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不是你自己做的吗？”他问，“如果不是，就问你买来的人那儿去批发不就成了？”
她不可能跟他说是从现代带过来的。
“那人死了。没有人知道这个是怎么做的。”她脸色都不红得说出理由，“而且，酒楼的风险太大，闹事的人太多，我不喜欢。”
她的话让闻人明城很泄气，“那你能给我你说的这种调料吗？之后的事情我来做。”
看他不死心，古红练也随他了，给了他一包让他去研究。
“你们。”已经可以开吃了，她回头喊了四个美婢，“一起来吧。”
正当她们要惶恐拒绝的时候，她又说，“放心吧，就一次，今天不是好日子吗？而且这个东西，要人多才热闹！”
她们估摸着都吃过晚膳了，能吃多少，也就是尝个鲜而已，而且，她吃着，几个人杵着还真是不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