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贞帮男人们收拾着下午餐后的碗筷,让袁贞羞耻尴尬地不只是沙发上近乎全裸的大女儿与孙女在那群qín_shòu的手里就像是两只顺从的玩具,顺从地任凭着男人一只只肮脏的黑爪在她们那些女性娇嫩的羞耻处搓揉着、抓捏着、抠挖着,不时把从母女两人屄里抠出的秽物抹在她们彼此的奶子上,脸上还有嘴里,有时甚至把它们抹在同样被赤条条捆住手脚扔在墙角的女婿和孙子同样硬邦邦勃起的jī_bā上。
袁贞试着不去看女儿与孙女,可是每当男人们一阵哄笑,耳边同时响起女儿或是孙女娇羞惊恐地呻吟,袁贞又忍不住向她们投去一个母亲与长辈的无助关切,可是每当女儿和孙女看到自己望向她们时,都会不由自主地去反抗男人们对自己那些女性娇羞器官的羞辱,可是换来地往往只是男人们更加变本加厉的变态玩弄。
袁贞端着碗筷低着头快步离开,自己也不比女儿和孙女好到哪里去,虽然自己被允许穿着自己那件紫色的长摆睡衣,但是里面也与女儿和孙女一般无二地一丝不挂,从屄里漏出的不知道是自己的体液还是那些男人灌进自己yīn_dào的jīng_yè,凉凉地又难受地沾满了自己两条大腿的内侧。
厨房里,袁贞木然地洗着成堆的碗筷,至少在这里袁贞可以暂时逃避对女儿与孙女的愧疚,还有对女婿与孙子的尴尬。一想起大女婿袁贞的脸上又不禁害臊起来,就在刚才那群畜生还在让自己一边喂他吃饭的时候一边qiáng_jiān自己,自己被身后的男人奸淫地不得不趴在女婿宽大结实的胸膛上,女婿的眼睛红红的,好可怕,死死地盯着身后的那个男人精瘦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自己光溜溜的屁股,喉咙里发着野兽般的咯咯声,袁贞害怕极了,害怕自己这个大女婿会做出什么伤害到他自己的事出来。
“茅燮,不要看妈妈,不要再看妈妈了,我求求你了,闭上眼睛吧!呜呜呜……”
可是就犹如在自己的身旁同样在被男人奸污着的正在给自己的孙子喂饭的大女儿滕荟冰哀求着自己的儿子不要看自己一样,孙子也和自己的女婿一样,两人都仿佛是被人施了魔法一般,直愣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正在被身后男人狂干猛日地噼啪直响的大白屁股,痛哭哀求着的袁贞仿佛听到在耳边女婿茅燮喘着可怕粗气的对自己近乎疯狂地低语。
“妈……我也要肏你的屄、日你的屄、干你的屄……啊……我要……要啊……”
女婿那根直愣愣地贴着自己与他彼此小腹之间的ròu_gùn,突然在这疯狂地低语里,一股股本该属于女儿的jīng_yè,被尽数喷洒在袁贞摩擦在女婿茅燮汗水淋漓的胸膛上,被身后的男人奸得上下翻飞的rǔ_fáng上。
“好烫啊!真的好烫啊……他射了……”
袁贞敏感的rǔ_fáng在被女婿的jīng_yè狂射之中,浇灌地芳心荡漾阵阵涟猗,仿佛娇羞的少女俏脸绯红。回想到自己那天在厕所里shǒu_yín被他撞见,虽然自己很少那样,但毕竟自己也是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二十多年的寡居,虽然已经习惯了,可是每次晚上听到大女儿与这个女婿的好事时,自己也不禁会在被窝里一边朦朦胧胧听着女儿害羞矜持地叫床声,一边想象着这个大女婿的jī_bā在自己二十多年来都没有再被开垦过的小屄里驰骋着地情形,就像现在在自己女儿的小屄里一样,虽然袁贞女性的矜持知道那只是一场意淫,但是毕竟和自己朝夕相处的男人只有这个脾气耿直阳光的大女婿,所以很自然的这个大女婿也就成了自己芳心深处那个唯一的可以想象的意淫对象了。只是袁贞哪里知道,自己的这个二十多年来未曾一用的屄洞,三十多年前孕育过他妻子的子宫也正是自己这个大姑爷十几年来心心念念的仙人洞府,有多少次都想趁妻子儿女不在的时候,能与这个如花似玉的丈母娘共赴巫山,但终究两个人都不敢把这永远都无法彼此诉说的畸形孽缘彼此倾诉,直到此时此刻,袁贞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竟蓦然升腾起了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甜蜜来。
袁贞让自己暂时沉浸在一种禁忌的欢愉里,只有这样才能麻木一下自己俱疲的身心。可惜好景不长,被自己掩上的房门被人打开,门外女儿和孙女与男人们xìng_jiāo时高一声低一声的娇哼急喘声以及噼噼啪啪地肏屄声,已经让袁贞知道外面又在发生了什么事了,看到进来的又是那个高大健硕地犹如黑塔一样的黑蛤蟆,袁贞不禁浑身又一哆嗦,手里的饭碗滑进了水槽里,发出瓷器破碎时清脆的金石之声。
袁贞感到一只大手伸进了睡衣里,这次没有狠狠地抓自己的rǔ_fáng,而是来来回回用手指拨弄着自己一直都充血勃起着的rǔ_tóu,袁贞感到全身僵硬,男人的膝盖轻轻地挤进自己紧紧夹着的两腿间,袁贞迟疑了一下就放弃了,闭上眼睛等着男人对自己的进一步侵犯。黑蛤蟆撩起袁贞的衣摆,蹲下身看了一下袁贞的私处,便捉着袁贞因为长年练功而显得还颇为紧致的屁股往自己的胯下送去,早已直挺挺的黑jī_bā便“咕唧”一声,熟门熟路一捅到底地再次占满了袁贞肿胀的小屄里去了,紧接着地便是一顿狂肏猛日,直到袁贞自己忍无可忍地哀吟声淹没了从起居室里传来的大女儿和孙女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