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一离开,房间内便只剩下火绯月和南宫哲两人了,房间内顿时静悄悄的,南宫哲这才感觉到口干舌燥,浑身滚烫得都快要着火了,再加上火绯月那惹火的身材……
“现在咱们怎么办?”火绯月低声问道,见南宫哲浑身冒着汗,素手摸了一下南宫哲的额头,发现他的额头滚烫得可怕,嗔怪着道,“你刚才不该将玉凤赶走的,要不,我帮你去找个姑娘过来。”
“不,不要找姑娘……”南宫哲一听火绯月要出抓住火绯月的手,原本就滚烫的大掌在碰到火绯月柔绵的玉手的时候,忍不住一阵颤抖。
“不行,你中的媚毒是烈性的,若没有姑娘帮你,你……”火绯月一脸焦急地道,然后又转念一想,觉得今天的南宫哲特别奇怪,于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平日里你不是最喜欢姑娘的吗?怎么今天中了这么烈性的媚毒还将好端端一大美人给赶走了呢?”
“绯儿,其实,我一直都在演戏。”南宫哲呼吸急促地道,“这件事情,我以后再跟你解释,你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解我身上的媚毒的?”
“我说南宫哲,你将人家姑娘赶走,敢情是觉得我一定会有解药是不是?”火绯月压低声音,轻叹一声道,“每一种媚毒的配置方法基本上都是不一样的,虽然我有信心研制出解药来,但是,那需要时间啊,这媚药那么烈,我怕你熬不到我研制出解药的时候。哎呀,你干嘛这么麻烦呢,搞得我也跟着紧张起来了,你是男人,又不会吃亏,你怕什么呀,还是直接找个姑娘放心点。”
“不要!”南宫哲大惊,连忙阻止道,“绯儿,你快点研制解药吧,我一定挺得住。”
“嘘——”火绯月将手指放到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外面有不少人在偷听,既然你一直在演戏,那我今天就陪你演一场好戏。”
火绯月一边说,一边从纳戒中取出一块很精美的玉叶子,然后念动咒语,对着那片玉叶子轻轻一指,顿时,男女之间寻欢作乐的声音从那片玉叶子中传出,无论是喘息声还是****声,都模仿得惟妙惟肖,一点都不像是作假的。
南宫哲一听那些声音,浑身上下更加燥热了,恨不得将眼前的火绯月一把扑倒,然而,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戏。那可是他的好兄弟倾炎的意中人,他无论如何必须忍住,若是其他女子,真要万一忍不住将对方扑倒了,他大不了事后负责将对方给娶了,可眼前的女子,却不是他想娶就能娶的。
“我说绯儿,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为了转移注意力,南宫哲开始研究起那片叶子来。
火绯月正从纳戒中取出一些药材,听南宫哲问起,于是便一边配置药材一边回答道:“这是我花了不少金子买来的,这种玉非常罕见,制作工艺更是精细,而且,很多时候有价无市,我们出来混的,身上多带些宝物总是好的,以备不时之需嘛,你看,我这不就用上了么?”
对于火绯月来说,炼制这种级别的解药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所以也不需要特别集中注意力,只要时间花下去,绝对没什么问题。
由于玉叶子中传出的各种娇喘声嘶吼声特别响亮,所以,南宫哲和火绯月只要压低声音,便可以借着那玉叶子的声音遮掩住他们真正的声音。
孤男寡女共处一个房间一张床上,其中男人还被下了烈性媚毒,一般女子在这种时候往往都要担心自己的清白问题,可火绯月却没心没肺地忙着炼药,顺便还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南宫哲聊起了天。
南宫哲在心中哀嚎: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危险意识啊?居然还时不时地摸一个他的额头,把一下他的脉搏。现在的他,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抚摸啊,这简直就是炼狱一般的考验啊。
神啊!救救他吧!他如今最可以确认的一件事就是:如果绯儿不是倾炎的意中人的话,他绝对扑倒她,让她长长记性,知道男人是不可以随意撩拨的,大不了事后将她娶了也就是了。可惜现在,苦逼的他只能想不能做呀!
南宫哲心中的哀嚎,火绯月自然听不见,她一边配药一边好奇地问道:“南宫哲,你说你一直在演戏,那是为什么呀?反正现在咱俩也没什么事,你不如跟我讲一讲吧。”
南宫哲闻言,心想讲讲也好的,至少可以转移注意力,免得老想着扑倒扑倒的。
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用疼痛感驱走自己心中的各种杂念,南宫哲深吸一口气道:“我的母妃,是被奸人所害,我为了替母妃报仇,一直隐忍着,假装自己流连花丛,其实我暗地里在培植各种势力,待等时机已到,定要为我母妃报仇。”
南宫哲说得轻描淡写,但是火绯月知道,这些话的背后,凝聚了多少眼泪与绝望。
“你口中的奸人,应该就是太子吧。”火绯月低声问道。
南宫哲摇摇头,以同样的声音道:“太子只不过是一个打手罢了,真正幕后操作的人,是太子的母妃曹德妃。”
火绯月闻言一愣,随即想到皇后的儿子是二皇子,并非太子,于是心中便更加好奇了,忍不住问道:“你们皇室,不是应该立嫡子为太子么?皇后娘娘只有二皇子这么个亲生儿子,为什么二皇子没有成为太子呢?”
南宫哲闻言,轻叹一声道:“你问的问题,也是北柳国一直以来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呀。皇室除了立嫡子为太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