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英一掌打倒一面墙,在校园和世俗社会来看是闯了大祸。可在修真界和武林道上这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还更加证明李秀英实力强大。至于赔偿这很重要吗?只要面子有了多赔几个钱算什么?
张秋生还向她公开赔礼道歉,那就更是既有里子又有面子了。李秀英很满意很知足,只不过结果大大出乎她意料之外加上没见过这场面而已,所以一开始才发楞。等到吴烟问她时,哪有不答应之礼?
吴烟大功告成的松口气,回头问梁司琪:“梁老师有什么话要说吗?”梁司琪摇摇头说:“没话要说,你们抓紧时间清理垃圾吧。”
李满屯见吴烟要张秋生向李秀英道歉,心中暗暗得意。心想待会也要向我道歉吧?毕竟我遭张秋生的祸害比谁都惨。小弟弟惨遭祸害这事不可为外人道,那就算了。我的肠胃尿泡被他翻箱倒柜乱炒一通,那个罪是人受吗?要不是我内力深厚便便都要拉裤子上了吔。这事普通人看不出来,可吴烟必定是知道的,她总会为我主持个公道。
听见吴烟与梁老师的对话,李满屯知道这件事算处理完了,没他什么事了。忍不住轻轻嘀咕一声:“这就完了?”
李满屯声音很轻,普通人估计就是坐在他身边也听不清。可高一一班是个特殊班级,班上妖孽众多。他的话刚落音,十来双眼睛朝他望过来。李满屯泗泪横流风中凌乱,我不就轻轻说了这么一句话吗?至于遭大家伙儿的这么鄙视?
吴烟笑魇如花的问他:“李满屯同学,你还有意见吗?”她当然知道李满屯被张秋生祸害的不轻。她一边惊叹张秋生的内力深厚如斯竟然能吸住别人的手,一边也琢磨他用的是什么手段竟能让人拉稀。李满屯小弟弟的事,他不说别人也看不见当然也不会朝这方面去想,吴烟也肯定不知道。不过使用这种古怪手段达到这种效果,太过匪夷所思,说出来旁听的校领导和老师们也不会相信。就这样马虎过去,也算给李满屯留了脸。
李秀英和李满仓们也是这样想。张秋生拉住你,不让你上厕所只能说张秋生恶作剧。如果说你跑肚拉稀是张秋生害的,那就说明你太过脓包。你堂堂一个李家传人被名不见经传的张秋生弄的惨不忍睹,李家脸上好有光是吧?
李满屯见吴烟这么问他,全身不由自主的一哆嗦。一是张秋生他伤不起,二是也知道他所遭受的祸害实不足为外人道。这就是张秋生最可恨之处,把人糟蹋惨了还让人不敢说出来。
李满屯可怜巴巴地说:“没,没意见。你别听我瞎说,我这人就是嘴贱。”他就生怕吴烟突然大声说:“大家静一静,李满屯同学有话要说。”那他能说什么?赶紧自己个抽自己个耳光得了。吴烟的笑在别人看来甜美而又灿烂,在李满屯看来那是不怀好意的笑,是带着邪性的笑。
这件事以及吴烟的处理方式,对二十一中的影响是深远的。为二十一中今后成为重点中学打下了一定的基础。
高一一班全体同学包括梁司琪在内,投入到紧张的清理现场的劳动中去了。可二十一中的学生和老师们,包括校领导却还在热烈讨论刚才发生的事。这事一时半会能冷下来吗?这是一场大戏啊。有文有武的大戏。
武的是一掌打倒一面墙,你们谁行?打一掌给我看看?文的,你看看高一一班同学的发言,那叫一个认识深刻,叙述条理清楚逻辑分明。你看看那班长处理问题,整一个公平公正公开。轻重缓急严谨有序,迅速果断滴水不漏。
有的班主任老师感叹的说:“高一一班有两个好班长,要是匀一个给我多好,那我的班也好带多了。”其他老师对这话嗤之以鼻:“切,匀一个给你?你知道高一一班的学生有多妖孽么?别说班长,随便拉一个给你,你也管不好。”
这老师就不服了,急赤白勒的说:“我们都是搞教育的。一个学校一个班级能不能搞好,老师固然重要,但生源更加重要。这个道理你们不懂?”
有老师立即反驳:“这道理谁不懂?但好的学生也要好的老师去带。你我都没这能力。你还别不服气。你说面对一百多个社会上的流氓,提着刀拎着棒气势汹汹的杀进学校。你敢一人站在最前面,将学生与流氓隔开吗?你能仅凭气势就将流氓吓跑吗?”
这话大多老师都大为赞同,一个老师说:“还有。为了保护学生的合法权益,你敢脑门对着枪口都不退缩吗?梁司琪是以自己的行为让学生服了她,谁要能做到这些我帮他到校领导那儿做工作,调一个班长到他班上去。”
扪心自问,谁也不敢说枪口对着脑门自己都绝不退缩。当时自己仅仅是围观,看到那场景都吓的心惊肉跳。
是了,高一一班的学生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也只有让他们打心眼里服了,你才能带好这个班。
一个女老师说:“其实梁司琪也是怕的,我亲眼见她在教研室里哭来着。”
“害怕是正常的,不害怕只能说这人是糊涂蛋。”立即就有人为梁司琪辩护:“唯其害怕还是迎着危险上,这才是真正的勇敢。糊涂与勇敢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梁司琪不仅勇敢的面对危险,还勇敢的面对错误。你们看到了,她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