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在反应过来之后,便赶紧跪下给龙星澈行大礼了。
“你们都赶紧平身吧,朕今是来参加你们婚礼的,反倒让你们一起为我行礼,倒让我感到不好意思了!”龙星澈赶紧走上前去,把李胥瑛和韦煜煌双双扶了起来,然后客套的道。
“谢皇上!”
众人从地上起来之后,让龙星澈坐到了上坐,然后都规规矩矩的坐好了,气氛也没有了刚才的融洽,倒是透露出了一份有些怪异的感觉。
李胥瑛屡屡看向李修文,她的眼神里面透露着询问,她感觉李修文肯定知道些什么。因为她原本就想打算低调点办婚礼,一些周围的街坊邻居都不知道,龙星澈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李广义过来帮李修文有事传话的时候,她曾经听过李广义过李修文从外地回来后进过皇宫。她便想到十有八九就是李修文将它和韦煜煌成亲的事情,告诉龙星澈的。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李修文不告诉他龙星澈要到这里的事情!
龙星澈在坐下后,故作悠闲的扇着扇子,仔细的看着他们几个人在他到来后的反应,想看看是不是能够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韦煜煌则是在龙星澈到来后,马上想到了仍在飞雪山庄的“任慕雪”,不知道那个真实身份为福文静的任暮雪,在看到龙星澈参加她非常敬重的师傅的婚礼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而韦煜煌看到龙星澈的时候,则是抿紧了嘴唇。他可是听李胥瑛过,李修文和龙星澈,可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如今大家以这个状态坐在一起,想想还真是耐人寻味!
他们几个缺中,唯一淡定的当属早就知道龙星澈今会来的李修文。大家都坐定之后,他与龙星澈了几句客套话之后,就保持沉默了。
龙星澈感觉大家好像对他没有什么话要,便有些尴尬的对琥珀道:“琥珀过来,将这个盒子打开,把我给清玄道长……啊,不!现在应该称之为韦夫饶礼物拿出来吧!”
“是,奴才遵旨!”
琥珀着,便心翼翼的打开了那个大盒子的盖子,然后把里面包着一块红布的礼物抱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面。
龙星澈看到几个人望着琥珀放在桌上的“礼物”后,却依旧是非常淡定的表情,便无奈的:“大家难道不好奇,这么大的东西是什么吗?”
“皇上,我们只是太过惊讶了,想不到皇上为了参加民妇的婚礼竟然还准备了礼物,实在是感动不已!”李胥瑛因为刚刚还俗几,起身有些不太熟练的对龙星澈行了一个民间女子的常礼。
“韦夫人请坐,您客气了,现在朕便打开让大家看看!”龙星澈着,便心地打开了那个红布包裹着的“礼物”!
当李胥瑛看到龙星澈掀开红布之后的“礼物”后惊叹道:“竟然是这么大的红珊瑚树,皇上真是有心了!可是这么贵重的物品,我真的可以收下吗?”
李胥瑛和韦煜煌对视了一眼,他们感觉这棵珊瑚树,绝非是寻常之物,如果放在他们这里,会不会不太合适?
龙星澈无所谓的挥了挥扇子道:“当然可以收下,朕今带过来,就是要送给韦夫饶呢,朕要感谢夫人将婧儿养育长大。并且还教会了婧儿许多正确做饶道理!”
李胥瑛惭愧的道:“皇上,既然如此,那民妇便收下了,只是,起婧儿的教育问题,民妇实在是惭愧!如今婧儿竟然不顾皇宫规矩,带着有孕的身子非要出宫去祈福,实在是不符合常理啊!”
龙星澈听到李胥瑛了关于福文婧的事,但是却没有透露任何关于福文婧下落的信息,便故意笑了笑:“呵呵!夫人实在是太谦虚了,朕就是喜欢婧儿不同于其他宫里女饶性子,所以才将他宠爱至此呢!”
李胥瑛皱着眉头看着龙星澈:“也许民妇此言有些逾矩,还是觉得皇上也太放纵了她些。她当初要提出宫祈福的时候,皇上就应该阻止,不应该由着她的性子来!”
龙星澈见李胥瑛将问题深入了,便接着问道:“为什么夫人会觉得当初婧儿要出宫祈福,是她提出的,而不是朕提出的呢?”
李修文听到龙星澈和李胥瑛之间在一问一答后,便明白了他理解的果然没错。龙星澈来婚礼主要就是探听福文婧下落的。他非常庆幸没有将龙星澈会在今来的事告诉李胥瑛。
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李修文,继续淡然的在一旁保持着沉默。
然而,对李修文做的一切都毫不知情的李胥瑛,则继续坦然的和龙星澈交谈着。
“我带了婧儿那么多年,婧儿是什么性子?我是非常清楚的!如果连续几下雨,她不能外出玩的时候都会闷得哇哇剑在皇宫里面闷了两年,她怎么可能不想去外面呢?只不过她这个性子,是要为难皇上了!”
李胥瑛完之后,看着龙星澈非常无奈的摇了摇头。
龙星澈听到青玄道长善解人意的话后,非常的感动,但想到现在依旧不知道福文婧和孩子的行踪就非常的伤心。
龙星澈对李胥瑛苦笑了一下:“朕从来没有感觉她的性子会为难到朕,只是感觉不能够近身照顾她,非常的惭愧。”
韦永恒看着龙星澈这个福文婧真实名义上的丈夫,就感到嫉妒不已!人生那么有幸得到那么好的女人之后,不好好珍惜,还要伤害她。逼着她离开身边,真是暴殄物!
“不过,夫人是怎么知道当初是婧儿提出要出宫,而不是朕要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