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家丢人的事情不少,这些不过是一点点而已。
据说以前的尚武和尚和还有尚婉其实对国师云宫遥都是有心思的。
三姐妹的欣赏眼光倒是不错,可惜他们是接近不了云宫遥的。
因为云宫遥本来就是一个性情冷漠的人,要让他去搭理这些人自然是不可能的,想要打云宫遥的主意的话,云宫遥那个任性的小师弟镜影就不会放过她们,所以这些年她们这些年也是只能看着。
秋水痕那个时候还住在云天宫,只有在大型的祭典里才会出现,尚和就是这样对秋水痕一件钟情。
那个少年眉间一粒朱砂印,妖媚的就如这个世间最离奇的存在一样,宛如一朵妖莲缓缓的立在水中央。
尚和喜欢秋水痕又如何?喜欢秋水痕的女子那么多,她不过只是其中一个而已,她甚至还想和将君打上一架来赢得秋水痕的爱,可惜将君只用了不到半刻的时间就彻底的解决了尚和,这个时候再也没有人说敢来挑将君了。
远远的将君和将猛都下了马车,而将君的身后跟着一群男人,连南国的帝王司马画寒都出现在人群里,这些男人说起来不过是将兰当初乱给将君点的一些人,没想到将君真的和他们开始了有牵绊和联系,这两年的时间,他们几乎全部再一次的回到了将君的身边,这些回来是因为他们爱上了这个女人,是彻底的全心全意的,而不再是以前的无非就是利用和好奇了,只是花蕊再看到将君的右眼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点伤心,将君的右眼在他们的眼里应该是瞎掉了。
“欢迎回来。朕的功臣们。”洛河说了这句话的时候直接走了到将猛的身边,眼光却是放在将君的身上的,快两年没有见到将君了,女子越发的俏丽了。只是现在她的右眼被绸带遮住了,说是伤了右眼,现在右眼不能见到太阳。只能这个样子了。洛河看到这里的时候其实有点心疼,毕竟走的时候都是一个好好的人,一双漂亮的眼睛如同天上的圆月,而现在回来的时候却变成这个样子了。洛河对将君说道:“辛苦你了,小君。”
“臣真是惶恐。”将君回答洛河,洛河想什么她心里清楚的很。将君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现在很可怜,这个眼睛里的东西其实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她右眼又不是真的瞎掉了。其实等白衣师尊这些日子破除了封印出来的话,白衣师尊说其实可以去找帝君然后帮她将心魔拿出来的,所以现在的将君根本不担心自己右眼里的东西,白衣师尊也帮她加强了封印。这个心魔现在反而还成为了她灵力的存续地,这让她在以后的战斗力,是有用不完的灵力的。这其实说起来根本不是坏事情,最主要的就是因为这个心魔,现在的云宫遥真的是关心她的不能再关心了。将君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差点笑了起来,然后看了一眼云宫遥,而云宫遥则是带着一点疑惑的看着她,以为她有什么事情。
这点细微的交流其实还是让尚婉看在了心魔,她怎么也没想到云宫遥长年没有一点点情绪的脸上,这个时候会因为将君的一个浅笑而稍微缓和了一些。云宫遥在尚婉的心里无非就是如同天神一般的存在,而现在将君和云宫遥在一起无非就是配不上云宫遥,而现在云宫遥的表现其实已经说明了一切了,想要尚婉甘心自然是不可能的,尚婉只是觉得自己不够将君幸运,若是她有沧平剑的话没准云宫遥也会这样对她,所以尚婉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但是这个时候将君已经在和洛河继续说话了:“今日皇上亲自来接臣和父亲,真的是让臣感到十分的荣幸,臣代表自己的夫君们还有父亲在这里感谢皇上的隆重迎接。”
周围的人都开始对洛河弯了一下腰,因为将君现在的身份根本不需要跪下和洛河行礼,他们作为将君的夫君自然也是这样的,而洛河没想到司马画寒也这样做了,本来身为南国的帝王司马画寒是完全不用这样做的。可是现在司马画寒这样做,无非就是将自己的位子放在了将君的夫君的位子上,而不是放在了南国帝王的位子上,这样的一个男人不得不让洛河佩服,可以为自己心爱的女子拯,这是多少帝王都做不到的事情的。
这个时候将猛干脆走到了前面和洛河交谈了起来,而洛河自然也没办法多想其他的,将君这群人自然就跟在了洛河和将猛的身边。
“国师大人,请留步。”尚婉再也忍不住了喊住了云宫遥,而云宫遥听到了这句话,也就停了下来的时候,发现将君有点玩味的笑,然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也回了将君一个笑容。
这让尚婉当时就不知道要说什么话了,尚婉是从来没有剑过云宫遥笑过的,哪怕就是那么轻轻的挑一下唇角都没有,可是现在的云宫遥却开始对将君笑了,虽然只是浅浅一笑,不注意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但是这个幸运的东西看来这辈子只有将君一个才有的。尚婉的心里难受的不行了,她真的想问云宫遥将君那点好,她自己那点比不上将君,无非就是现在的将君多了一个沧平剑,而她没有沧平剑而已,她这个事情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她的血液根本都养不起沧平剑。
云宫遥看了一眼尚婉问道:“侍郎,何事?”
尚婉低头觉得嘴里是满嘴的苦涩,这个时候的云宫遥都不愿意多喊她一句名字,不过因为将君他们没有停下脚步,所以尚婉很是关切的问云宫遥:“这些日子国师大人你在边境过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