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满屯虽然没孙不武那么明白,但这个路线与自己所习也是大同小异。李满屯小声地对孙不武说:“老张除了懒得修大道外,武道可以说是达到了顶级牛逼!”孙不武点头表示赞同。
一直到天亮,大概早晨七点左右,孙叔身上的牛毛细针突然一阵大响然后纷纷落下,连头顶上的两根毫针也落了下来。李、孙二人大喜过望,知道孙叔已功德圆满。
孙不武拿了一张薄纸放到他叔叔面前,孙叔伸出食指轻轻一弹,“啵”地一声薄纸上出现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眼。
孙不武喜极而泣,说:“叔,你成了!”两行清泪顺着孙一行的面颊流下来,多少年的梦想终于实现。
孙一行不需要李、孙两人的护法了,他让两人都回去,不能耽误了代表团的正经事。
其实代表团今天也没什么事,只是参观日本工厂。日本只来了三个男生为参观工厂的他国同学服务,其他学生没有参加,东京一些允许参观的工厂他们已参观过了。
美国学生只来了七八个。美国学生的自由散漫也就不用说了。全体出席的只有中韩两国学生。
韩国学生还是一如既往的认真严肃。中国学生虽然没韩国学生那样严肃,但在老师的带领下也很认真。
麒林市的三个学生心里有事,身子随着同学们移动,心里却在想事。那些日本人今日凌晨吃了大亏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会采取怎样的报复手段呢?
一天参观了两个工厂,他们连工厂名字都没弄清楚。只知道一个是稻米加工厂,一个是机械厂。毫无疑问这两个工厂都很先进。怎么个先进法?不知道。三个麒林学生脑袋里都是凌晨那些日本人。
能够让他们留下印象的首先是那个稻米加工厂,干净得让人震惊。所有的机器设备都擦得明净瓦亮,道路、厂房、办公桌椅都一尘不染。进入生产车间要洗手消毒换白大褂,戴像医生那样的白帽子,还要经过风淋除尘。
整个工厂从稻子进入机器到大米加工完成,三十多条生产线没看见几个人在工作。
给张秋生总的印象是日本的工厂管理极其细心,连稻谷入口都罩着大网防止鸟类。不是防止鸟类吃稻谷,而是防止鸟类的粪便拉进去。相比较而言,国内的医药工厂都没这儿卫生管理的严。
参加的第二家是个机械厂。给人的印象还是一个干净。机器设备的保养同样的明净瓦亮。这个工厂一个显著的特点让张秋生印象很深。接待他们的小姐拿着笔记本逐个问这些中学生对他们工厂有什么意见。
印象更深刻的是,三四个小姐问韩国学生时用英文,问他们时用中文。
张秋生连这家工厂生产什么产品都没搞清楚,当然也没什么意见提。让他感到很不好意思,要是临时问他们生产什么就更不好意思。
为这次活动服务的那三个日本男生非常抱歉地告诉大家,日本一些允许人参观的公司大多不在东京。本次活动没让各位尽兴,他们代表学校向大家表示道歉。
不知其他同学说了些什么,反正张秋生三个人对此没发表什么意见。他们得准备应付日本地下势力的反扑。
晚饭后三个人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大约七点来钟时,张秋生正准备出门。刚刚到了窗户前又退了回来,说;“走不了了。”外面已经有人在监视他们。
孙不武大咧咧地说:“老张你走吧,我和老李对付得了。”
李满屯躲在窗户一侧观察了一会,说:“老孙,我俩恐怕对付不了。”
孙不武大吃一惊,凭打架他和李满屯加起来对付不了的情况很少,除非对方一次来几十个,还得个个是高手。他也躲到窗户一侧向下看,很长一会也没看见什么。下面很安静,没有一点大规模打架的征兆。
李满屯告诉孙不武下面有两个忍者潜伏着,正在监视这个大楼。张秋生立即纠正他:“是三个,另一个躲在大楼侧面监视正门。”
孙不武吓了一跳,大叫:“啊!传说中的忍者?”不会吧,打个架而已,居然动用起忍者来?
李家的山门在东北长白山。从二十世纪初,日俄战争以俄罗斯失败开始,李家就与日本斗争了四十多年。除了与日本军队,还与日本的修行道、武士道进行了长期的斗争。所谓忍者是被视作品夸大描写了。
忍者一般从事渗透、潜伏、刺探情报还有刺杀等任务。忍者的正面打斗能力与武士比要差得多。或者说忍者很少与人正面打斗,他们有自己的一套作战方式。
忍者的作战方式着重点在逃,而不在拼命作战。也就是说忍者奉行的是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躲就藏。这是由忍者的作战目的是刺探情报和刺杀决定的,讲究的是突袭,失手立即就跑。
为了配合忍者的作战目的,他们有自己特殊的兵器。比如像手里剑。
手里剑其实就是中国所说的飞镖差不多的东西。有各种形状,比如卍字形、三角形、十字形等等。
还有比如锁镰,就是一个长柄镰刀,镰刀上有细链可以锁住一些物体。
还有比如苦无,就是一个有点像枪头又有点像匕首的短兵器。另外为了配合逃跑用的烟幕弹等等。这些大家在影视作品中都常见,就不再多说了。
李满屯向孙不武解释了忍者的特点,重点说明忍者主要任务是刺杀与搜集情报。
但今天楼下的忍者不会是刺杀,因为我们这儿是四个人,他们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