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吴痕急冲冲地跑来,李满屯与孙不武,吴烟与李秀英都跟在后面来了。没一会华寒舟、韩冠阳与孙妙因都跑来了,他们都闻见了香味。
李满屯大咧咧地叫道:“老张!你一下午装肚子痛——”。他话没说完,就被吴痕一声喝斥打断:“闭嘴!”
吴痕已看出即将成丹,这是关键时刻,最是不能分心。其他人也看出张秋生姐弟俩的艰难,都朝李满屯投去鄙视的目光。
李满屯闹了个大红脸,他也知道自己太冒失了。其实张秋生一点不在乎说话。他在任何情况下都不怕分心,除非三个神识都面临危险。不过他现在没说话,一来是要李满屯吃憋,二来不能辜负吴痕的好心,三来也假装很辛苦。
“啵!”的一声响,一个竹筒爆裂,停止了跳动。张秋生赶紧腾出一只手将其从烧烤架上取下来。又一个竹筒爆裂,再取下来。接着越来越多的竹筒爆裂,吴痕帮着取下来,直到最后一个。
张秋然站起来舒了一口气,对弟弟说:“我回家做饭了。”然后一边擦汗一边离开了这儿。她知道接下来弟弟要胡说八道,懒得听。唉,送东西给人还要说谎,张秋然感到很无赖。
吴痕从破裂的竹筒里取出一颗归元丹。光华四射,灵气内蕴,色作紫金,光滑圆润。这这这,这,这是归元丹吗?再取一颗,看看,还是这样。一连取了三颗,都是一模一样。
吴痕疑惑地问道:“老,老张,你这是什么丹?”
归元丹啊,我这样的水货别的也不会。你只给我看了归元丹的配方。张秋生理所当然地说。
吴痕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说:“我还以为是紫霞丹呢,这颜色真像。”一旁众人早就各取了一颗在仔细鉴赏。李满屯拍拍张秋生肩膀,说:“老张真不错,知道俺修为进境太慢正着急,这就给俺们炼丹了。”
张秋生手一挥收起六个竹筒,说:“去,别想得美。”张秋生话刚落音,李满屯与孙不武就一人抢了一筒。华寒舟与韩冠阳也想抢,但他们与张秋生不是很熟不好意思。
张秋生给华、韩、孙三人每人一筒,最后一筒扔给了吴痕,说:“这些是给你们手下兄弟的。老李、老孙,我可告诉你们,别贪污。那就太不长pì_yǎn了。”
为嘛?这丹我们也能用的。孙不武不知死活地说。张秋生眼睛一翻,说:“老孙,这就是你不对了。兄弟们跟着你图得是什么?他们累死累活,就该着你当老大?当老大就得当老大的样,要时时刻刻想着兄弟。老大要吃苦在前享乐在后。”
华、韩、孙三人一方面佩服张秋生的为人,一方面因为新来不好意思与张秋生抬杠。立即将各自的班头喊来。
各班头带着兄弟散在附近。这些跟班素质非常高。知道自己老大聚在一起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商量,立即在附近布置起警戒线,禁止无关人等靠近。李满屯与孙不武现在已经升级,由李满仓与王不立分别接替了班头位置。
华寒舟等三人将竹筒分别交给了各自的班头,说明是张秋生送他们的归元丹。三班头正要向张秋生致谢,这家伙突然问道:“你们的那个下驷呢?”
下士?什么下士?邝遇春等三个班头莫明其妙。张秋生解释道:“就是那天打架,你们派来对付老吴的那孩子。”
邝遇春笑道:“哦,他叫胡松,我们都叫他小六子。”又指了指胡当归说:“是他弟弟。”
胡松被叫了过来。张秋生拿出十颗归元丹捧在手上说:“小六子是吧?如果你答应我的一个条件,这十颗归元丹就是你的了。”
众人都不明白张秋生是什么意思。胡松就更不明白了,吞吞吐吐地说:“你不会叫我去杀人吧?犯法的事我可不做。不过这归元丹我还是要的。”这小子确实惫懒。那天都已经被捆起来了还与张秋生抬杠。
我叫你杀人干嘛?鸡都不会叫你杀,蚂蚁都不会叫你杀。这事对别人来说就不是个事,对你来说恐怕很难。答不答应?不答应就算了。张秋生这人向来不怕人惫懒。
胡松犹豫着点头:“好吧,我答应你。到底是什么条件?”张秋生盯着这家伙说:“条件很简单。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每天洗脚,洗袜子,洗鞋。我会不定期检查的。如果做不到,下次我炼丹就扣除你们全体的丹。这叫保甲制,一人犯法全甲连坐。”
胡松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而是大叫:“他们都不洗脚,也不是我一人。”并且指着韩冠阳、华寒舟说:“他们也不洗。”
韩、华二人同时跳脚,叫道:“胡说!”韩冠阳补充道:“你又不和我们一起住,怎知道我们不洗脚?”
当然,我每次去你们那儿都一股子脚丫子味,难闻死了。胡松理直气壮地反叫着。
张秋生对胡松说:“别人我不管。你那天把我熏着了。比死鱼还臭。害得我两天都吃不下饭。”
吴烟与李秀英早已笑弯了腰,蹲在地上站不起来。孙妙因不明白情况,来到她们身边也蹲下来问:“张秋生给了人家这么天大的好处,不要人感谢也就罢了。怎么扯这样不着调的事?”
吴,李二女还是咯咯地笑,直到笑过劲喘口气,吴烟才说:“这家伙本来就是不着调的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