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风噗抚,心情凝重。搁剑望着子肆,子肆却伫立着未来。
清素的衣裳,淡淡的目光,宁静的感思着这个世界。
“每个人背后都有悲伤的故事,只是有些人没有丢掉,并且一直努力着自己。”
搁剑冉冉的说着,“像微不足道的这些死人,他们感受不到悲伤,也体会不到。”
“感情就是他们的毒药,这些死人生前若是有了感情就会打破平衡常规,死不足惜。”
“生于九天之上就应该改变这个世界,我们确实和普通人不一样。”
“明明看上去他们也能和我做一样的东西事情,但是孱弱的思想终究不是来自自己。”
“他们这些下等人的思想因为这个世界而被扶入正规,强化了他们只是等他们老了继续纠正思想。”
“下一代渐渐实验思想和行为,继承上一代的任务。”
“我越老越年长,活的越久,思想越稳,考虑的东西也变多了,可以选择的也变多了。”
“而他们越老活的越长反倒是越幼稚,越粗俗,越女人化。”
“女人化?”
“嗯,这个你不懂。”
“自从四千多年前外来星空的,当时天下第一修士评了一次,没有希望与机会的生物,老夫收容了但这不是可怜。”
“修为低下却有着我的思想,和这些女人有什么区别?”
“修为高而不是攀亲戚,和老夫有关系的那个不是修为绝顶?”
“以为我是藏污纳垢?老夫这是顶天立地。”
“女人化,没有希望与机会的代名词。”
“那子萱儿姐姐怎么样?”
“啊,她和女人不一样。”
“子萱儿活了很久长了,所有凡事都有个例。”
“不用放在心上,这种机遇也就是给我们遇的,凡俗不可能和她有瓜葛。”
“再说不只是我厌烦凡俗,凡俗自己都看不起凡俗。”
“额?为什么自己看不起自己。”
“因为思想是一个圈,绕来绕去,循环反复,只是他们的圈小复的快。”
“我后来很长时间才瞧不起自己的,然后又继续努力。”
“你说巧不巧,子肆。”
“搁剑长老这个不是一样吗?”
“确实是相似的,但是绝不样,大小是绝对俩个极端。”
“看似我和下等人走了一样的路,但是……我说不清……当初道祖说过我很难复述。”
“齐言老祖是怎么说的嘛?”
“他似乎是说:所有物大象,皆是在一个物体上去评判的,大有所依,小有所依,所依的物体是衡量数值是本身。”
“而万事万物都是和一分二等于三而划分的,我虽然和别人不同,但是极端相似。”
“相似终究是不同的,只是我和别人依着同一个物啊。”
“当时老祖可惆怅了,可能是老祖觉得没法与众不同?”
“就像我和普通人的差距,老祖和普通人的差距,虫子和普通人的差距?”
“差的天翻地覆却因为这个“老祖所说的依着同一个物”我们能互相交流互相影响?”
“那个我还是比较关心女人,子萱儿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子萱儿非常不一般,罕见至极。”
“我也是第一次见女人可以修道,可能说出子萱儿再无女修士了。”
子肆沉思许久,觉得还是先自我进步再言其他。
体会到原来自己好年轻,朝朝碌碌,四十年一晃而过。
参参熙熙,犹豫中机会转瞬即逝。
“终究是一介凡人啊,”搁剑惆怅道。
“如果不是下等人,谁会感觉自己了不起啊!”
“呵呵,”搁剑自嘲一句。
“走吧。”
“嗯。”
可能是搁剑说了很多,把以前压抑的东西,侍候的放了下来。
感觉心里难受空烙烙的,也不知道去做些什么,头疼隐隐。
要不带子肆和大家去世俗享福,不想动弹,是该找个人照顾一下了。
“我在乙王朝认识一个作大官,走咱们去见见。”
“你去把周侗和南公孙,子萱儿,找来。”
“咱们先去甲王朝,离得近所以从甲王朝穿过去。”
“武果儿我亲自去找,你找灰鹏和你一起。”
“~嗯,子肆回应了搁剑一声。”
心里第一次觉得未来充满未知和新鲜精彩。
灰鹏意会到搁剑的招呼,从侧面仰斜冲了下来。
搁剑看了看子肆,感觉稳当了很多。
一个箭步直冲前方,向着武果儿逝去的地方。
——“哎哎、哎!”
“周侗别说我不把你当兄弟,以前一直是高高兴兴玩耍,怎么前几年忽然转性子了?”
“整天不知道忙些什么,该改变的会改。”
“我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呢,难道你已经知道了?”
“活了这么久,终究还是迷茫的。”
回忆起,那个在夜晚静静的坐在石座上,思考着却不知道想什么的自己。
从大石头块下来继续走,也散不了的心。
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期盼,白白的脑海,太淡了。
子萱儿难得没有插话,安静的坐在一边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三个人悄悄的待在一起。
周侗看见子萱儿,仿佛又看到了从前的自己,笑靥噙醉,如梦如幻。
现在回想起,活的很没存在价值啊。
感叹的慨然,惆怅与落寞的申诉,唤醒了我,也告诉了我,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