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的话说的不错,男人是该有自己的责任,可男人不仅仅是男人,也会是一个父亲,那么父亲的责任呢,阿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一个我很想知道的事情?”
“你想知道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还不是一个父亲,所以,你并不需要去履行一个做父亲该尽的责任,你需要做到我前面所说的那一条,便够了。”
因为江妈妈的话,宁伯伦沉下了语气很是郑重的向其点头,在宁伯伦看来,江妈妈是长辈,她说的话,自己该认真的听着,可该不该接受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从前他不知道许朵受过的苦受过的累,那是他的失职,只要许朵肯给机会给自己,他可以弥补,不仅仅弥补许朵,更是弥补许念。
在面对着江妈妈说下的那一番意有所指之后,宁伯伦也回下了自己的话有深意,当着孩子的面,他到底没有冲动,没有说下那些会对孩子造成印象不好的话。
他舍不得……
江妈妈与宁伯伦二人之间的对话就好像是打着太极对招的高手,自有其一番道理在其中,江妈妈否认了宁伯伦是许念父亲的事实,可宁伯伦眼里写着的只有两个字“不信。”
他坚信许念就是自己的孩子,无论谁说他都不信。
“许朵,我想约你好好聊聊,平心静气的……”
“没时间。”
宁伯伦再一次的恳求许朵给自己一个坐下来的时间,牵着孩子的许朵,冷声拒绝!
“宁伯伦,人要脸树要皮,堂堂二附院的主任医,年轻有为做什么总缠着一个二婚带着孩子的女人不放,说不出别人只会以为你眼光差,况且不还在婚内……”许朵看着坚持不懈的宁伯伦,忍不住的失笑了一声,自嘲的说话着。
话未说完,宁伯伦便抢白着“你哪怕三婚四婚,我也要你,我不在乎!”
可许朵却只会在他的心上扎上一刀又一刀“我在乎,我嫌弃你。”
宁伯伦疼了,她便高兴了,心里解气,那种压抑了六年始终不得发泄被自己关闭隐藏起来的那股情绪只有在宁伯伦出现的时候,它会出现,它会像一个小人一样,不断告诉许朵,伤害宁伯伦,你会得到快乐。
在宁伯伦敛下眉眼深吸着一口气暗自神伤时,许朵抱起了身边的孩子,牵着江妈妈的手离开医院的大厅,走向这二附院的大门外,准备叫车前往4s店。
阴沉的脸色叫从小善于察言观色许念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妈妈,希望她没有那么吃力,类似于半单亲家庭的孩子,许朵一直知道,念念的早熟,心里也无比的心疼,母子两个人紧紧的抱着约车前来接自己。
二附院的门口,在片刻的时间内,前后一下涌入了两辆救护车,车上急匆匆下来的医生护士以及从医院内涌出来接人的值班医生等等将这门口堵得十分拥挤,再加上一起跟来的病人家属,还有聚众围观的人群,许朵抱着孩子直往边上撤。
抱着孩子的她一边走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护着孩子,因为怕车祸的血腥场面吓到念念,她一直叫念念低着头,将眼睛闭上埋进自己的怀里不要去看,就在网约车司机打来电话的许朵准备去接电话时,忽然背后出现了一股劲儿,将她整个人往外推着,她抱着孩子一个趔趄,耳边出现了尖叫声,还有刹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