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还确定，他知道了一个信息，里在传的总裁和李特助有情况的传言是真的。
“消息从哪里来的。”
“顾总身边的人不小说漏的。”王凯犹犹豫豫，最终还是没有把朱莉传播八卦的事说出来。
而李思萌这边也终于收到了消息，是人事部的张雪涵发的。
信息内容：“学姐，他们都在说，你把思易的招标方案泄露给了顾氏集团，是真的吗。”
张雪涵发这条消息是请示过总监的，总监的态度是支持。人事总监当然是支持，他是整个s第一个知道总裁对李思萌特别看重的人，当初为了请这位姑奶奶，还担心会不会丢职位呢。
李思萌看着张雪涵发来的消息，眉头越锁越紧，她终于明白了陆向南为什么会那样说，又为什么会用那么失望的眼神看她。
陆向南不相信她。
那个她喜欢过的陆向南根本就不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