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江阿和满都护挺合拍,对清额成亲,他也来凑热闹,不过看满都护不开心,他和几个损友略坐了坐,就拉着满都护单独饮酒作乐,雅尔江阿看满都护一直怏怏的,遂说道:“今儿你兄弟成亲,你板着个脸,被你阿玛看到,又要说你没气度,就是装,你也要装高兴些呀!”
满都护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嘴角勾起个讽刺的笑容:“阿玛今日忙着招呼客人还来不及,哪有功夫管我在什么,我敢打赌,他今天都没看到我,我高兴不高兴,他哪里会知道!从小他就偏疼弟弟们,尤其是四弟,不就因为他额娘跟宫里娘娘是亲姐妹么,除了这一点,我哪儿比不上四弟?阿玛总看不上我,四弟压在我头上,他额娘压在我额娘头上,凭什么?”
雅尔江阿说:“好了,不说那些扫兴之人,咱们喝酒,喝酒……”他一招呼,就有人给满都护的就被满上,他又是一样脖子灌了进去,这些人都是酒精考验的,喝个半斤八两的绝对没问题,雅尔江阿看满都护不用人让,一会儿自己灌了自己十来杯酒,神智已经不如往常清醒,又知道人都是雅尔江阿带来的,可以畅所欲言,因而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从他八岁那年阿玛给对清额买了个糖人,却没有给他买,兄弟们争吵,被罚的最重的永远是自己,一直说到对清额的婚事常宁比较重视,不像当年他成亲,多么寒酸云云。
雅尔江阿即便是跟他交好,听了他的抱怨都有些无语,他八岁时,对清额才两岁不到,跟一个小奶娃争宠。他也好意思说!他是兄长,跟弟弟们争吵,罚他比较重多正常的事,至于说婚事,雅尔江阿也是参加过他的婚礼的,并不觉得比今天的场面寒酸。照雅尔江阿来看,满都护这是心理问题,他觉得常宁偏心,所以不管常宁做什么事,他都认为自己受了委屈。其实在外人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都是他自己的成见而已。
不过看看眼前这个半醉的哥们。雅尔江阿能说什么?劝他的话他也听不进去,只能顺着他应和几声,只听满都护说:“……你比我还懈岁,去年就是简亲王世子,铁帽子王啊。我呢,我都有儿子了,阿玛还不说请封世子的事,我就知道,他是在等那几个小的长大……”
满都护越说越觉得委屈,又是几杯酒下肚。雅尔江阿顿了顿,说:“你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作甚?知道你心情不好。兄弟那儿新来一个绝色尤物,我还没尝过鲜,不如让给你你,今儿晚上你弟弟洞房花烛,你也别闲着……”说到后面。脸上充满暧昧的笑。
满都护不愧是能和雅尔江阿玩的好的,听了这话。哪怕酒精上头,也是两眼放光,笑了几声,果然把前面的心思都丢开,拉着雅尔江阿问那尤物的事,狐朋狗友大概就是这么个情景吧。
胤禛和皇子们一直等闹完洞房,才该回府的回府,该回宫的回宫,胤禛临走前跟对清额说:“我额娘出不来,让我替她看着你大婚,弟妹是姨母精心挑选的,对她好点,别学你们府上那一位,整日跟小戏子们胡混,你若是敢学坏,不等额娘和姨母发话,我先就不饶你。”
对清额也喝了不少酒,脸色通红,还有点大舌头,断断续续的说:“您回去、回去跟姨母说,我才不会学、学他们,我要为额娘争口气,你放心吧……”
胤禛笑着带弟弟们走了,他先把弟弟们送到畅春园内,方回自己的园子,萨伊正抱着弘晖给他念书,弘晖笑眯眯的听着,也不知听不听得懂,看到胤禛,萨伊忙把弘晖交给乳母,自己迎上前来,问到一股酒气,笑着说:“妾身熬了醒酒汤,爷先喝点吧。”
胤禛点点头,先去换了件衣服,喝了醒酒汤,确保身上没有酒味,才返回来抱起弘晖,笑着问:“弘晖想阿玛没有?”弘晖大眼睛眨眨,脆声说:“想!”胤禛就美的不知东南西北了。
萨伊在一旁好笑道:“爷真是,辉辉才多大,他哪儿听得懂您说什么,偏您还这么认真。”
胤禛温和的笑笑:“你别小看他,他机灵着呢,咱们说什么,他多半听得懂,再说,儿子想我也是应当的,你吃醋了不成?”
萨伊睨他一眼,目光中有无限风情,嘴里却说:“妾身才不吃这种醋,爷每天上差,和辉辉相处的久的还是妾身,要吃醋也是您才对。”
雅尔江阿和满都护挺合拍,对清额成亲,他也来凑热闹,不过看满都护不开心,他和几个损友略坐了坐,就拉着满都护单独饮酒作乐,雅尔江阿看满都护一直怏怏的,遂说道:“今儿你兄弟成亲,你板着个脸,被你阿玛看到,又要说你没气度,就是装,你也要装高兴些呀!”
满都护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嘴角勾起个讽刺的笑容:“阿玛今日忙着招呼客人还来不及,哪有功夫管我在什么,我敢打赌,他今天都没看到我,我高兴不高兴,他哪里会知道!从小他就偏疼弟弟们,尤其是四弟,不就因为他额娘跟宫里娘娘是亲姐妹么,除了这一点,我哪儿比不上四弟?阿玛总看不上我,四弟压在我头上,他额娘压在我额娘头上,凭什么?”
雅尔江阿说:“好了,不说那些扫兴之人,咱们喝酒,喝酒……”他一招呼,就有人给满都护的就被满上,他又是一样脖子灌了进去,这些人都是酒精考验的,喝个半斤八两的绝对没问题,雅尔江阿看满都护不用人让,一会儿自己灌了自己十来杯酒,神智已经不如往常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