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绥之说的是上次寺庙的事情,倒是欠了他一情。
只是此时此刻,陶以衎却是懒得计较这些情分。
这可是他的妹妹。
以衎笑了起来,也是云淡风轻,君子风范:“原是薄公子,扬州偏僻,怕是怠慢公子了。不如这样,来日我做东,请公子一聚?”
一副好客的模样,薄绥之点头应是,若是不答应,怕又是一番祸患。
几人便结伴朝着闻之阁去了。
一路上,池鱼瞧着两人你来我往,虽说大部分时间都是以衎挑起事端,未免引火上身,选择了与温行走在一道,一路说说笑笑。
一时间,两人却是选择了偃兵熄鼓。
瞧着池鱼,以衎开了口:“池鱼年级小,不懂事,却是倔强,总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从小被宠着,受不得一丝委屈,你若是负了她,便是天涯海角,我也要你生不如死。”
薄绥之瞧着小姑娘,应了声是,“绥之德薄能浅,惟一真心尔。若有负,便叫我一生孤苦,一生伶仃。”
以衎不再说话,几人朝着闻之阁走去。
池鱼回头瞧了绥之一眼,正正好撞进公子眼里。
原来,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也一直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