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阮的怕任大少,任大少怕吴烟。如果吴烟怕他,那么就是剪刀、石头、布,可惜吴烟不怕他,这个平衡被打破。
诸太平还是被王建新带走了。王建新恨他恨得牙痒,这家伙太嚣张了。崔永志见诸太平的结局,那叫兔死狐悲。赶紧将自己那辆紫红色桑得拉做为赔偿留下来,带着啤酒肚与酒糟鼻仓惶离开麒林。
啤酒肚与酒糟鼻更害怕。他们受贿尽管不多,最坏结局也只是免予起诉,但他们下半生的前途就算毁了。
接下来两天,除了吴烟与李秀英外,大家都规规矩矩做好学生。这天课间操结束,李满屯惊讶地发现华寒舟与韩冠阳,还有孙妙因也跟在他们后面。
李满屯想问他们怎么跑二十一中来了,话到嘴边又改成:“啊,那个啥,你们是来赎短剑的?”
华寒舟摇头,说:“不是。”
咦——,李满屯像看见外星人一样望着华、韩二人。你们不要短剑了?华寒舟眼睛一翻,当然要!
哦,李满屯这就放心了,大方地说:“要就好,要就好。张秋生抢了一把短剑,三十万又卖回去。咱们是熟人,又不能学张秋生那样黑心。十万,咱们一口价。”
三个人没理睬李满屯,继续往前走。李满屯急忙跟后面唠叨:“十万还不行?这可是三折优惠了。那么,五万,怎么样?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你们可得抓紧。”
三个人还是不予理睬。李满屯就纳了闷了,是天气不好的原因?抬头看了看天,艳阳高照万里无云。李满屯一路小跑地又跟上去,再次降价:“三万,怎么样?不能再低了,我这是挥泪大甩卖。”
华寒舟没韩冠阳的耐心好,受不了李满屯的聒噪,扭头说:“没钱,别烦我!”
李满屯不弃不舍继续唠叨,你们连三万元钱都没有?那还出来混个屁啊,趁早回家得了。
华寒舟幽怨地说:“我们是穷苦百姓家的孩子。不像你家良田千顷骡马成群,还他娘的派人出来革别人的命。”
草,这不是骂人么?李满屯刚想回骂,可是又一想,不对,他们这话可不能让张秋生听去。
张秋生只要听到华寒舟的话,立即就会引他们为知己。就会想办法将短剑骗去还给他们。这还不要紧,这小子必定要联合一切可以团结的对象,来打倒我这个地主狗崽子。想想在日本,张秋生发动群众鄙视孙不武的场景,李满屯立即感到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这个问题暂时搁一边,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二十一中还有这么个怪种。哦,不对!张秋生他们已经认识了。但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张秋生的怪德行。
嗯,那个,你们干嘛去啊?看着这三人往办公楼方向而去,李满屯疑心病又犯了。他们莫不是去告状?可是告什么呢?告前几天打架的事?你们可是进攻方,我们是自卫反击。何况领头的是班干们,与我这个老百姓无干。
想到这儿李满屯就放心了,与自己无关的事犯不着劳神。不过好奇心促使,他还是要问一下:“你们干嘛来了,前面是办公楼吔,不是学生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