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三人同时张开手掌,上面都写着两个字;攻心。
三人收回了手掌,相视一笑。
任毅道:“姜老,韩元帅,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不等姜子牙开口说话,韩信道:“袁绍残暴不仁,祸害百姓,此贼早就该死了。我听闻冀州之地十税四,百姓家中根本没用余粮,丰年还能勉强度日,饥年则饿殍遍野。”
“我父韩冀州,勤政爱民,与民休息,遂使冀州富庶。是时,我父十五税一,秉大汉之旧制。我父,这样的大好人,竟被贼所害。苍天,对我父不公啊。”
任毅又接着说道:“这一战,于公于私,朕,都要手刃袁贼首级。于公,朕是为民除贼,除掉卖祖求荣,欺压百姓的袁绍,解放在生死边缘挣扎的冀州百姓;于私,朕与袁家私仇颇深。朕在少时,重侠义轻死生,没少干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其中的罪魁祸首,多以袁家子弟为甚,所以朕得罪的袁家子弟,如过江之鲫。“
“袁家袁绍,袁术,袁遗三人,世受大汉厚恩,不仅不图报答,反而狼子野心,残害子民,枉为人子。世家子怕是养尊处优太久了,忘记了自己祖上的荣光。所以,此战,不破袁绍,不破匈奴,誓不回军!”
陛下必胜,陛下必胜,陛下必胜!士兵们高昂的呐喊声冲破了天际。
“拿笔纸来!”任毅十分豪迈的一声吩咐。
不多时,就有一个士兵十分恭敬的拿来了笔纸,并用自己的后背给自己的陛下当桌案。
任毅打开了自己的酒葫芦,狠狠地灌了一口凉开水,提笔就写道:
冀州有贼袁氏名绍,狼戾不仁,残暴害民,舆金辇璧,输货权门,窃盗鼎司,倾覆重器。先是,大汉之课税十五而税一之,而袁贼十之税四。毅敢问冀州父老,若是遇之灾荒之年,何以裹腹?敢问冀州父老,可知饱食之滋润?今本将任毅,任子坚,奉天意,顺民心,以讨不臣。毅愿冀州父老自尊自爱,莫要为贼卖命。袁贼所作所为,非毅空口无凭,实冀州父老感同身受。袁绍自以为高贵,自以为得计,岂不知举头三尺有神明!且袁绍老贼,残害韩冀州,北地人人尽知。韩冀州待你等如何,你等比我任毅知之更深。我任子坚率军数十万,披坚执锐,犹如猛虎,袁贼必一战而授首!”
毅还有一诗赠与冀州父老:“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听妇前致词,三男邺城戍。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室中更无人,惟有乳下孙。有孙母未去,出入无完裙。老妪力虽衰,请从吏夜归。急应河阳役,犹得备晨炊。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天明登前途,独与老翁别。乡亲们,你们觉得毅有说的不对的地方吗?”
”如果你们还是没有感觉的话,毅仍有话说。兔丝附蓬麻,引蔓故不长。嫁女与征夫,不如弃路旁。结发为妻子,席不暖君床。暮婚晨告别,无乃太匆忙。君行虽不远,守边赴河阳。妾身未分明,何以拜姑嫜。父母养我时,日夜令我藏。生女有所归,鸡狗亦得将。君今往死地,沈痛迫中肠。誓欲随君去,形势反苍黄。勿为新婚念,努力事戎行。妇人在军中,兵气恐不扬。自嗟贫家女,久致罗襦裳。罗襦不复施,对君洗红妆。仰视百鸟飞,大小必双翔。人事多错迕,与君永相望。“
”我想这就是你们现在的生活吧,冀州的子民们。苛捐杂税,强行兵役,食不果腹,你们还想再忍受吗?毅言尽于此,请大家好好思量。“
任毅一气呵成的写完了这篇讨伐袁绍檄文,就命令身边的亲卫道:“此为,讨伐袁绍逆贼檄文,汝务必将其飞鸽传到至并州,让定边兄长把这片檄文以最快的速度,传遍整个并州,而且告诉定边兄长,我们大概再有五日的脚程,就能抵达并州。你听明白了吗?”
诺,属下明白!
“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年少万兜鍪,坐断北地战未休。少年十五二十时,步行夺得胡马骑。射杀中山白额虎,肯数虎牢吕奉先!一身转战二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惜秦皇嬴政,略输文采;汉武刘彻,稍逊风骚,一代天骄,冒顿单于,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fēng_liú人物,还看今朝。”
“此诗,即名为杂诗,乃发自朕之肺腑所做。”
赋完了这首诗,看着受到鼓舞而战意更加高昂的士兵们,任毅的心里笑成了一朵花。”这场战斗应该是更加的没有悬念了。高昂的士气,对方低迷的民心,己方精良的装备和充足的后勤补给,如果这都能输的话就太说不过去了。“任毅心里如是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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