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怎奈。。。”萧雨眉头紧皱,不住地琢磨着这两个字。“郎宁到底要表达什么。。。难道他遇到危险了?还是说。。。”
想到这,萧雨继续往下看去,而那里虽然没有文字,却出现了一个不细看完全看不出来的血印,而且他隐约觉得那里不出意外应该是个血手印。
“嗯?”就在萧雨盯在血迹上不停观察的时候,一丝精芒却映入了他的眼帘,也让他不由自主的轻咦了一声。
“这是。。。我的精血?”当初在和郎宁对战的时候,萧雨用自己的精血伤害过郎宁的冥界之身,缕缕带着金光的精血也渗透进他的皮肤,侵入了郎宁的血脉之中。
也就是因为如此,才能完成郎宁的认主程序,从而让萧雨掌控郎宁精魂,也把自己的神血留在了康宁的体内。
然而此时,萧雨却在这个隐约出现的血印上发现了自己的精血,这当然也会引起萧雨的注意了。
“不对。。。郎宁为什么会把精血逼出体外,来按下这个莫名其妙的血手印呢?肯定是他遇到了什么危险,要不然他没必要干这种有损修为的傻事儿。”
然而就在这时,萧雨识海中的那个修罗王虚影,竟然在毫无征兆地情况下突然闭上了眼睛,散发着浓浓血光的身影也在瞬间沉寂下去,只留下了那具如同雕像一般的躯壳,再没有一丝灵光冒出了。
紧接着,萧雨原本血红色的眼睛也慢慢恢复了正常,变回了原来黑白分明的样子,与此同时,祁润萱肚兜上那些歪七扭八的冥界文字也再次变得陌生起来。
“小师弟。。。你还好吧。。。”看到萧雨恢复了正常,祁润萱不禁试探性得问道。
“嗯?我?我怎么了?”萧雨完全不知道,刚刚自己的双眼竟然变成了渗人的殷红色,更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气势到底有多么骇人。
“刚才你。。。血灌瞳仁,杀气满盈,就好像变成了一尊嗜血成性的冥界修罗。。。你真的没事儿么?”祁润萱心有余悸地问道,萧雨能听出来,这个半男半女的死人妖是真的害怕了。
“这。。。一时半会儿和你说不清楚。。。”萧雨敷衍了一句,随后便猛地抬起头来,目光直视着祁润萱的双眼。
“你!你要干什么?!”被这突如其来的目光盯在脸上,祁润萱竟然如同少女一般,用手中凌乱的衣衫死死捂住胸口,双脚还不住地往后退去,生怕萧雨这个臭流氓贪图他的美色,将他就地正法了。
“萱姐,那个母。。。那个戚大小姐是怎么把这东西给你的?”
“你就要问这个?”祁润萱听完一愣,随后便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恢复了正常。“问就问吧,你那么凶干什么?吓死人家了。。。”
“唔。。。”
“好啦,我都告诉你不就行了吗?那天。。。”随后,祁润萱一五一十地将那天的事儿全部讲了出来。
一日前,祁润萱正在万宙塔第三层空荡的走廊里漫无目的地闲逛,然而当他走到戚大小姐的练功房时,那扇石门却突然打开了,一只由灵气组成的大手也伸向他,将他毫无反抗之力地拉进了房中。
那时,祁润萱虽然心中害怕,却并没敢在那母夜叉的面前表现出来,而是故作镇定地站在她面前。
后来,祁润萱发现,那个母夜叉并没有把他怎么样,而是目光呆滞地盯着他,一对玉雕般的耳朵还不时地动了几下,就好像是在聆听着什么。
就这样,两人相互对视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随后,那母夜叉才莫名其妙地吐出了几个字:“那我就帮你这一回。”
在祁润萱闹不清楚那母夜叉究竟在干什么的时候,她竟然猛地冲向了自己,上下其手将他上半身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并熟练地解下了那件粉嫩嫩的肚兜,平摊在了房内书案之上。
祁润萱当时想叫,但好像有一股力量正掐着他的喉咙,让他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来,于是,这个倒霉的受害者只好当起了看客,看着那母夜叉“玩弄”着自己最为心爱的肚兜。
片刻之后,一阵血光闪过,肚兜内侧整洁的丝质面料上就出现了那些他完全看不懂的文字,而此时的戚大小姐,则面带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将那件肚兜再次抛了回来,不偏不斜地搭在了祁润萱的肩膀上。
“滚吧。”随后,那母夜叉便毫不客气的低喝了一声,紧接着,那只攥住他的灵气大手,便将他直接扔了出来,与此同时,那扇厚重的石门也在一阵隆隆声中,缓缓闭合了。
不过,就在大门将要彻底关上之前,门内却传来了戚大小姐的一句话:“把这个带给萧雨,如若没有办好,当心本小姐要了你的命!”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祁润萱再也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老老实实地守在萧雨之前修炼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等他回来。
“这个戚大小姐貌似有问题啊。。。”听完祁润萱的讲述,萧雨不禁低吟了一声。
“谁说不是呢!成天凶巴巴的,以后哪儿找婆家去!”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萧雨摇了摇头。“她似乎与冥界有联系。。。而这。。。”萧雨皱着眉头思索着,想要找出戚大小姐身上关于冥界的蛛丝马迹。
“冥界?你说的是那个死人的地方啊?”然而听到萧雨的话,祁润萱却不禁大叫了一声,可是下一秒,他却连忙捂住了自己嘴巴,目光再次看向了紧闭的石门。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