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真地要挨肏,牛凤俪也不禁为自己感到一丝莫名的悲哀,毕竟自己也是良家妇女,如今当着自己的丈夫和儿子的面还要求着男人来肏自己,也不禁生出了一些兔死狐悲地凄凉来。
蓝儒勐看到牛凤俪乖乖地脱了个精光,像只大白羊一样噘着个大白屁股,虽说不似滕家的娘孙,但是裸屄光腚的等着挨日女人总是让男人食指大动,蓝儒勐嘿嘿一声怪笑,兹地一声抽出插在滕荟冰小屄里湿漉漉热腾腾地肉屌,把女教师就像是一只泰迪小熊玩具一样地在怀里转了个个,从原先把尿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面的相抱,被奸得失了神的滕荟冰被突然空虚的下身一惊,不禁脱口而出道。
“不要”
在男人无耻地狂笑声中,滕荟冰顿时彷佛就像是被一桶冰水当头淋下,勐然睁开迷离的美眸,才发现和自己一样挨肏的女儿和被绑着扔在墙角的丈夫与儿子,个个都睁大了眼睛彷佛不认识自己一样吃惊地看着自己,尤其是自己的丈夫,脸色狰狞青筋暴涨地狠狠凝视着自己,如果不是被绑着,滕荟冰一定觉得丈夫会冲上来一口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滕荟冰无比懊悔自己居然会屈从于自己的ròu_yù,在自己的丈夫和儿女面前丢是了一个贤妻良母的贞洁品质,虽然自己被这些歹徒甚至是自己的学生不断地奸淫,可是滕荟冰从家人的眼里还是可以看到家人对自己不幸遭遇的同情与理解,可是现在,现在这一切都已经荡然无存了,滕荟冰在他们的眼里看到的除了吃惊之外,剩下地只有鄙视,鄙视自己是一个在其他男人胯下匍匐在地的下贱女人,这让滕荟冰最后的那道从家人那里获得的温暖的防线也彻底地崩溃了。
“以前的滕荟冰已经死了,死了”
滕荟冰美丽端庄的双眸再次迷离,那是痛苦的泪花,为自己的贞洁献上的最后的悼词。
此时一只臭臭的大嘴狠狠地啃在自己的香唇上,滕荟冰没有像以前那样先矜持而又剧烈地反抗一下,而是顺从地让男人闯进自己温润的口腔,让男人方便地搜寻到自己舌头,纠缠吮吸甚至啃咬,滕荟冰也不再拒绝,相反女教师也开始疯狂地纠缠吮吸啃咬起男人闯进来的舌头,尽情地宣泄着自己心中的苦闷,与此同时也宣告着自己彻底地沉沦。
“妈的,可以呀,冰婊子,现在敢和爷对啃了啊好,痛快痛快”
蓝儒勐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摆脱了滕荟冰近乎母兽般疯狂地回吻,吧嗒吧嗒被滕荟冰嘬得有些红肿的嘴唇,笑骂道。
顺手就把滕荟冰搁在牛凤俪高高噘着的大白腚上,朝着一旁的黄念叫嚷道。
“来臭小子,过来给我扶好你的老师,爷来尝尝你妈的大骚屄,看看比你老师的怎么样,嘿嘿嘿哈哈哈”
蓝儒勐得意地狂笑着,一旁的黄念尴尬地走上前来,两只手从滕荟冰的腋下穿过来,一边一个地抓着滕荟冰胸前那两个被男人肏得乱颤的rǔ_fáng,还不时用手指头捻着自己老师硬硬的rǔ_tóu,滕荟冰幽怨地看了一眼这个肏过自己又日过自己女儿的学生,把头转向一边,没有稍加地反抗就任由着他把玩轻薄着自己曾经神秘的双峰。
黄念只觉的脚下,自己的老妈一把扶住自己的脚踝,跟着就是一连串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满足地哼哼唧唧地呻吟,雪白的身子一下重似一下的来回耸动着,“啪啪啪”
地撞肉声从老妈的大白屁股下传来,黄念知道自己的老妈在被男人肏屄了。
虽然有些别扭,可是黄念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看看自己的老爸,可是自己的那个老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个小姑娘抱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正兀自快活地一边揉着茅幸佳胸前的那一对圆滚滚的奶子吸奶亲嘴,一边底下的jī_bā也正在小姑娘的小嫩屄里一下深过一下地钻探着自己从来都没有到达过的秘境深处,根本没朝自己要挨肏的老婆这里看上半眼,就彷佛那个正在给男人肏着屄的女人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黄念看到自己的老爸这样,也就释然了,心想自己反正也无能为力,还不如及时行乐,一想明白也就不再有任何的心理障碍了,反而愈发兴致勃勃地玩弄起自己手中班主任滕荟冰的胸前那对比起自己母亲小得多的小肉包来了。
蓝儒勐插着牛凤俪的骚屄一边问道。
“妈的,别光哼哼,说给你儿子老公听听,你他妈的在干啥呢”
“肏屄呢爷正在肏牛凤俪的骚屄呢啊啊啊”
牛凤俪看了男人肏了一天一夜的滕家祖孙娘三,当然知道这些男人们想听什么,看着一旁的丈夫快活地肏着小姑娘的小嫩屄,对自己的死活全然不管不顾的,牛凤俪早就是一肚子的怨气,借着男人肏自己,狠狠地给自己这个陈世美的丈夫带上一顶绿油油的大绿帽子。
蓝儒勐插了几下牛凤俪白白肥肥的小屄,抽出jī_bā一下子又插回到叉腿裸屄的碓在牛凤俪大白屁股上的滕荟冰的小屄里,就这么着一会从后面肏几下牛凤俪的大肥屄,一会儿从前面日着滕荟冰的小骚屄,让两个女人在自己肏她们的时候就自个儿报上名儿来。
顿时间,房间里充斥着“爷在肏牛凤俪的屄啊啊啊”
“爷在肏滕荟冰的屄呜呜呜”
的淫词浪语,以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