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跟他说,我要再想想!”
提到宁意,许诺心里顿了顿:兴许,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不得不说,到这个时候,许大小姐方意识到宁少在整件事情里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也算是一种进步。
话定是不能摊开了说,她怕被揍扁,对这一点某人还是颇有些自知之明。
那就先跑了再说?还是撒个小谎?某些人所想的都是些逃避的路数。
不过,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这些比较适合她的情商。
施乐料想到她的无厘头,语重心长提醒道:“诺诺,我觉得你该对宁少好一点,自己要想清楚。如果现在你不想让他知道baby的事,就先隐瞒着,也无可厚非,但纸终归包不了火,这其中该有个期限,毕竟你不可能以后都不回南城,叔叔阿姨都在这里,而他,你该考虑长远些!”
“嗯,我不想得罪他,一定没好果子吃!要不就说出去交流学习几年?以后走一步算一步?”她小声征询道,
“这个说法勉强可以,不过也只能避的了一时!”
“避的了一时就够了吧,也可能几年以后他就不记得我姓甚名谁,自然到时候就没人找麻烦,你说呢?”
“呵!你的想法真是......”施乐没把话说完整,最后两个字她想说的是:天真!
总之,诺诺所做的决定基本上她都是盲从,这么些年也是习惯了。
说到底也是个不怕事的主,这两小只凑在一起商量问题,基本上冲着把篓子捅大的方向,勇往直前,不带退缩的。
要说这些年比较难做的反倒是沐清,这解决事后麻烦的工作基本都是他的,算是已经练就一身铁骨,再耸人听闻的事到他这里总会迎刃而解,反之,也更滋长了两个女人某些方面的小任性。
幸好都是懂理守法之人,所以也没有扯出什么天大的事。
挂断电话后,许诺陷入了沉思:
宁意若有似无的存在感令她有些惊慌。
诚然,他很出色,可惜,又太出色!可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虽然她仅是22岁略显稚嫩的年纪,却依然明白差异太大,并不是什么好事。
自然,遇见像宁大少这种金字塔顶端的人物,就像天上砸下重金的概率,是极少的。
她私以为,这样的好运,不是想珍惜就可以达成心愿,变数太多。
而她的字典里也没有太多情情爱爱的心思,因着麻烦。
如果有一天她会接受一段爱情,或许那个人只能是他!
而目前,并没有想那么长远,她不排斥他,甚至有些喜欢,但也仅限于此。
爱情对目前的她而言,仍是可以轻易去除的部分。
最终她决定,还是撒个小谎,至于以后,时间与距离往往能够解决一切问题。
不会见面,也许就会遗忘!
日子久了,更会抹去记忆!
......
沐清此时已经从夏正处知晓许诺停薪留职的确认消息,晴朗如明月的容色绽放着柔意,眼神灼灼,神采奕奕:诺诺,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
这样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他匆匆联系m国负责管理他私人别墅的陈伯,嘱咐道:
“陈伯,需要请你在二层整理出几间适合女人与小孩居住的房间,相应配备独立的书房,卫浴,我住的三层也额外辟出一间婴儿房,相应的日常必需品也多准备些,暂时先这样。”
陈伯顿时喜不自禁,频频应声:“嗯,好的,少爷!”
没想到一向不沾女色的少爷突然有这么大的喜讯!
这么快,总不会是有小主子,那就该是怀孕了,不过,怀孕也好呀!
“陈伯,这件事我暂时不希望主家那边知道,你可懂我的意思?”沐清淡淡问道,
“少爷,为什么不告诉老太爷他们?他们这些年可都盼着!”陈伯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疑问,想要求个答案,
“暂时不方便透露,你按我说的做就好,我不希望会出现什么差错。”
“好的,少爷,我明白!”虽不那么情愿,陈伯还是听令行事了。
......
而原本要给沐清电话的某人早就忘了有这回事,专心致志的分析病理数据,在工作上,她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是严谨认真的,避免任何出差错的可能性。
即便一个月后需要停薪留职,她对于自己的高要求也不会有所变化,兢兢业业完成每一个任务,这一显著优点在当代年轻人身上并不常见。
每个人保留了太多的私心,导致对待工作的态度上更是倾向于:不多做无用功,这个无用功仅是针对自身利益。
将公家利益置于私人利益之上的,也就是许诺这一型人物诚然是有限的。
不过有一点值得肯定的是,在国家利益面前,人们仍是万众一心,众志成城,抛开自身得失,以保障国家利益为先,从而战胜困难。
华夏历史悠久,国力强盛,这是所有华夏人的骄傲,有国才有家,在这一点上人们始终做的很好。
现今社会,不会再有很多人奉行“**精神”,大家会力所能及做些好事,却需要在能保障自身安全与利益的前提下。
这与当今不少道德沦丧的人不无干系,他们善于利用人们的善心去达到某些目的,久而久之,人们也就变得有所提防,俗语云:吃一堑长一智,说的不无道理。
......
此时,晨雾散去,艳阳高照,坐在董事会首席位置的宁意仔细听着汇报,纤长的手指轻敲,这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