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人喜欢过,就一定忘记不了曾经被宠爱的滋味。
将君觉得墨画寒似乎对她“宠爱”错了方式,而且“宠爱”过了头。
她现在浑身酸软的厉害,他的指尖缠绕着她的长发,她和他的汗水都聚在了一起,两个人亲密无间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孩。而墨画寒似乎还是有些不满足一样,在她润湿的微微张开的唇上轻轻的蹭了一下。
等他觉得蹭够了,才带着叹息的语气说:“喜欢吗?”
将君不知道如何回答墨画寒,只是这个问题问的她有些为难,若说不喜欢那么就等于否定墨画寒,若是说喜欢那么她明天不用下床了。这个问题的问题真的有点难,于是她干脆不回答,反而问墨画寒:“你呢,喜欢吗?”
将这个难题丢个他,看他如何回答。
墨画寒挑了挑眉,本就生的眉型好看的他,此时的样子依旧俊美异常。他没有迅速的回答将君,而是抓住的将君的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君刚开始吓了一条,她没想到墨画寒还要继续刚才的事情,一时间也是吓的有些傻了,开始求饶:“我我累了.累了”
“可是娘子,为夫还不累?还不够怎么办?”他的嗓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感觉,又似乎在跟将君索求一件很平常的东西一样,理直气壮的厉害:“刚才娘子问我喜欢不喜欢,我想告诉娘子我喜欢的紧呢,可是为夫说觉得说的话不如做来的好,毕竟还是实际行动喜欢我的性格。”
将君就差哭了出来了,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于是她哆哆嗦嗦的往后挪了挪,将自己的手从墨画寒的脖子上拿了下来:“夫君,不对。画寒,我累了。”
男子没有回答,他的脸上的表情看的出来他很满意将君的表情,也很高兴将君的表现。
等了半响男子才慢悠悠的说:“我说过,我叫司马画寒,这个姓名你知道就好,切勿拿到外面说。有些事情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不是因为我不相信你,而是这些消息会给你带来生命伤害。在我不确定能有百分百的把握保护你的时候,我不会告诉你的。你不要生气。”
将君听墨画寒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有个数。这个时候将君算是真的明白了,墨画寒是对她有情的。其实墨画寒说不说,她都知道墨画寒的身份了。司马是南国皇家的的姓氏,一个南国皇家子弟来北国,无非做的就是拿监视一些他们想要的东西。
墨画寒将这些告诉她,无非就是将自己的生命交给了她。将君没有再退了过去,就算她觉得困乏疲惫,而且肌肉酸痛的厉害,她还是想肯定眼前的这个男人。于是她顾不得那些理智,只是伸出双手揽住了男人的脖子:“嗯,我知道。”
可是男子似乎有些不满意。用唇亲了亲将君的额头:“不是我亲自说的,不要相信,不是你亲眼看到我做的。不要相信。夫妻之间,是不是应该有起码的信任?”
墨画寒那句信任让将君动了心,她很开心墨画寒说这些,于是也答应他:“好。”
而下一秒墨画寒又开始动手动脚是会后,将君欣喜突然就消失了个干干净净。扑面而来的是恐惧。墨画寒看上去俊美身子也不算多强壮,为什么就是如此的彪悍。将君觉得他这个夫君不将她榨干是不会放过她了。
可是若是喜欢她,不是应该体谅她一点么?
只是没想到墨画寒很快就说:“别害怕,我教你双修的方法,你的事情小白已经和我说了。他们会放弃你,不代表我会放弃你,你要好好的活着和我长命百岁。”
将君无力的抬起头看着墨画寒,嘴里却是喃喃的说:“你不害怕吗?我身上有剑毒,而且沧平剑的毒很可怕。”
“怕?我当然怕死,可是我不会死。”墨画寒将将君的身子扶了起来,女子白皙的肌肤此时充满了红晕,那是欢爱过后的证据。墨画寒看到她身上的印子很是满意:“别忘记了沧平剑是我铸就的,而且我身上的沧海剑正好能压制沧平剑的魔气,放心吧,我还想和你情长到老。”
将君没想到墨画寒会这么说,原来小白建议墨画寒的原因是因为墨画寒身上有沧海剑。想到这里将君也算是放心了,她觉得若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很好了。可以放心的和墨画寒双修,于是那个夜里她跟着墨画寒也算是折腾了一夜。
其实双修是有很多好处的,比如早上起来的时候,将君一点也没觉得太累。本来剑毒给她带来的血脉上有些阻碍,现在也没了。想起昨日派人给竹幽送过去的一碗血,她又有些心痛,觉得自己本来就血不多了,该去补补。
或许是因为心情好的关系,将君觉得天气不错。
早上墨画寒对她还是依旧如以前一样,不算体贴也不算太冷淡,在她忙着给海族写书信的时候,送了一些红枣汤过来。
其实墨画寒还是很心细的,她觉得这个是件好事情,只是没想到她的高兴没持续多久,就很快的被人召进宫里去了。
墨画寒说要陪她去,将君拒绝了。其实在宫里将兰还真不敢对她做什么,就算晚太妃不管她,她现在可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她如果顺利的话,不用一年时间就能走到了法术的高级期,她觉得自己的灵力很是充沛。
将君安慰墨画寒:“你要相信我啊,我是你的娘子,昨夜你还和我说信任彼此。我不会给自己有危险的机会的,我巴那些大英雄不一样,我贪生怕死。”
最后墨画寒回答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