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就是要嫁给月思雪,我非他不嫁。”面对皇帝这样的老顽固,嬴璇实在说不过他,于是便开始耍赖起来。
“好好好,那就嫁给月思雪算了,便宜这小子了,闯下滔天大祸居然还能够娶朕的心肝宝贝,真是气死朕了,算了,朕眼不见为净,皇后,此事就交给你了全权负责了,朕朝中还有要事商议,先走一步。”皇帝轻叹一声,懒得再管了,于是便起身准备离开,当他慢悠悠地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大伙都还杵在那一动不动,于是便轻咳一声道,“众卿家准备留下来一起用餐吗?”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举步朝着门口走去,如鱼贯一般离开了火绯月的卧房。
皇后留下来交代了几句,把该说的不该说的话全部都说了,然后,在贴身丫鬟的搀扶下,优雅地离开了,屋子内顿时变得空旷多了,只剩下火绯月和月思雪二人。
“公主,现在房间里就只剩下你我二人,思雪到底有没有轻薄过公主,公主心知肚明,希望公主放我思雪吧。”火绯月快速地穿好衣服,沏了一壶茶自斟自饮起来。
“思雪,我有那么讨厌吗?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娶我?”璇公主的眼泪扑簌扑簌直往下掉。
火绯月见状轻叹一声,她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呀?居然发生这种啼笑皆非的事情来。
“公主,实不相瞒,思雪也是有难言之隐呀。”火绯月轻叹一声,开始撒谎。
“什么难言之隐?”璇公主一听此言,果然马上止住了哭声,一脸好奇地望着火绯月。
“事到如今,思雪也不怕公主笑话了,思雪,思雪患有不举之症,说得粗俗一点,思雪和太监没有什么两样。”火绯月满脸悲哀,痛不欲生地道。
“什么?怎么会那样?”璇公主闻言,惊得俏脸绯红,一脸不敢置信地道,“那,那该怎么办?叫太医好好诊治一下吧,咱们还可以四下寻找名医,你还年轻,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治好不举之症的。”
“公主,这个病,你可千万要替我保密呀,若是被别人知道的话,思雪可就真活不下去了。”火绯月一脸哀伤地道,“思雪也曾偷偷地寻医问药,但是,一直都没有什么效果,公主乃是金枝玉叶,没必要守活寡,还是想办法取消这门婚事吧……”火绯月唱作俱佳,在心中偷笑不已,她相信,没有女人甘愿守活寡的,特别是,对方还是金枝玉叶,就算再怎么喜欢自己,一听到守活寡这三个字,怎么着也得逃之夭夭了。
然而,事实证明,火绯月再次判断错误。
嬴璇闻言,不但没有被吓跑,反而更加坚定了想要嫁给火绯月的心。
“思雪,你别太难过了,不管怎么样,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咱们努力医治,我相信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病的,即便一辈子都治不好,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的。”嬴璇一脸认真地道。
火绯月闻言欲哭无泪,在心中呐喊疾呼着:求求你丢下我不管吧,我不需要你的陪伴呀……
嬴璇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火绯月实在没招了,遇到一个可以豁出一切,一条路走到黑的主,什么招都是无招。
于是,火绯月双眼一闭,把心一横,贝齿一咬,狠狠地下定决心:成亲。
红毯铺地,锣鼓震天,刚当上状元郎不久的火绯月,就这样,吹吹打打成了皇家的女婿。
京城的百姓四处奔走相告,一个个都为自己的先见之明兴奋不已。
“你知道吗?状元郎月思雪,真的要成为驸马爷了。”
“知道知道,就说皇上赐给他状元府是别有用心的吧,瞧,这不,状元府直接变成驸马府了。”
“是啊,年纪轻轻地就从一个普通百姓翻身成了皇亲国戚,这等速度,真是令人羡慕呀。”
各种议论声传遍了京城的角角落落,火绯月被招为驸马,成了无数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红烛成双,新人成对,嬴璇盖着红盖头,难得一见的安静,静静地等待着火绯月去将她的红盖头掀开。
然而,火绯月并没有去掀开嬴璇的红盖头,而是说了一句对不起,便起身朝着书房而去。
红盖头下的嬴璇,再也顾不得矜持,一把掀开自己的红盖头,急忙拦住了火绯月的去路。
“思雪,今日你我大婚,举国皆知,你今晚若是睡到书房去,我怕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嬴璇一边说一边拉过火绯月,柔声劝道,“思雪,你的苦衷我明白,不就是怕彼此尴尬吗,你放心,既然你有那个病,我不会强迫你什么的,咱们就睡同一张床,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在床中间隔一道屏风。”
火绯月闻言点了点头,嬴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如果她再执着着要去书房睡的话,那岂不是自找麻烦么?
于是,嬴璇从嫁妆中挑出了一道精致的屏风,挡在了两人中间,两人相安无事,各睡各的。
就在火绯月和嬴璇洞房花烛同床共枕之际,嬴疾在太子府中准备了很多上等佳酿,喝得酩酊大醉。
正如百姓们所议论的那样,火绯月成亲后,没有搬到别的府邸去,直接将状元府稍微整顿了一下,便直接变成了她的驸马府了,至于一直赖在她的状元府中的墨子斐和燕少陵,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搬出去,还是厚着脸皮继续赖在驸马府中。
这一天,君如青上门拜访火绯月。
“如青,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吗?”君如青前阵子因为闭关修炼,最近才出关,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