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说了多少次,不要将后背留给敌人。”
“我……我特么哪知道这会了他还想着杀人?”
“拼命一搏不知道吗?狗急了还跳墙呢!”
“切,你不是发誓不出手、不杀人的吗?”
“我……我特么就不该救你!”
“别介啊,我们都是兄弟,就不那啥了哈。”
“不用,谢谢从你嘴里说就是恶心人!”
将军泥急忙闪开叶子伸过来要拦他肩膀的手臂,皱着眉,一脸的嫌弃。
叶子只能干笑一声,很尴尬的收回手臂。
他确实应该谢谢将军泥的救命之恩,但谁让将军泥一开口就是说教呢?
“别看了,那人也受伤了,早就溜了。”
将军泥没好气的等了还到处乱瞧的叶子,他当时也是被洛子归受伤那一瞬间吓了一身冷汗,但看到叶子有难,便直接出手杀了谢大成。
从结果来看,他的选择是正确的,不仅救下了叶子,要杀洛子归的人也是重伤逃走了。
不然,哪有机会说教叶子,这才导致两人直接拌嘴。
也是,如果洛子归那么弱,那么容易被杀,将军泥就不会和他做兄弟了。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山猫一直在昏迷的洛子归身边,探了鼻息和脉搏,也听了心跳。
确实人没事,还活着,见将军泥和叶子不再闹腾,便直接背起洛子归出门。
“走吧,尸体就让谭允年的人来处理。”
将军泥心里对谭允年的不管不问有些怨气,既然这样,那就不用收拾烂摊子了。
四兄弟是徒步走着回去的,到房子时天也灰蒙蒙要亮了。
潜龙渊。
一楼大厅。
谭允年从知道谢大成和张疯子死了吩咐人收拾了尸体后,便来到这里,一坐就坐到了天快亮了。
他知道此时应该能见到想见的人,这会该来的、要来的人还没来,该走的、要走的还没走。
“哎呦呦,稀客啊稀客,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谭老吗?您能来这里,今日太阳是不是要从我这西边升起来了?”
“唉,你又何必挖苦我?我是有事找你。”
谭允年等到了要见的人,他的身子不由得颤栗,浑浊的双眼哪有见将军泥时的精明与睿智。
他不敢起身,不敢说不合时宜的话,即便脸上的皱纹更是痛苦的扭曲在一起。
激动、悔恨、痛苦。
谭允年的心不再是五味杂陈而是支离破碎,他不知是用多大的力量才压下心中的那份悸动,整个人因此而有些虚脱。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除了有事找我,你怎么会有闲心看我?”
谭允年看着楼梯口走下来又要走上去的女子,痴迷的眼神中深深隐藏着不可名状的悲伤。
他真的是很久很久没来这里,潜龙渊真是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有人执着未来可期,有人执着梦一场。
“对不起!”
“够了!”
那女子一身红色旗袍,貌美如花的脸与谭允年只是一线之隔,那双灵动精巧的双目里只剩下失落和怨恨,艳红性感的双唇角落上满是嘲讽。
“你个孬种,你个背信弃义之人,有什么资格说对不起?”
“是,但还是……对不起!”
“够了够了……”
谭允年的下巴狠狠被女子的双指捏住,这点痛真的不算什么,他不能睁开眼,也不想躲开唇齿间这份疯狂的掠夺,双手死死抓住女子另一只作乱的手。
“给我……好吗?”
那份渴望是如此强烈,如洪水猛兽般一次一次摧残着谭允年的理智。
“求你了,给我……好吗?”
那一声声情之切的呢喃,这一口口扑面而来的热气。
女子近乎癫狂的唇间索取,谭允年只能是死命的抓住她那只手。
“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