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黯门长彻底的傻眼了,他一直以为陈乐生根本上不得台面,从头到尾都没将陈乐生放在心上,可没有想到,此时力挽狂澜的,却是他之前一直看不起的陈乐生。
一瞬间,国黯门长脸色涨红,竟然心底涌起了一股恨意,大声朝着陈乐生喊道:
“小子,你既然这么厉害,刚才为什么不出手,非要看着我被重伤,非要看着我如此这般,你才舒服是不是?你按得什么心?”
陈乐生本来还想直接上前将元德鬼圣给解决呢,听到国黯门长这么不要脸的话,冷漠的回过头去,道:
“你重不重伤,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是我什么人吗?从头到尾,我有说过我实力不行吗?不是你自己单方面认为我不行吗?”
唰——
一句话,就将国黯门长堵死了。
可他心里却抑制不住的恨起了陈乐生。
本来我不用这么丢脸的,本来我不用跪下来求这些邪修放过的。
都是这小杂种害的,都是这小杂种害的。
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我终有一天,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
蒲祥和程学民,两个人则是一脸呆滞的看着陈乐生。
他们何尝不是这么认为的,以为陈乐生的实力根本就不如国黯门长,要不然他在路上,怎么那么低调呢?
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陈乐生会强到这个份儿上。
原本他们两个以为自己死定了,可却没想到,事情却是以这样的形式,改变了。
这还是人吗?
怎么能够如此轻松自如的将那么恐怖的东西给消灭干净的?
高台之上,原本想要用这些恶灵和铜人将陈乐生撕碎的元德鬼圣,彻底的傻眼了。
他呆若木鸡的看着陈乐生,眼神中露出了惊恐来。
这小子是什么人?
明明只有二十多岁啊,就算他从娘胎里开始修炼,也不可能这么厉害啊?
不行,我得逃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他看到陈乐生正低着头翻找着帆布包,直接越过陈乐生,朝着摧日庙外面逃窜而去,速度快的离谱。
“前辈,他要逃了!”程学民瞬间反应过来,直接将之前的“高人”换成了“前辈”。
陈乐生连头都懒得抬,淡淡的到:“他逃不了的!”
腾出一只手,陈乐生瞄准了出口,噗的一声,一颗阳炎弹飞驰而去,随后就听见砰的一声传来,元德鬼圣就此身亡。
“啊,终于找到了,东西多了,都放在最里面了。”陈乐生找出一套衣服,迅速的穿在了身上,这才感觉好了不少。
蒲祥和程学民更是瞠目结舌。
他们刚才看到陈乐生在帆布包里面翻找了半天,还以为是在找什么杀手锏般的东西呢,没有想到,却是在找衣服。
之后,陈乐生大踏步的朝着摧日庙里面走去。
这种邪修,应该发展了有个几百年了,肯定留下不少好东西。
对于好东西,陈乐生从来不会放过的。
连他师傅的帆布包都被他拿走了,更别说这些东西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陈乐生终于搜刮完毕,缓缓的从里面走出来,道:“行了,我们走吧!”
国黯门长满脸的怨毒之色,但是却不敢招惹陈乐生,他只能无地自容的跟在后面。
等来到了那停着车辆的路口时,国黯门长习惯性的朝着蒲祥的车子走去,却被蒲祥拦了下来。
他道:“国黯门长啊,既然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我们就此别过吧,今天感谢您了。”
那最后一句话,蒲祥咬的极重。
蒲祥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和国黯门长划清界限。
一见到打不过对方,立刻跪在地上求饶,还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别人,宁愿给别人当狗都要活命的人,绝对是不值得交的。
要是放在平时,就算国黯门长身受重伤,蒲祥也不敢和他这么说话。
但是,现在有陈乐生在,他不怕这国黯门长。
程学民也淡淡的开口道:“是啊,国黯门长今天确实辛苦了,还是早点找个地方,看看膝盖有没有受伤吧。”
嘲讽,赤裸裸的嘲讽啊!
国黯门长整张老脸涨得通红,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他修炼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有人敢对他这么说话过?
可今天遇见了陈乐生之后,自己就遭受到了这样的待遇。
陈乐生,我记住你了,我记住你了,等我养好伤,一定杀光你全家!
国黯门长,将这一切归咎到了陈乐生的身上。
他似乎忘记了,他这条命,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陈乐生救的呢。
可惜,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怎么可能会记得这些呢?
蒲祥才不管国黯门长是怎么想的呢,直接恭敬的走到陈乐生的面前,道:“陈前辈,这边请。”
陈乐生也理所当然的受了蒲祥如此态度,径直走上了车子。
待车子开出去之后,国黯门长噗的一口血喷了出来,显然这口血,是被气得啊。
又是六个多小时,陈乐生终于回到了婚房。
刚进门,就看到苗婉嫣一下子跳了起来,手里还提着水果刀,显然是从昨天晚上,她就一直在警惕着。
她脸色憔悴,双眼赤红,更显示出她,一直没有休息。
“陈乐生,你回来啦?”苗婉嫣语气有些疲惫,但更多的却是激动。
看到苗婉嫣这个样子,陈乐生眉头皱了起来,他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