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爷见尚书令不耐烦了也提起了好奇的心思,这才道,“尚书令大人可听过一个人的名字。”
心里暗暗嗤笑,上官浩宇怎么可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呢,毕“尚书令大人息怒,本王绝非如此意思,也绝对没有小看你这个三朝元老,本王只是就事论事,把探子汇报给本王的消息重复一遍罢了。”齐寒墨道。
上官浩宇扭过头,想起刚才他说的话,心里一狠,“大王爷还是别想太多的好,那个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坐的。”
一将功成万骨枯!
成功了还好,他能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权利集于一身,可若是失败了,那可是掉脑袋的事,这可是谋反啊
更别说若是当今皇帝是昏君这但也心安理得,天下人都能接受,甚至拥护大王爷登上这皇位。
可是当今皇上齐寒轩,又岂是那等平庸废材?
登基前先帝还在时,就常常把一些政务交给他处理,年龄尚小的他当时就能独当一面了。
三年前登了基,刚刚上位皇上就发布了一系列利民利国的举措,一直到现在都受着凤凌国百姓们的敬仰着,如此圣明的君主,他们又怎么可能支持大王爷谋反上位?
只让到时候大王爷反倒会落得天下骂名罢了,如此这般,局面已经稳定,他又凭什么冒这么大的风险去支持大王爷?
就算他对当今皇上不满,但也绝对不能拿着整个上官家族的命运去拼,他拼不起!
一旦输了,他上官家族将会被打入不复之地,再无翻身之日!
齐寒墨听他这意思,明显是拒绝和他为伍了,心里倒也不意外,毕竟还有一些事他还没说出来。
那些事可是上官浩宇最大的弱点把柄,这可是他费劲所有力气人脉,这么多年派人一点一点儿查出来的,真没想到啊,堂堂尚书令大人的过往竟然这般不堪!
松了松眉头,齐寒墨端起一边的茶水轻抿了一口,回避了他刚才的话,赞赏的夸了一句,“这茶倒是好茶。”
上官浩宇见他转了话题,不再讨论那事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也端起了手边的茶杯,“若是大王爷喜欢,等会儿老夫让人给你包一些带回去。”
“不必了,本王的那里好茶多的是,也不缺这么一种茶叶。”大王爷冷嗤一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再也没有看它一眼,视线反倒放到了下座的上官浩宇。
上官浩宇一口气堵在心里,他只是好心罢了,没想到大王爷说话一点儿也不客气,竟然怼了回来,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就下了逐客令,“大王爷若是没有其他事,老夫还有一些事务未处理,就不招待大王爷了!”
他让大王爷坐上位,也不过是因为他是大王爷罢了,这个小毛头在他面前还敢耍大牌,真的把自己当成手握重权的王爷了?
也不过是一个封地王爷罢了,年年都要按时向皇上交贡,那俸禄也不过是比他们多了一点!
他可是尚书省的头,尚书令大人!
齐寒墨听言也不怒,轻笑着打趣道,“尚书令大人莫急啊,本王还有一些事没跟大人说呢,怎么这么快就给本王下了逐客令,还真的是让人伤心呐。”
“还有什么事?大王爷也莫和老夫打哑迷了,直说吧,老夫听着!”上官浩宇皱皱眉道。竟当年尚书令可是…………
这是一段很久很久,久到若是不提,再也不会有人记起的陈年往事呢!
他也是在朱罗门是偶然听到内部老人说过了一两句,然后才派人去查了事当年的实真相,没想到竟然是那样。
上官浩宇这个老家伙还真的是令人刮目相看呢!
齐寒墨眼中一阵轻讽,转而稍纵即逝,让人抓不住一点儿情绪。
“什么名字?”上官浩宇听言疑惑的看着上座,不知道大王爷想要说的人是谁。
“莉丝莎!”齐寒墨道,说罢紧紧的盯着上官浩宇的脸面,期待着他的脸色。
果然如他所料,上官浩宇一听这个名字顿时脸色大变,他蹭的一下子站起了身子,满脸不可质疑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全身都在忍不住的颤抖着。
大王爷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会有人记得她的名字?
仿佛电击般似的,上官浩宇的心中一阵惊涛骇浪,尘封多年他最不堪的事,顿时又暴露在了脑海中。
当年他才年芳二十,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适逢天下大乱之时,机遇之下他熟识了先祖爷,然后便跟随着先祖爷一起打江山,上战场了。
那年,是战争最多的一年,也是大战快要结束成定…局的一年,先祖爷派他伙同另一个大将军张峰带了五万兵马去万景山,在那里最险要的地方埋伏好兵马,等着雪寒国的莾夫军队从那经过的时候,争取把他们一网打尽。
可是在去万景山的路途中,竟下起了瓢泼大雨,土路本就难走至极,更别说是泥路了,根本没法进军。
雨势越来越大,他和张峰二人商量一番过后,迅速带着兵马去了附近的小村庄避雨,先安顿了下来。
大军进入村庄,村子里的村民以为他们是要去屠村的,吓得连话都不敢说,直到他们保证,他们的人只是借宿一晚避避雨罢了,那些村民这才同意了,家家户户让出了一间屋子,让他们住下。
安顿好了大军后,他和张峰二人同选了一个院子。
而那个院子的主人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