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老脸羞红,自己底子被人翻出来了。康律师恼羞成怒大声说:“再困难,你那点钱我们还是有的。”
张秋生点头说:“我也这样认为,所以要你们先拿出来。否则输了可能要赖。比如胡搅蛮缠说赌石也是赌-博等等,然后去警察局报案。虽然去警察局也能说清道理,但我这人不喜欢麻烦。”
这小赤佬听见我们刚才的说话?不可能吧。门是关得死死的,外面不可能听见里面的说话,耳朵贴门缝上也不可能听到!大概是从常理推断我们会这样吧?这小赤佬太精明。
经理向几个股东望望,股东们都点点头。经理回办公室开支票,要出纳去银行提现金。这小孩肯定会怀疑是空头支票而拒收。太精明的小孩叫人头痛啊。
张秋生看着出纳去银行,然后对康律师说:“我们也不能干等着。先谈正事吧。正事有两个,一个主要的一个次要的。我们先谈次要的正事。想不想听听如果你去警察局告我赌-博的话,我会采取怎样的办法来对付你?”
康律师神色一凛,他会用什么办法对付我?仅凭好奇心他也太想知道了。何况这小赤佬好像是专门对付我的,从他来就一直与我作对。
康律师装作无所谓地说:“愿闻其详。”
张秋生哈哈一笑说,详嘛,也谈不上详。如果警察局不认为这是赌-博,那你就落个灰头土脸大大地无趣,在律师界落个大笑话。
如果警察局信了你的胡说,那当然是要处罚我的了。我呢,就上法院去提起行政诉讼。你呢,肯定不怕。因为你就是靠打官司吃饭,哪会害怕对簿公堂啊。
可是我打官司并不是目的。到时我会将有关媒体都找来,请媒体关注跟进。别怀疑我这方面的能力,请来的媒体保证让你满意。
我会让媒体展开一个讨论。除了赌石是不是赌外,重点在做为律师给企业当法律顾问时应当将自己摆在怎样的位置。在普法工作逐渐深入人心的时代,我相信广大人民群众会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为社会主义法制建设贡献自己的力量?对不起,我没那么高的觉悟。我会反复提及您的大名,反复述说您的拙劣表现,反复描述您是如何的充六指,反复强调您是如何的不懂装懂。
你别担心大量的占用时间会影响我的学习。像我这样有钱的人会在乎学习成绩么?只有打工仔才会在乎文凭,而老板根本不需要。我会拿一个什么文凭去给人打工么?我准备花三年时间与你泡,三年后我去国外读书。
嗯,一审二审再审。期间我还要盯着你的每一件案子,挑出你办案的漏洞?我不懂?不懂不要紧,我请人啊?有钱还请不到人?我还就专请法律类的媒体人,稍带着也可以采编点新闻。
什么?我是外地人,在申洋待不了多长时间?笨蛋,也不知道打听打听我在申洋有一座多大面积房子,这是我自己的。另外我外婆家还有一处房子空在那儿呢。我还告诉你,房子里有现成的保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康大律师,对于我的第一个正事有什么要说的?欢迎指正!反正怎么将你搞臭就怎么搞,直到没人找你为止。另外,别忘了,即使是赌-博,你还是庄家。我请求警察局对我们两家都罚款,庄家当然要重罚。
李满屯与孙不武鼓掌,老张你真狠,不过我们喜欢。刘萍看着脸都变成猪肝色的康律师摇头。你什么人不好惹,偏要惹这个祸害。
见康律师半天没说话,张秋生又对经理说:“现在要谈第二件正事,这事要与你谈。你们法律顾问只能是旁听。当然他可以插话。他插的话我都当真。这事就是,你们考虑买不买这房的合理时间到底要多长?请给个明确答复。”
刘萍、吴烟与李秀英、孙妙因全都精神起来。张秋生终于谈正事了。四个女生充满期待地看看张秋生,再看看经理与康律师。一上午时间加下午的两个小时,就是在这个问题上谈不拢。珠宝行方面要半年时间,刘萍们只给一个月。
经理说:“这个,我们已经反复对刘经理说了,我们要半年时间再决定。”康律师鄙视地望着张秋生说:“你有权力谈这个问题吗?”
刘萍马上接话:“有,他有这个权力。他答应的任何事对我们都有效力。”刘萍是对张秋生充满信心才说这话。开玩笑,这个大祸害会做对公司不利的事?除非他自己要祸害公司,别人是想都别想。
张秋生摇头,悲天悯人地说:“有没有权力无所谓。我只是吃饱了撑着替你们考虑,为你们操心。”
康律师气愤地说:“你别为我们操心,替你自己操好心就行了。”
我自己有什么好操心的?年龄这么轻,身体这么好,吃嘛嘛香。又不愁考不取大学,又不愁大学毕业找不到好工作,还又这么有钱。正经地是你们太让人焦心了。公司没钱,快运转不下去了。好不容易请来个新经理,却处处为难事事掣肘他,连一个破法律顾问都骑他头上拉屎,这样的公司不倒闭天理难容。
闲话懒得多说我们来谈正事。半年是不是太少,干脆来一年得了。如果需要还可以再长点,我们不着急。
刘萍大惊失色,其他女生也惊慌地睁大眼睛望着张秋生,这个祸害胡说八道。可是已经授权给他,此时不好反悔。不说别人不同意与笑话,就是张秋生恐怕也要格外祸害。暂时忍着,看他往下说什么。
珠宝行的股东与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