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冷媚的表演,炎烈唇角扬了扬:“走吧,我们继续向山上进发!”
扫平了蚩尤族的不部分部队后,前方已经没有了阻碍,他们很快就来到了蚩尤山脚下。
蚩尤山脚风景如画,冷媚看得痴了,蚩尤山上的那一流清泉环绕着山潺潺流下,最终形成了瀑布落到山下,大部分水流再流进了地下管网系统,然后再通过蚩尤族特有的机械将水抽起再次循环。
小部分水流流到山涧下的一捧清池,这个池子比天池要小了许多,但是池水同样能够清澈见底,冷媚甚至能够看到池水里面嬉戏游玩的鱼虾和乌龟。
许许多多沟渠从清池中分流而出,流进了一望无垠的农田,在泉水的灌溉下,绿油油的庄稼茁壮成长。
冷媚眼里甚好,甚至能看清楚在田间劳作的蚩尤族普通劳动人民。
随着水流动的地方向前看去,还有农庄,冷媚冷听见农庄里面鸡鸭嬉戏的声音和牛叫。
这一幕幕仿佛回到了冷媚前世的田园农家里。
蚩尤族的文明既然已经繁华到了如此地步。
冷媚很是想不通,既然有了自给自足的农耕文化,蚩尤族的食物应该不是多大的问题,他们的人民应该是勤劳朴实,他们的社会家庭应该是幸福美满,为什么他们还要去掠夺别的种族,还要去屠杀别的人民呢?
田间劳作的人民看着冷媚一行的来到,有些诧异。
因为在他们生活的这辈子中,从来没有看到过皮肤如此好,如此漂亮的女人。
劳作的女人们露出了羡慕嫉妒的目光,田间劳作的男人们则发出炙热的光芒。
女人们见自己家里面的男人一直盯着别的漂亮女人看,立马上前遮挡住了男人的目光,用力揪住男人的耳朵。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啊!有老娘我天天一捧屎一泡尿的服侍你,还觉得不舒心啊!白天给你加干农活,晚上给你暖床,服侍了老的还要服侍小的!你还不知足啊!还听着别人看,看什么看啊!她会给你生孩子还是会帮你做家务!你这个没良心的这的不知足!”
女人越说火气越大,揪着男人的耳朵也越来越紧。
男人吃痛立马求饶:“老婆,老婆!我错了,我错了!不看了,不看了,还是老婆大人对我最好!你别揪了,哎哟,哎哟,痛!痛!”
看见自己的男人求饶,女人心心满意足,放下了男人的耳朵,然后对冷媚一行人昂了昂头,露出了得意的表情,仿佛在说:“看到了么,我的男人还是听我的,就凭你们这个妖精的狐媚子,勾搭不到我家男人,男人还是得找实用的女人。”
冷媚不禁露出了温馨的笑容,这一幕田间生活对她来说,真的是恍如隔世,仿佛就在自己身边却有离得好远。
冷媚喃喃自语:“或许战争,真的应该把普通的民族和他们的战士区分开来,无论多么邪恶的民族,他们的人民往往也是可爱的,只要一日三餐足够,穿得暖吃得饱,家庭和睦,儿女孝顺,他们就应该很满足了吧。”
雪族的队伍已经向山上进发,冷媚还在这里愣着,炎烈走了回来,搂着她的肩轻声道:“走吧。”
冷媚如梦初醒,田间生活是她征战了这么久最为想往的,可是看到了炎烈冷酷中又有关心的眸子,冷媚知道自己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完成。
她又恢复成了自信骄傲的样子,大声道:“走!我们继续前进,一定要宰了蚩尤族的族长!让他为自己犯下的滔天罪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刚刚踏入上山的道路,冷媚一行人就感觉到了不怎么对劲。
如果说蚩尤山脚下是普通民众栖息生活的地方,那里一片祥和充满了生活气息的话,通往蚩尤山的山道却铺满荆棘。
冷媚他们一路上行,虽然没有遇到一个阻挡的士兵或者说是机关,可是冷媚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你们等等!”冷媚终于发觉了哪里不太对劲。
“炎,你看见没有,这个地方的山石、山道上的树木还有花草,我总觉得是刚才我们走过的。”
炎烈似乎早就发现了其中有问题,只是漠然道:“你才发现。”
这个男人!冷媚心中一阵无语,既然他早就看出了有问题,怎么不给她说,还依着她带路,一直兜圈子。
雪三也指着他面前的一棵大树疑惑道:“我记得这棵樟树,才没都就,我们刚刚走过这里!”
冷媚下令道:“大家都把武器拿出来,我们五百米做一个记号,一直往前走,别回头兜圈子。”
雪族士兵依着冷媚的方式,走五百米就做一个符号。
冷媚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按理说上山道路只有一条,是上坡而不是下坡,他们一行人也的确一直在上坡没有下坡,不可能走回头路啊。
何况山路不是森林,森林里面迷路还情有可原,走唯一的一条山道怎么会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