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绍洋五兄弟自从出狱还没回过家。今天中午却突然都跑回去。父母们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全都偷了老爸的电话溜走了。别人的老爸还好一点,何强老爸在家是绝对权威。
儿子溜了,何强老爸有气没地方出。只得指着秦若兰的鼻子大骂:“你看你教的儿子,都成了什么样!三天两头的去派出所,隔三差五的进大牢。离判死刑枪毙的日子不远了!到时候你就抱着骨灰盒哭去吧。”
其实何强变成这样一点都怪不了秦若兰。完全是做老子的不将她当回事,儿子当然跟在后面学着。但是秦若兰不敢回嘴,丈夫真打她。何强老爸打老婆不顾时间场合,有时当着孩子面都照打不误。
说到这儿有人会以为老何长得肯定是高大魁梧体态生猛的男子汉吧?恰恰相反,老何长得又瘦又矮,像豆芽菜一样。那么就是脾气暴躁行为乖张?不不,也是恰恰相反。
老何在外面谨小慎微,尤其是在上级面前简直就像哈巴狗一样。只是他一回家就成了暴君。关起门来称王称霸,打老婆骂孩子。
老何今天下午要去省城,然后陪局长去京城。李会元的指示连他们局长都怕,京城已跑了无数趟,部里能不能批就在此一举了。
可是工作电话却让儿子偷了,如果因此而受领导批评可如何得了?老何是骂着骂着,越骂气越大,最后就是暴跳如雷。于是就免不了将老婆打一顿。
老何打老婆是纯粹的打人。不是那种带有**的打。带有**的打,有些人还能获得性快感。
秦若兰捂着脸,任随丈夫的拳头在身上擂。她只求别将脸打坏了,那样就无法出门。
有人说性格决定命运,这话太对了。何强妈性格懦弱,又坚持家丑不可外扬,养成了丈夫的暴戾,经常挨打受气。而胡斌妈就不怕家丑外扬,誓将泼辣进行到底,把老胡训得像孙子一样。
再对比老何与老胡。两个老何加起来也不是老胡对手。而老何在外面是哈巴狗,在家是暴君。老胡在外是爷,在家是孙子。
呃,又扯远了,我们赶紧回来。
张秋生骑着摩托走了大约十五公里,躲在一旁的胡斌打电话报告他的行踪。从八合湖潜水俱乐部进城大约三十公里。王绍洋与李卫军躲在二十公里处的一间二层民房的屋顶上。
了尘与余化平就埋伏在下面的路旁。王绍洋躲藏的民房与路之间大约相距二百来米。这个地点是郊外僻静之处,又是进城必经之地。所以王绍洋建议伏击地点放这儿。
接到胡斌电话说明张秋生离这儿只有五公里了。摩托是眨眼就到。了尘让余化平去前方一百米处做第一道攻击地点。目的是张秋生前来时扔几个雷符,先轰他个外焦里嫩。
了尘一点都没小瞧张秋生。压根就没指望余化平能将他轰死或轰伤。他只希望一阵雷将张秋生轰糊涂,然后他再上前放出一婴九鬼。趁张秋生手忙脚乱之时抢走他的短剑。然后立即远走高飞,找个无人之处躲上十年八年或更长时间。
了尘将一婴九鬼符放手边,又将一黑煞符放一起。他知道黑煞神对付不了张秋生的短剑,只想能阻缓一下张秋生的进攻。其实一婴九鬼也对付不了张秋生的短剑。他详细了解过这短剑的性能,是柄可以吸纳任何没有肉身阴灵的利剑。
了尘只想以多为胜。想到这儿他又将养着青鬼的玉瓶放手边。反正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抗不住那柄短剑,反正是要以多为胜,那就再多一样吧。
了尘武功差劲之极。如果与张秋生照面经不住一拳。不过他还是将自己的兵器准备好,一切都要有备才能无患。这是一对小铜镲,打架时可以一手握一面。这次的打架主要是扔符,所以现在他左手持镲,右手空着以备用符。
了尘全神贯注准备打张秋生一个措手不及。如果他现在放出神识就会发现附近很有几个人在注视着他。
这些人或隐蔽得非常好,或干脆隐身近距离观察了尘动向。不用多说了,这些人都是修真人士。现在的麒林,这样的人真是太多了。
张秋生骑着摩托风驰电掣,毫无心机地往学校赶。突然一丝危机感袭上心头,附近有人要杀他。神识前探,一千米开外路旁伏着两个人。两人相距一百米。
第一个人躲在路边的一个小茅厕里头。张秋生骂了一句,靠,你也不怕臭!第二个人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是个道士装束的老头。毫无疑问,第二个老道才是主攻击手。
张秋生将头盔扔了,突然加速向前冲去。那个老道修为至多与李满屯差不多,第一个鸟人简直不足一提。老子要不把你们打出屎来从此不打架。
了尘的神识最多只能放出一百五十多米,他没“看”到张秋生扔头盔,否则就知道自己已被发现,进而知道张秋生比自己厉害得多。可是王绍洋看见了啊。他在屋顶用着望远镜。所谓站得高看得远。
王绍洋凭本能知道坏事了。那老道还在木呆呆地等,张秋生却已经在准备进攻了。这是怎样的差距?他拉着李卫军赶紧趴下来。千万不能让张秋生发现他们在这儿。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李卫军不明所以还想问怎么了。王绍洋捂着他嘴,只用气息悄悄发声地说:“千万别出声!我们已经输了。躲过这一时赶紧离开。”
李卫军更不明白了,扭头发出疑问的眼光。王绍洋声带不敢颤动地说:“张秋生早就发现了老道。而老道还傻不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