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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蠢欲动?
这字眼儿想起来就有些令人面红耳赤不是吗?
罗千语俏面一红,却又急忙佯装什么都没发生,一边将目光转向一侧,一边丝毫不顾形象地伸了个懒腰,甚至嘴里还伴着不太文雅的哈欠声,“唔……忙了一天,还真是累了……”又略带抱怨地道:“这迎来送往的活儿,还真不是人干的,对这个热情,就冷落了那个。. 顾得着这个,又忽略了那个,看来这八面玲珑的事儿,我是做不来的。”
说完,耸了耸肩,看也不看宫无策一眼,就准备起身。
可身边这个侍候着她,让她舒舒服服吃饭的男人,虽然脸上没有变色,可心里却不是滋味了。
他可是堂堂一侯爷,只有别人侍候他的份,他可不会侍候别人的。哪怕是自己的亲娘,他也没有亲自侍候吃饭。
眼前这个女人可倒好,不但心安理得的让他侍候着吃饭,吃完饭连点谢意都没表示。吃饱喝足后还伸个懒腰,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天底下有没有这样的女人,完全不把自己的夫君放在眼里。
宫无策眼神微变,双唇抿得死紧。而且对于刚才在巷口那种搂搂抱抱的事,还意犹未尽。回来的路上还一直怪顾轻狂突然冒出来破坏气氛,现在回到自己的院子,深夜人静,清风明月,他自然是想将这种意犹未绝行到底的。
手掌一抬,顺势就搂住了罗千语还未直起的纤细腰杆,声音低沉中带着暧昧,一双凤眼似有若无地瞟着她,“你,想干嘛去?”
“干嘛去?”她歪头看着他,嘴角挤出一抹浅笑,“都这个时辰了,自然是洗洗睡了。”
说完,罗千语赶紧将目光从他那迷死人不要命的俊颜上离开。生怕再多看一秒,自己就露出花痴的模样。
“睡觉?”宫无策也笑了笑。
他的笑,虽然有些似有若无,可又让人浮想联翩。
“奸诈!”罗千语轻轻从鼻子里哼了一句。
这一下,宫无策终于笑开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喜欢看着她那种又气又恼又好笑的样子。也许从二人最开始的相识,就定下了这种相处基调。罗千语想方设法在他身上占便宜,到了最后,却反被宫无策逆袭。i.
望着眼前这个水灵得如牡丹花一样的女人,宫无策的身心都变得愉快起来。是她完全改变了自己的生活,不但改变了自己的生活,还给自己生了儿子。
想到这些,宫无策就莫名的愉悦。
他站起身子,手掌稍一用力,那纤细柔软的柳腰就被他搂到了自己的怀里,两个身体紧紧贴合,中间没有丝毫距离。
“干,干什么?”
罗千语被他突然的举动惊得微张嘴唇,仰着脑袋,一双含水妙目略带惊慌地看着他。
可她越是这样,似乎越莫名地取悦了他。让他有想把她搂得更近更紧的冲动……
渐渐的,她娇小的身子完全被他的魁梧身材所环绕。她在他怀中有些气息不足、呼吸不畅的,只得又含糊道:“侯爷,你,你干什么?”
“睡觉。”宫无策很认真地点点头。
“睡觉?”她一愣,再次仰头看着他。却只看到他一脸淡定,不喜不怒依旧一脸认真的神情。
睡觉也要这么兴师动众?
可又看不出别的门道,罗千语只好也点点头,“嗯,睡觉,睡觉。”
是啊,是该睡觉。
可是刚吃饱,就睡觉,不会影响消化吗?而且就这样不洗不漱滚进被窝?
这也未免太急了吧?
“睡觉,睡觉……”
宫无策如喃喃自语般在嘴里念叨着,但是双手已经将怀里的人儿打横抱起,并且快步来到床边。
罗千语双脚这一腾空,心里也顿时跟着凌乱起来。
丫的,无策这厮至于这么着急吗?第一,这又不是洞房花烛夜,第二,算上几年前的第一次,两人也算老夫老妻了,还至于这么激动?
今晚该急着睡觉的人应该是自己的大哥和罗千鸿,还有那个郡主嫂嫂司徒嫣,怎么宫无策也急上了?
莫非这事儿也传染?
嗯!一定是有什么图谋不轨之事。
好吧!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以不变应万变,看你如何。
“好吧,睡觉!”罗千语点点头,躲过他的大手,一个骨碌直接爬到床的最里侧,捞起薄被直接覆在身上,然后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仿佛真的睡着了一样。
宫无策随即也爬上了床,炽热的目光似乎想要把那层薄被看透一般,让薄被下面的罗千语都有了几分不安。
静,出奇的安静。唯独可以感觉到的,是二人忽深忽浅,并不均匀的呼吸声。
“要不我们也种些木芙蓉?”宫无策突然道。
木芙蓉?
罗千语猛地睁开眼睛,怔怔地望着宫无策。她不知道宫无策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难道是在嫣郡主的宅子里看到大片的木芙蓉,觉得好,所以在自家宅子里也想种一些。
在现代,木芙蓉是原产蜀地云南的花,在成都一代栽培最广。来到这里之后,罗千语还真是没有成亲,她走进了嫣郡主的宅子,才知道原来此地的气候和土质同样可以培植木芙蓉。
嫣郡主的宅子雕梁画栋,工艺不俗。皇家嫁女,一切都在情理之中,然而让人想不到的是,金碧辉煌中还透着典雅,就如那园中的大片花海、大片芙蓉,让有人些叹为观止。
木芙蓉是大灌木,碧绿的叶子和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