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
楚升文的威严注视下,安亲王和王妃都不好开口和事,从宫里出来的御封王医正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的跪拜在了楚静的脚下,对她奉茶磕头。
“爹,我们回去吧!”楚静小手拍了下嘴,打了个哈欠,无聊了!
“好!”楚升文宠溺的看着楚静点点头,在安亲王的亲送下,父女俩一同离开了安亲王府。
“传令下去,楚四小姐在王府住的事情,若是嘴碎的乱说,不管是什么资格,乱说话者一律打死,其娘家亲人,一个都不留用,发卖苦徭!”王妃在在楚升文父女未走的太远时,高声的对身边的丫鬟吩咐着。
如今宁远伤疾确实是好了,那么也没有必要让二家结怨不是!
楚静的马车离开安亲王府后,并没有直接回国公府,而是依楚静的意思,先去了她的外祖母家。
楚静揭了车帘子对骑马的楚升文道,“我知道爹爹心里有困惑,所以我们先去外祖母处,我为爹解了心中之困!”
楚升文点了点头,他确实困惑一直不显山不露水,和他关系也一直僵持的女儿,怎么一下就变了个人似的了。
温家。
温家如今就老夫人侯氏和公子温建成二个主子,伺候的下人不多,却都是老实忠诚的。老夫人的亲子、楚静生母温夫人的胞兄温作海夫妇外放到西疆恶寒地去有四年了,还要再过二年才能知道有没有机会调回来,他们独留下温建成在京,也是想他陪着老夫人侯氏。
楚静和楚升文的到来,令得温家上下有些手忙脚乱,几个管事仆妇忙的请示老夫人,要不要将压在箱里的好物件摆设出来?要用什么香熏客厅?中午饭要几两银子的席面,有什么菜要特意准备的?等等!
“诚心真意的客气就好,是一家人,不讲究那些个虚的,不是一家人,更不需要讲究!”温建成在侯老夫人开口前,语气平和的道,“祖母,你就在屋里候着,他虽是国公,却也是您的小辈,没有您去见他的道理!”
楚升文之前来,温建成不在,是侯老夫人拄了拐杖亲自在门口迎接的。温建成回来后知道这事,虽什么话也没有说,但心里却有些不高兴。
温建成二十刚出头,是个有主意的,侯老夫一直很听孙子的意见,此刻她虽心里有几分忐忑,但终究是应了没有亲自出去迎接。温建成是小辈,主动去了外头迎接。
楚升文是个顶着文人俊美相的粗人,所以这些细节并没有放在心里,侯老夫人不出来迎,他也没有什么不愉快的神色,如常的进到了温家待客的厅中。
楚静乖巧的跟在后面,见到温建成,对他笑了笑,毕竟这个表哥对她也算是有恩的!
坐下开始喝茶,说客气话,可话题迟迟不到正题上。
楚静心嫌凡人做事拖沓,她自己开口直点正题,“外祖母,我用您侯家的医术,治疗好了安亲王二公子的伤,可是爹爹却不信,您跟他说,我就是有跟您学医术来着!”
楚静的话不是虚编的,原主就是有跟外祖母悄悄的学医,她在床上的活动板里发现了一本发黄的医书和一封外祖母侯氏写给她的信。温家是为官的,但侯家却是医者,只是代代都是女医郎,在侯家最辉煌的时候,那位天才祖先还曾盖过无数男医郎,独领那个时代医界风骚。
便是已故去的温夫人,也是会医术的,只算不得精通!
见楚静跟楚升文的关系似乎很不错,楚静又是自己上门来开口要求说出真相,侯老夫人看了看孙子温建成后,舒出一口气,点头道,“不错,静儿确实一直有学我们侯家的医术。你上次来问我,我否认此事,是怕你因此事对静儿有所不喜!留武(楚升文的字),静儿到底是你和娇娇的孩子啊!”最后一句,侯老太太哽咽了起来,眼眶也湿了。
长辈说话,温建成很有规矩的没有插嘴,只是头点了又点。
“我并不反对静儿学医术,若她以后还想学,大大方方的来就是了!”楚升文慈和的看着楚静,因为父女关系不好,他这些年也到底是忽略了女儿的成长了。
“只是,您老可知道,安亲王二公子的伤,刘、王二位医正都束手无策,可是静儿二天不到就治好了。我并不是说怀疑侯家医术,只是…..真的有这等神奇?”
“刘、王二位医正都束手无策!”侯老太太和温建成几乎是同时的惊诧出声。他们的目光下一刻就落向了一脸平静的楚静。
温建成并没有考取功名,到不是不能,而是不愿意,他如今继承着侯氏衣钵,自己开着一家很小的药铺子。正因为如此,刘、王二位医正的本事如何,温建成也是有耳闻的。侯氏的医术或许以前是好的,但传了这么多代,这么些年,精妙到底有流逝,如今么,小病小灾能治,若是刘、王二医正都不能治疗的伤病,那他侯氏医术更是无可奈何的!
楚静她,怎么可能?
“我来,就是想说清楚这件事!”楚静双手捧着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才眼睛看看外祖母和表哥,神色显的很是一本正经,她嘴巴一张一合,就说出这样一句来,“有一次我来外祖母家,在院子里玩的时候挖出了一本医书孤本。那时候我没多想,就想着弄明白了给外祖母您一个惊喜,所以我就把孤本藏了起来自己偷偷的看,再后来,孤本被丫鬟当破烂给烧了,我哭后,就再没有敢说出这件事情来,怕外祖母您责怪我。那孤本里的方子我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