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彪眼含怒色的看了白源一眼,喝道:“说你的听到了没有。”白源撇了撇嘴,漫不经心的应道:“听到了。”顿了一顿,又道:“可是爹,我根本就不是练武的材料,你干嘛非要逼我,我不想学嘛。”白彪怒道:“混账,那你想干什么?除了玩女人你还会干什么?就你这样怎么配做我白彪的儿子。”
白源轻“哼”了一声,嘟囔道:“是不是你儿子可不是嘴说的,谁让你和我妈生了我。”白彪一怔,沉声道:“你说什么?”白源道:“我……我没说什么呀。爹,不是还有二弟吗?你可以把本事都传给他,反正我又不稀罕,堡主的位置让他继承就行了,你就别管我了。”白彪道:“你这是咒我早死吗?也幸亏有山儿,要不然老子早被你气死了。”白源耸着肩膀,摇着脑袋,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气。
白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甚是无可奈何,对于这大儿子他确实无计可施了。白山低声道:“哥,父亲面前注意点。”白源叹了一口气,面向白彪鞠了一躬,道:“爹,我以后听你的话,好好练功,再也不偷懒了。”心里却在想着那柳小姐的娇美面容,不禁淫笑出了声。
白彪瞪了他一眼,道:“行了,这些废话你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我还是去看看那白猴子吧。”这个时候,忽然一位下人来报,道:“禀堡主,人回来了。”白源忽地精神一振,喜道:“真的,这么快,人呢?快带我房里去,嘿嘿。”白彪气的大口喘呼了两声,骂道:“没出息的东西,给老子滚。”白源抖了个机灵,笑声夹止,沉下脸来,怯怯的向后退了两步。
白彪对那下人道:“叫他们进来。”那下人退了出去。不片刻,两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走进厅来,看这两人一个面皮黝黑,浓眉大眼;一个肤色略黄,细眼长眉,见了白彪跪下行礼问安,将一块老旧的皱羊皮呈在白山手里转交给了白彪。这两人正是天祈初下昆仑山时所救的那两个人,没成想竟也是白鹿堡的人。
白彪将皱羊皮拿在手细细揣摩了一阵,道:“派出去了一百人,怎么就回来你们两个?阿强,你的手臂怎么回事?”黄脸男子道:“启禀堡主,抢这地图的强者实在是太多,弟兄们尽数都折了,我们两个也是拼死杀出重围逃回来的,为的就是把地图交到堡主手上,阿强的手臂也是因此失去的。”说着脸上抹着一抹忧伤,但天祈救他们的事却绝口不提。原来两人路上早已经商量好了,为了多贪功劳便将被天祈所救之事忽略了去。
白彪道:“也罢,伤折是在所难免的,你们两个下去吧,稍后本座必有厚赏。”两人齐声道:“多谢堡主。”而后一起退了出去。
白彪将羊皮交在白山手里,道:“山儿,好好收着。”白山拿着羊皮仔细的看了看,道:“爹,这怎么只有小半张,而且也没有字呀,会不会弄错了?”白彪道:“不会错的,是宝贝哪有那么容易得到?这小半张地图已属十分难得了,不要着急,好事要慢慢来,等我们凑齐了整张地图,找到了地脉所在,到时候整个天下都会是我们的,我就是新的至尊,我们父子共享天下,哈哈哈哈……”说到得意处宛如真的梦想成真成为了天下至尊,竟自大笑起来。
白山心里也甚是欢喜,将老羊皮揣进了怀里。就在这个时候,前院突然传来了嚷嚷闹闹的喧乱之声,白彪父子三人皆是一怔,侧耳听去,嚷闹之声越来越烈。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慌慌张张的闯进门来,大叫道:“堡主,不……不好了,打……打进来了。”
白源兄弟二人满脸异色的互看了一眼。白彪猛一诧异的“嗯”了一声,问道:“什么打进来了?”那汉子卷舌难舒,呜呜啦啦的道:“两……两……两个人,两个……年……年轻人,可凶恶了。”白山道:“爹,去看看吧。”白彪怒“哼”了一声,道:“好大的胆子,敢闯我白鹿堡,走。”那汉子在前引路,白彪父子紧随其后。
出了正厅,刚步入前院,只听一人喝道:“叫白源那个混蛋出来,要不然小爷杀的你们片甲不留。”白彪诧异的看向白源,白源一脸错愕的道:“爹,我……我不知道啊。”心想:“难道是柳老头反抗找来的帮手?这他妈的,好大的胆子。”
父子三人步入院中,据十丈台阶居高下望,只见当庭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少年人,护院的四十余名守卫具已被打翻在地,活着的已不足十人。白彪暗自惊诧,心道:“这两个人看来有些本事,源儿什么时候得罪了这样的人。”
这少年男女不是别人,正是天祈和月灵,二人一路飞掠,不片刻便到了白鹿堡。白彪同白山目含冷光的审量着天祈和月灵,而白源却是眼含春色,贼溜溜的直盯着月灵看,只觉得耀眼生花,春色满园,不自禁的巴了巴嘴巴,咽了一口唾沫,这样的美貌女子他实是生平未见,他生性fēng_liú,所欺辱过的良家女子不计其数,可那些女子加起来也实不及这红衣少女的万一,不由的心驰神眩,意酣魂醉。
天祈也自审量了白彪父子三人一番,正要说话,月灵伸手一拦,挡在天祈身前,道: