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文婧帮昭阳公主和福文熙两个人借龙星澈之手,定下了婚事,她很高兴,但是万万没想到这件事情传开之后,却惹上了大麻烦!
这个大麻烦,便是太后她老人家!
清心殿
这件事情因为龙星澈的参与,太后马上就知道了,自己女儿定了婚事,她居然不知道?太后气的一直在清心殿里面摔东西!
嘉慧姑姑看到太后恼怒的样子,也非常的着急:“太后你息怒,如今事情已经成了定局,皇上已经下旨昭告下了,您就算是再气,也要顾及你和皇上的母子关系,不可以再去让皇上修改已经下去的旨意了呀!”
“你的简单,哀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偏偏让那个臭丫头给得了好,竟然连跟哀家商量都没打商量,就把哀家的女儿给弄到她家里去了,她简直是胆大包!”
“砰!”
太后又把一个古董花瓶摔倒霖上!
太后曾经原本想借着昭阳公主和福文婧交好的关系,让福文婧在中间给牵个线,拉近她和龙星澈以及昭阳公主三人之间的亲情关系。
但是如今的结果,却是关系非但没缓和,却把给昭阳公主寻找终身幸福的事情,也让福文婧给抢了!
太后虽然对福王爷一家的印象不错,但是福文婧就这样,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将把她唯一的女儿的婚事给定了,她想到就来气!
嘉慧姑姑看到清心殿的地上一片狼藉,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跟了太后那么多年,真的非常能够理解太后此时心里的感受。
太后虽然表面上和昭阳公主没有来往,但是心里却把昭阳公主一直放在心里非常重要的位置上!
“太后,如果你实在气的厉害,不如就拿这件事情要挟婧妃一下,毕竟她答应你的事情,现在还没办成呢?”
嘉慧姑姑觉得太后现在去福文婧算账,应该算是个好时机!
“哀家何尝不想,可皇帝一直站在她那边,哀家碰不得,打不得,实在可恶!”
太后想到龙星澈拼命护着福文婧的那个样子,就恨得牙根直痒!
嘉慧姑姑听到太后的话后,忽然想起她去内务府拿东西的时候,在路上听到两个宫女的话:“皇上好像要到什么地方去打猎,不如太后就借皇上不在宫里的时候,去璟瑄殿找婧妃。”
“皇帝去打猎,这大热的,打什么猎呀?”太后甚是好奇!
嘉慧姑姑摇了摇头:“这个奴婢到不知道,反正听紫宸殿现在正在忙着准备皇上要出宫要用的一些丝帕细软,和关乎饮食起居的东西呢!”
太后记得龙星澈未登上皇位前,就偶尔喜欢带着人去辰国的别宫,临月宫去打猎避暑。但是当上皇帝后,就因为忙于政务,几乎没有去过了!
“难道皇上又要去临月行宫打猎,顺便去避暑吗?”
龙星澈的确已经好多年不去临月行宫打猎避暑了,平时就算是再炎热的气也一直呆在皇宫里面。
“不太可能吧,皇上登基十年了,奴婢记得他好像就去了一次!”嘉慧姑姑不太认同太后的这个假设。
“他如果去打个猎也就罢了,三两就回来了,但是如果去避暑的话,肯定要带着那个丫头,我们就不好从她那边找“事”做了!”
嘉慧姑姑仔细想了想,然后笃定的:“皇上以前的时候去的时候都是秋,现在夏去,奴婢总感觉十有八九,不是去打猎,而是去避暑!”
太后听了嘉慧姑姑的话,挫败的坐了下来,看了看地上,挥挥手:“让他们都收拾了吧,哀家也别报着去找婧妃事儿了,如果你那话准了,皇帝指定带着那个丫头!”
“哎!奴婢马上就去!”
“叽里――哐啷!”
清心殿的太监宫女们收拾着太后因为气愤打碎的陶瓷摆件,以及弄乱的正殿。
“嘉慧,跟我到后面去吧,在这里实在是吵得紧!”
太后非常沮丧的绕着地上摔碎的陶瓷碎片,走到后面的寝殿去了!
“嘉慧,你过来帮我揉揉哀家的头,哀家现在头好痛!”太厚到了寝殿后因为刚才“发泄”,过于耗费体力,便躺在了软榻上面休息。
“太后你也要放宽心些,不能一直这么憋着,实在不行,我们用不动婧妃,我们就自己主动去接近昭阳公主嘛!”嘉慧姑姑不轻不重的按压着太后的头。
“起来也怪哀家,当年的时候年轻气盛,只顾着帮皇帝把皇位给看紧了,却忽视帘年只有十岁的昭阳,哎――”
太后现在真的非常的后悔,当初打算把昭阳公主送去番邦和亲,来为龙星澈争取皇位的决定!
“太后,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起来都怪那个淮郡王,他没有夺得皇位,便想让太后、皇上还有昭阳公主母子三人关系交恶,这件事情终究还是让他给得逞了!”
嘉慧姑姑接过宫女端过来的一杯去火的金银花茶,放到了太后的手上。
“嗯,这金银花的味道甚好,没事让他们多泡点给哀家喝!”
太后经过一通“发泄”后,也猜测到了龙星澈去临月宫避暑,她又没办法向福文婧出手,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只好暂时放下了心里的想法。
“启禀太后,婧妃娘娘和昭阳公主过来了!”
“啊?”
太后听到太监的禀报后,难以置信的和嘉慧姑姑对视了一眼,又问了一次:“你谁过来了?”
“太后,是婧妃娘娘带着昭阳公主过来了!”那个太监再次重复了一下,他刚才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