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在方家产业群中干活的人,方静肯定不会亏待他的,大管事干不了,小管事还是可以做的,而且那薪水什么的也不会降你的,基本与以往一样,而且,事情还少了呢。
况且,方静的计划,可不是这么些产业的,以后,将会更多,而且,现在只是沿江而设的方家酒楼,以及杂货铺,以后,海边的产业,也得弄起来的,那才是挣钱的地方。
话说方静的计划虽庞大,但也一直缺人,缺的人还都是一些他能看中的人,而这能让他看中的,基本少之又少。
学生娃是上岗了,可这也只是十来个,而且,还需要慢慢去学习,暂时也帮不上多大的忙来。
所以,方家学堂才是重中之中,而且,还有那营地的人员,也是重中之中,可再重,也解不了当下的情况,一个字,人。
人太过少了,事情又多,以后的以后,或许需要好一些年,才能培养出更多的人来。
而此时,方静待在长安城的方家酒楼,已是好些天了,他一直在等着那两间杂货铺装修好后,金州来的布料,就可以上架了。
他在等着别人的手伸出来,他也在等着长孙皇后的手伸出来,只要谁伸手,他就剁了谁的手。
竟争,方静不怕,但要搞小动作,搞阴谋什么的,那可就别怪方静下手无情了。哪怕是你长孙皇后也不行,你长孙已经占了长安城这么多的布匹生意了,还不够吗?
几天后,金州工坊。
“快,把这些棉布扎好,装好,运到码头去,直接上船。”工坊的大管事,指挥着一些工人,开始紧急的把车间生产出来的棉布弄好,准备依着正常流程,开始往着各地的杂货铺摊货了。
每隔一天,汉江码头之上,就有一艘属于方家的船只离开,运送着不少的棉布,往着各州而去。
沿水路各州的杂货铺,再接收到棉布之后,就开始准备了,不管是制作成衣,还是冬衣什么,基本都去准备了。
工坊每天能生产出来的棉布,那量着实有些大,一千来号的工人,这还是只工作白天时间,这要是换成两班倒,估计那量会更大。
可量再大,也大不到整个大唐,就工坊这一千来人,就算是有高效的机器可以使用,所生产出来的棉布,真要摊开来,那也只是一小点点罢了。
不过,方静走的是高端路线,而且,自己坊生产出来的棉布,那质量绝对过硬,不像那此麻布所制的衣裳,洗个几次,就得开始要打补丁了。
当然,这绸缎肯定比不了了,绸缎再贵,你也不保暖啊,不像棉布这样子的,又保暖,又轻便,而且做成了成衣,穿在身上还舒服。
“东家,东西基本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哪天开业啊?”那管事的走进酒楼的一间房间,向着方静请示道。
“等消息。”方静没有直接回应哪一天,而这哪一天开业,他需要等整个大唐所有的杂货铺的消息,要开业,那就一起开业,别一家家的开,反正不差钱。
又是三天后,各地杂货铺基本也准备就绪了,而所定的开业时间,也在这一天了。
而此时,长安城的方家高档杂货铺,已是准备着一切,人员什么的也都就绪了,只要时辰一到,就可以开业了。
而方静,依然在那间房间里待着,他哪也不去,就这么静静的待着,偶尔喝上口茶水什么的。
至于开业,这已然不是第一次了,开业什么的,全交给那管事的去处理,他只做这幕后之人。
“各位,本店新开张,第一种货物,就是上好的棉布,轻柔暖和,不易烂等各式的特点,今日五折优惠,过了今日后,可就再无五折优惠了。”
时辰一到,方家高档杂货铺正大揭了牌,开业了,没有盛大的开业庆典,也没有什么人的恭贺,有的就是开门做生意。
就如此时,一名杂货店的服务员,身着棉布所制的衣裳,站在杂货铺门口,除了充当样品之外,兼顾招揽客人。
只要有热闹的地方,必然就有人,而杂货铺此时,已是被围满了看热之人,不管是好事者也好,还是喜欢热闹的人也罢,基本都是往着这杂货铺里头看去。
“店家,你这布如何卖啊?为何都是白色布料,其他颜色的布料,为何如此之少啊?”一名商贾模样的人,进到店中,对这货架之上的布料,到是挺感兴趣的,但觉得这要是再染布什么的,那可是要多花上不少的钱的。
“客官,我这是高档的布料,每匹布二十贯钱,不二价,染了色的布要贵十贯钱,因为这是不脱色的布料。”一名服务员见到客人进店问价,直接把他所知道的,说了出去。
“二十贯?还不二价?你们这是抢钱吧?这上好的丝麻绢布,也才六贯钱一匹,你这些布料,怎么看都你是丝麻绢布,还卖二十贯钱,疯了吧?”那商贾听闻那伙计的回话后,一脸的不爽。
“客官,你瞧一瞧,你摸一摸,我这身上穿的,就是本店所生产出来的棉布所制的衣裳,如何?敢问,这棉布还贵吗?”那服务员对于进到店中的客人所言,到也没有生气,而是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裳,给那客人摸了起来。
“嗯?为何是这种感觉,不错,不错,可是这二十贯也太贵了些了吧。”那商贾心中还是觉得贵了。
“客官,现在虽说是夏天,可这要是到了冬天,我这棉布的保暖性,可就比别的布要好太多了,你看,这丝线是不是密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