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的情况已经验证,只要再能证明呵上有白泽所说的武功高强之人动过手,或者有中毒迹象便可!
“放肆!”明夫彦皱眉,也是恼怒了,“父帅早就入土为安,你们不但惊扰他,现在还要说是我们明家诬赖了别人不成!”
“少将军,红练并没有这个意思,当年的事情自有隐情,如果少将军不信,可以过来看看,明老将军的呵上自有证据。”
本是没有想这么快就把事情给坦白出来,只想要更加了解当年事情的内幕下才议,说不定牵扯得事情会太多。
只是现在情况容不得过后再说。
“少将军,把人先拿下再说,不要惊扰了明老将军!”
明夫彦想了想,点头,吩咐:“将人抓起来,押解到府上,明日一早就送到刑部去!”
少将军吩咐了,士兵一声“遵命”之后,就要靠近古红练。
古红练心中也是着急,如果现在人被带走,会发生什么事情可不一定,既然有人给明夫彦报信,也就是说,有人盯着他们呢,而最有可能就是当年犯事的人!
他们知道要翻察当年的案子的话,那么,很有可能毁了尸体,将最后的证据完全销毁!
那么,劫持少将军吗?
“谁敢动手!”白泽终于是发话。
古红练皱眉,这个时候,不是他逞威风的时候吧,两人的身份可不是可以跟将军府上的人抗衡得,他们怎么就不敢了。
果然,他一说,对方就冷声:“口气挺大。”
白泽不管,只是继续说:“有冤案不察,明老将军何以入土为安?将军府制造冤案,是忠将又有何用!”
“放肆,你是谁,凭什么说这种话!”副将喝。
倒是明夫彦好像有些怀疑了什么。
“凭什么?”白泽清冷声音反问,扣在人的心弦上。
古红练也是心头微动,他的声调有些不同了。
在众人一时猜不透的时候,他终于是转身面对了众人,“凭本王想彻查此案。”
在众人的视线中,那个转身过来的男子,一席紫衣撑起了修长身子,立于如此之地却愣有一副威仪!
关键是,他面上带着面具。
古红练认得出来,这个面具就是白天他带着得,今日是拜月节,很多人都有戴面具,所以当时她知道自己又“认错人”后,没有多怀疑。
那么,现在他是以为自己会认错人?旁人也能忽悠过去吗?
她想着,可是心里却微微觉自我否定了。
有个声音说:原来,白泽就是玉清让!
“瑞王?”终于有人猜测。
“怎么?认不出本王?”
那边的人面面相觑,一时无人说话,明夫彦也是如此,瑞王玉清让喜怒不形于色,做事也是让人摸不到头脑,可是,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跟古家的一个古红练夜闯将军陵!
一行人未给玉清让行礼,就能知道他们根本不相信对方这个王爷的身份!
白泽从怀里再拿出一个暖玉扳指,“这是皇上赐给本王的信物。”
他知道对方在怀疑,不过却也没有直接问他们是不是不相信,只是把证据拿出来而已。
明夫彦冲着身边的人点头,示意他过去拿过来。
等小兵将扳指拿给明夫彦,他看到后,在心里就明白了,对方真是瑞王无疑!
这个扳指,里面有个“玉”字,还有一行非常小的题词,这种手艺做出来的东西天下只有一个,就是皇帝赐给了玉清让的身份象征。
赶紧的,明夫彦拿着扳指走到玉清让面前:“末将见过瑞王爷,王爷千岁!”
一众人见将军跪地,当然也跟着都跪下给这个本来以为是贼人现在变成了王爷的人磕头。
明夫彦同时托起手,将扳指归还给瑞王。
瑞王伸手接过然后套在拇指上。
“都起吧”他说。
明夫彦率领一行人起身。
“王爷,请恕末将无礼,可是这儿是家父安生的的地方,王爷这样私自闯入打扰家父淸静,就算是您是王爷,末将也无法就如此算了!……”
他低头拱手做着行礼模样,可是句句也都不肯退让。
王爷手里有兵权,可他们明家也有!
明家几代都为国家立下功劳,他虽还未有征战沙场,但是也已经继承了老将军的封号,要调令几十万大军不是问题!
“本王将要任职刑部,第一个案子就是彻查此事,少将军对老将军的尊敬之情众人皆知,要少将军把入土为安的老将军再次重见天日恐怕不是简单的事情,本王这次带古家的人来也是考虑到这一定!”
现在的白泽,话语句句都带着让人臣服的力量。
古人入土既为安,重新将尸体重见天日,不但是会对子孙有风水上的影响,也是认为对逝者大不敬的行为!
明夫彦没有插嘴。
瑞王继续说:“明老将军一身侠骨,本王虽未见过但是也听闻过,对老将军的人品也是非常敬重,如果老将军知道自己的死,是冤枉了旁人还让真凶逍遥法外的话,怎能算入土为安!”
说完后,他还看了思虑着什么得明夫彦:“少将军,你觉得呢?”
明夫彦皱眉,终于是松了口,然后走到棺木旁。
“花家的人跟本王诉冤,更有一套证据呈上,古家古红练牵扯进来后,屡次遭到不明人士刺杀,足以证明当年另有隐情,少将军是武将,也该是一看出,这种尸骨是自然死亡还是被人用内力催断!”
明夫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