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达开挨了冯婉贞一巴掌,很是有些差异,道:“婉妹,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大概是由于疼痛,冯婉贞适才那歇斯底里的劲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冯婉贞缓缓的抬起头,啜泣道:“为什么,牺牲的不是我们,而是玉成大哥。”
石达开听后,双眼通红,缓缓开口道:“达开亦恨不能和兄弟们同生共死!然,我们不能辜负了天王和玉成的期望,婉贞,你能明白哥哥的心情吗?”
冯婉贞道:“石大哥,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婉贞就是心里堵的慌。。。”
石达开闻言紧紧的拥抱住了冯婉贞,然后道:“婉妹,我们这些兄弟就赌一把冒险的,如何?生死全看天意。”
冯婉贞道:“我冯婉贞随天王南征北战五六载,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石大哥,你是我们当中,最有韬略的,你说怎么做,我们都誓死相随!”
冯婉贞话音刚落,幸存的太平军齐声怒吼:“请地公将军下令吧!”
石达开一怔,然后面向冶县的方向跪下了,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起身面对数万太平军精锐,深深地鞠了一躬。
“地公将军不可啊!”
石达开缓缓道:“某石达开,未能守住冶县,愧对天王,愧对兄弟们。我石达开,有罪啊。”
石达开又说道:“我们留在这里的下场只会是坐以待毙。所以,石某决定,带着兄弟们长征,越过金沙江,跨过大渡河,和董太夫人汇合。“
“弟兄们,石某无能,带着弟兄们走上了这样一条凶险万分的道路。兄弟们有家在这里,想要退出的,石某绝不阻拦!”
太平军众人齐声道:“我等誓死追随地公将军!”
“好!不愧是我太平道的兄弟们!都是好汉子。弟兄们,出发!”
太平军精锐在石达开的带领下进行了战略转移。
冶县城破后,薛仁贵军营中,一个探子探马来报:
“将军,冶县城已被攻破,诸贼全部授首,但是搜遍了整个冶县,未发现贼人石达开和冯婉贞和韦昌辉的身影。”
薛仁贵道:“尔等是否仔细搜过了?”
“回将军的话,小人们把城内搜了个底朝天,的确没有见到这三个贼子的身影。”
“你们先下去吧。”
“诺,将军。”说完,这个探子就退了出去。
薛仁贵听完探子的汇报,沉吟了片刻,突然想起来了一些什么。
薛仁贵记起,就在自己带兵冲杀的那个时间段内,确实有一男一女带着几万太平军在陈玉成的掩护下撤退了。
而且那个男的好像就叫石达开,女的好像叫冯婉贞。
薛仁贵暗自思索道:“从那一男一女撤退的时候起,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半天了,以他们的撤退速度,最起码也得走出百里左右了。”
“这几万人能去哪里呢?肯定不会走扬州,扬州是我大汉的地盘,他要去那里就等于自投罗网。“
“而且他们如果走扬州的的话,就算他们侥幸躲避了陛下的围剿,他们也很难躲过陛下和荆州牧刘景生的联合绞杀。”
“所以,他们想要活命,他们最聪明的选择,就是去挑战那处处天险的益州,穿过了益州再去和西凉贼人们汇合。“
“从交州到凉州,全程近四千里。按他们没有任何阻碍的情况下,一天行军五十里丝毫不是问题。这样一来他们十一月之前就能抵达凉州。”
“所以,我军大规模追捕这几万人不现实。对于整个交州的地形,我军并不熟悉。围追堵截的人去少了等于送菜,去多了,大军既不灵活,而且消耗甚巨,运气不好还可能白忙活一场。”
“这件事,还是和父亲和弟弟商量下吧。”
薛仁贵父子三人共同商量了半天,最终的结论是联系益州,通过益州军消灭石达开势力。”
薛氏父子没辙了,不代表别的人也没辙了。
扬州,刘辩大营。刘辩和秦昊二人正在悠闲的喝着下午茶。
刘辩开口说:“姐夫,真的是谢谢你啊。自从你出山后,好多事情我都觉得得心应手了。”
秦昊道:“谢陛下赞。不过陛下,我们是不是该说些正事了。
刘辩道:“姐夫你这人啊,总是少了些活泼。”
秦昊道:“我的活泼,只给女人看。”
刘辩道:“好吧姐夫,你赢了。我想,我说石达开的事情,姐夫就明白我想表达什么意思了吧。”
秦昊道:“不错,作为穿越者,我们的系统都是很给力的。照这么说来,陛下是有自己的计划楼?”
刘辩道:“朕推测石匪等众可能会从益州经过最终抵达凉州,太平匪军如走扬州则实为不智。计划吗,让刘焉去揍他呗。”
秦昊道:“联合益州军堵截石匪倒也不错。不过陛下,我们光在这里看戏可不好啊,得给他石达开加点料。”
刘辩道:“姐夫有何妙计?”
秦昊道:“我们可以派我们的边军在太平匪军逃亡的必经之路上给予迎头痛击,而且领兵大将必须有勇有谋。”
“然后,我们可以把大渡河的险要和重要的战略意义告知刘焉。这老儿目前还必须得和我们一条心。”
“不然的话,陛下就可以把这老儿,从汉室宗亲中,除名。反正,我们也不用惧怕这个老儿。”
刘辩道:“姐夫,你说大渡河!”
秦昊回答道:“是的,是大渡河,陛下,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