,“我去喊人送水。”说完也不顾衣着不整,歪着身子就想往床上爬。
结果一个翻身,一个动作过大的举动,就让她胸前两座小山峰微微晃了晃,在宫无策的角度从胸兜侧边一看,那叫一个若隐若现啊!
都说雾里看花的感觉最美,今儿宫无策算是体会到了。
越是看不清楚,越有想看清楚的渴望。
而且她那身段,一起一伏的扭动,慕名地取悦了他。
“别!”宫无策一把搂住罗千语的纤纤细腰,腰间滑腻的肌肤,顿时让他身子一震,不由将她搂得更紧了,有些紧张地道:“千语别去,外面有人听房。”
罗千语却不管那么多,扭着身子与他对视,“听房怎么了?你现在口渴,而且有些发烧,我得让人送水送药来,耽误了时间,病情要加重的。”
说完,她推开宫无策的双手,又扭着屁、股往出爬。
宫无策立刻觉得双手一空,心里也跟着空了。
“不要!”他低低干吼一声,立马将脑袋已经探出幔帐的罗千语拽到自己身边,就在她身子一歪的时候,一把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像是要失去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样,将她紧紧搂住,低喃道:“不要去!”
“有病不服药,身子会好吗?”也不知道是出于对他的关心,还是她职业的天性使然,此时此刻,她只想把药丸塞进宫无策的嘴巴。
她伸手去推宫无策靠近自己的胸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让自己去取药,更不明白刚才被他那么一搂一抱,竟有一种莫名的愉悦之感,但是手还是用力推了过去。
“别动!”宫无策用衣袖将鼻血擦抹干净,声音有些嘶哑,又将她紧紧搂住。
“干嘛不让我动?”
天气本来就热,宫无策身上发烫,似乎也传染了罗千语。再加之他紧紧抱着自己,目光却死死盯着别处,罗千语被他搂在怀里,不但能感受到他大口大口呼出的热气,更能看到他喉结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